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青筋暴跳遒劲有力的肉棒,一下一下刺进自己的身体,阴囊拍打在阴唇上,啪啪作响,大肉棒厮磨着她厚软的肉壁,带出丰沛的汁水。

正面操完,又把她翻了个身,趴在桌子上。

只见两瓣雪臀微微颤动,爆满柔嫩,乌黑的大手使劲在那片雪白上揉捏了一把,就迫不及待的扶着他的肉棒,插进她的菊花。

这回没有别人干扰,菊花被插得更深,时不时在她雪臀上拍一下,让她撅高点,风情很配合,加紧双腿,屁股卖力的挺着,桌子被后边撞击的的力道不住的往前挪,直到抵到墙根。

“啊~好哥哥,你太用力了,好爽·····我要被你肏死了·······啊~在用力点~啊~”风情浪叫连连

偶尔逗弄他一下大肉拌,小穴收紧。

他就猛地一震,更加狠狠操她几下。

“浪货,贱货······肏不死你!······骚逼抬高点·····再抬高点·······啊!爽······肏烂你的骚逼~淫妇!贱货!骚逼娘们!给我叫大点声!”男人凶狠的骂着。

“啊!...好哥哥,快点!快点,要了,我要泄了,快!啊~”风情泄了出来,汁液潺潺而下。

尽管风情已经高潮,钱三却没有停,因为他还没泄出来,狂肏她,嘴里骂道。

“淫妇儿,把我都打湿了,这么快就不行了吗?”

“啊~啊~爷,你好厉害,我~~我要~”

不知道干了多久,直到对方精疲力尽,双腿间的浓精终于射在了她的股间。

同时,风情也穴肉痉挛,颤抖着到了高潮,哗哗哗流下大把淫水。

她无力的伏倒在桌上,身后射完的钱三抱着她的腰,也如泄气的皮球一样贴在了她的身上。

就这样过了良久,身后的男人又有了动静。

他仰躺在了床上,朝她招了招手,指了指他的胯间的鸡巴,冲她道:“过来,给爷吸吸。”

风情看过去,乖乖的趴到了床上,挺着柔弱无骨的身子,匍匐了下来,将脸凑到钱三的双腿间,一口含住了他的龟头。

钱三的肉棒上还沾着粘稠的精液,风情也没在乎,一口下去,引得钱三不禁一声舒服的喟叹,“乖,对,继续!”

风情伏双腿间,专心的吮吸起来,不一会儿,那鸡巴很快一柱擎天。

“骚货,坐上去!”钱三憋不住了,命令道。

风情乖乖的挺起身子,跨将腿跨了开来,握着他棒子,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的坐了下去,刺激得身体一阵痉挛,湿润的巢穴收紧,引得仰躺的人一阵呃息呻吟。

钱三双手掐上她娇嫩柔软的臀瓣抬了抬,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交媾处顺着那肉棒流出晶莹的汁液,她缓缓抬臀,又坐下去,又抬臀,又坐下,乐此不疲。

下体的汁液竟似小溪般流出,速度越来越来,发出滋溜声。

这一招乃是洗精玉术里面的玉液横流,风情一般不太用,因为出水太多,容易口渴,但此时兴致上头,她也就试了下。

身下的男人腰配合的也飞快挺了起来,让风情感觉坐在了马背上,下面在急速奔腾着,撞得她癫狂四散,尤为刺激。

很快,钱三不满足于躺着,他坐起来,抱着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赤身相对,紧紧贴合,再一次眼睁睁看着大肉棒插进了自己的骚逼里,严丝合缝的穿插交合着。

男人低头吮吸着风情浑圆白皙的大奶子,一手撑着床,一手揉捏着她的丰臀。

适时,门声响起,又回来一人,那人尖叫,不悦他吃独食。立马也加入战斗。

将人给扯了起来,三两下退了裤子,用一只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抓起她的脚抬高,原本就湿润大开的洞穴,被他那大肉棒子,毫不费力的就滑了进去,就这么站着操了起来,一顿尽情的释放。

直到晚上,另外两个男人回来,也是二话不说,将她狠狠给操了一顿,一连几天, 身子也没歇过。

和这几个粗鄙男人干得昏天黑地。

风情终于不乐意了,不是他们活儿不好,而是这几个人,不给她吃好的,天天一个馒头,嘴里鸟味都淡不出来,她可不想再伺候了。

又一晚上,爽了一通,第二日几人去出工,先回来的,抱着她就干,风情满足了他,在他到达情欲的顶峰时,让他的无声无息的死去了,让他的大鸡巴变成了金针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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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中洗澡,被猎户糙汉偷窥强肏(hh)

连日来无休无止的淫乱,让她的身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风情看了看通红青紫的身体,又检查了下下身的穴口,那浊液还在穴口淌流着,两片粉红的花瓣湿哒哒的,却依旧靡艳,只是菊花穴口隐隐发疼。

连日来身体一刻不停地被几个男人亵弄着,根本没时间修复,这会儿终于着了空闲,她立马打坐运起功来。

不多时,身上的红潮褪去,青紫消失,穴口派出汩汩淫液,连带着那些男人多日来射在她体内的残留液体,也完全排出,下体阴户沁出光泽,十分诱人,一番运气下来,通体舒畅。

她拿起旁边男人随意扔在地上的衣服,擦干净下体的晶莹,而后在房子随便找了件衣服穿上,出了门。

首先她要做的,便是去洗个澡,而后便是找一家酒楼好好吃一顿,然后好好想一下接下来的行程。

要不要回去苏家,苏家有吃有喝,有活好的男人,实在有点舍不得,可是她还有仇要报,不能只贪图享欲。

破房子位置很偏,走了半盏茶的功夫,才看到了一个湖。

风情喜不自胜,脱了衣服,便下了水,洗去了之前身体的黏腻。

在湖中游玩了好一会儿,才上了岸,她赤身裸体的坐在湖边的草地上,打理着自己的湿发,看着那脏污难看的男人衣裳,不禁有些发愁,着实不想穿。

这时却听得不远处树后,草丛掩处声响传来。

“是谁?”风情嘴角一弯,柔柔唤道。

却见一大胡子粗壮蛮汉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弓,身后背着箭筒,里面几只箭插在里面,似乎是附近的猎户,来林子打猎的。

汉子是附近山里的老光棍,靠打猎为生,素来不和人来玩,因为住得偏,房子也破,故快四十了,也没娶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