被入的少女为疼痛皱眉,只觉得神经都要紧绷,手扶着他肩头,指甲抓紧男人强劲肩背。
而入内的男人,舒服到想要骂人,四周被紧密包裹,没有一丝一毫的空缺。他们贴合的刚好,当属世间最恰。
“放松。”
阮萝不听,无意中夹的更紧。
周之南素了许久,赶紧调整呼吸,生怕做出丢脸事儿。
她太会吸,控制了半分钟,他宣告耐力破功,也不管她仍旧紧张地夹,开始耸动抽插。
阮萝疼的更难,手讨好的抚摸他背,“不要……求你……嗯……”
是呻吟与求饶交互。
周之南咬牙道,“吸我更深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扯谎精。”
提着她双腿在腰间,男人肆意抽插,全然不顾身下少女疼痛。他相信,她一定是舒爽的。只是第一次,难免都会疼痛多些。
舔舐她耳垂,带的阮萝沉醉欲望深渊,无法自拔。还要低喘着同她讲:“这次疼些,今后就再不会。”
阮萝哭,抽抽搭搭地以为还可以同他讲道理,唉声求着:“快些结束……啊……好不好……”
周之南不依,“你再泄一次,我便射。”
她哭腔可怜,闭着眼睛在他耳边问:“怎么泄……啊……”
他许久没笑这么频繁,自从上了她床便被逗着笑个不停。手伸到她下面,边抽插边搓捏阴蒂,再换着频率的上去揉她胸脯,阮萝觉得下面像是有了尿意。
“不可以……嗯……要……要……”
她说不出口,周之南便继续用力运作,“你不是要?要便给你。”
阮萝混乱不堪,摇头又觉得愈加晕眩,最后捂着自己双颊哭着泄了出来,流出更多液体,润的周之南那处愈加舒爽,大开大合地抽插愈加放肆。
少女初尝情事,接连泄了两次,再加上平日里就是贪懒的,现下彻底没了精神。双腿都挂不住他劲腰,开始向下滑,任他摆弄。
平日里撒泼娇纵的小祖宗,现下没了半条命一般被欺凌着,周之南达到心灵馈足,还差一点生理满足。见那娇娇人儿没了最后精神,人也倦怠,便加速了抽插。
可又觉得正面要不够,把失了力的人翻面,露圆润白嫩的臀,正等他爱抚鞭挞。
掰开臀瓣,借着小穴大片的淫液再度插入。小姑娘没了锋利爪牙,埋在枕头里闷声哼唧。任他顶弄,带着打在臀上的啪啪声,满室情动气息,夹杂着臊人声响。
他恶意地使了八成力揉捏她臀,一时间竟有些难以分辨到底是臀软还是胸软。胡乱顶弄之间,不小心戳中了她一处敏感,他霎时间感受到被她紧张夹住,带着闷声娇叫。
周之南立马便懂,幸好他及时收住,不然就被个不经事的小姑娘夹射,太过丢人。
他象征性地抽打了下她臀,“坏女孩,夹我。”
蓄了力地朝着那处敏感点猛攻,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最狠。阮萝本就没了力气在那装死,这下赶紧胡乱开口:“不要……求你……啊……啊……”
最终变成半个字都说不出,尽是低喘呻吟。
周之南最后加速准备射的那几十下,阮萝口干力尽,抖着又泄了彻底。硕大被她热流喷洒得愈加胀热,抵在穴口最深处射出一股浓精,浇的享受高潮余韵的阮萝嘤咛了声,彻底没了意识。
男人餍足,为快感淹没而晕过去的少女盖上被子。扯她床头柜最下层抽屉,拿出一盒薄荷烟,是阮萝私藏,程美珍所赠,她定不知道周之南比她还清楚位置。
事后烟点上,女烟清凉爽口,有些阴柔之气,周之南不甚喜欢,但胜在此刻畅快。幽幽吸完一支,嘴里这下烟酒气俱全,给她一个不容抗拒、沉重压人的晚安吻,搂光溜溜少女同睡。
次日早晨,阮萝醒来已近中午,浑身像是被碾过地疼。
起身发现床头放着个人脸大的丝绒首饰盒,打开看,一圈鸽子蛋那般大小的钻石闪烁,嵌在一条项链上。她只看一眼,就知道挂在脖子上定要脱臼。
冷漠合上盖子,到处找不到昨日摘下的陆汉声送的那条,阮萝无声叹气。拿起被她忽视的纸条,上面是潇洒俊逸的字体。
“当下上海滩最贵一条,此后若有更贵再买。”
落款也没写,可她闭着眼睛都猜得到是周之南。
心里暗骂:幼稚。
番外:汉声清如 壹
李家二小姐李清如自小养在深闺,每日便是学习各种上流社会的东西。譬如钢琴,她一点也不喜欢,却被逼着学了十年之久;譬如插花,她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搭配摆放,就会被李夫人冷眼相待,骂她没个规矩教养;譬如赏画,这个她算得上些许喜欢,但只是因为陆汉声爱好。
你问李清如,有甚的自己喜欢的吗?
她一点也想不出来。
那关于年少情动,有没有喜欢过哥哥身份的人?
喜欢过的。
亦或是说肖想过那么一次。
李清如身边的世家小姐,仍有许多同堂表哥成婚。虽周之南和陆汉声与李家并无姻亲,但三家一直交好,三位父辈拜过同一个老师,交流过课业,又一起经商,相互照应。
十五岁的少女,幻想过未来夫婿。
周之南深沉,喜怒不言,虽对她是温温柔柔,却总觉得捉摸不透。那陆汉声呢,陆汉声好,他笑就是笑,怒就是怒,少年人都喜欢这般性子。想着想着,就红了脸,少女含羞,双手捂住脸颊。
低声啐自己“好生生发什么春梦”。
情窦初开年纪,少女被冷峻母亲管束,而父亲冷淡,鲜少关怀。她每每练琴疲累,起身站在窗前放空,只觉得窗外的鸟儿都要比自己自在几分。她也清楚,自己将定的丈夫,不会是周之南,也不会是陆汉声。大多是个陌生人,不定长成什么歪瓜裂枣样子。
因李家已与周陆两家足够亲密,不需要依靠嫁女儿来笼络关系。
而十五岁生日,既非成年,也非整岁,无人为她操办。甚至连一碗长寿面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