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你看,流了这么多水……”

“都快吃不完了呢……”

粗厚的大舌席卷着女人私处的每一道褶皱,男人或舔或咬的在嫩肉上留下不轻不重的痕迹,感受到女人止不住从腿心流出来的蜜汁,萧羽浅笑一声张口大力吮吸,力度之大,可以清晰地听到喉间滚动的吞咽声。

伴着大口的吞咽声和萧羽淫靡不堪的浪词,夏七只觉得一波波快感涌至下腹,脚背猛地绷直,她啊啊长叫出声,又小死了一次。

萧羽没有脱下衣服,只是拉下裤链,放出自己的粗热,没有戴套,借着指尖残留的花蜜,直直捅进女人流着水的肉穴,一捅到底,这才长舒一口气,“好紧。”

“你,禽兽!混……啊~蛋…….”夏七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一边骂着萧羽一边忍住冲到喉头的呻吟。

“放轻松,不然,受罪的只有你……”

萧羽说完就猛烈地一个刺入,夏七咬着唇却还是从喉咙底蹦出一句难耐的痛楚呻吟,“啊~”

她脸部僵硬着,身体也自发僵硬,像是无声地排斥着男人的碰触。

萧羽嘴边的笑愈发肆意了,他从身后拿了根冰凉的手术钳,用钳子轻轻拨弄着女人隐秘地带的嫩肉,不时碰到嫩肉上方的硬肉,换来夏七绷直了脚趾,摇头晃脑的呻吟。

“真是个骚货啊。”萧羽扔下钳子,一手掐上女人嫩白的乳肉,臀部发力,大动作地挺腰抽插着,细长的眸紧盯着女人动情的脸,粗喘着气息说,“啊,真应该让祁昘来看看。”

冷不丁地听到祁昘的名字,夏七整个人颤了下,紧接着肌肉自发绞紧,肉穴收缩,萧羽倒吸一口凉气,喘息变得愈发粗重,他一低头用力啃咬着女人的乳肉,“怎么,听到他的名字都觉得刺激?”

“呵,那我们来点更刺激的。”萧羽笑着退开身,两手把夏七的两条腿对折成M型死死压住,直立的身体一耸一耸地前后捣弄着,办公室内只传来肉体拍击的清晰响声。

你是禽兽! <欲念之都(苏玛丽)|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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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禽兽!

两条长腿被拉开压到极限,夏七痛得咬破了唇,萧羽却是存了心要她叫出声来,从身后拿来冰凉的器械,在她胸口下体不停划拉转圈,后又俯身咬住她的乳头用力啃咬撕扯。

身下被一团火热充盈着,胸前又被人用牙齿撕扯着,夏七只觉得浑身都痛,可一种不明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从下体延伸至头皮,大脑瞬间空白,身体开始一抖一抖地颤栗,“啊~哈~痛……啊~”

被粗暴的强暴了,可她这副淫荡的身体居然得到了快感,夏七觉得生不如死,眼泪流得愈发肆意,那张精致好看的小脸布满了痛苦和绝望。

泪眼朦胧间,她听到萧羽问她,“祁昘操的你舒服还是我操的你舒服?”

她咬牙破口大骂,“萧羽,你是禽兽!你不是人!”

萧羽就笑,胸膛阵阵,连带着体内的粗热都跳动了两下,激得夏七又是一阵轻颤,“听到了吗,她说我是禽兽,这证明我在床上,比你厉害…….”

夏七大脑一空,睁开泪眼时,就看到萧羽把手机递到她眼前。

手机页面显示正在通话。

而通话的人是,祁昘。

萧羽看她瞬间红了眼,更是大手一伸,用两指使劲揉弄着她的硬肉,一边快速插送大力挺弄,灭顶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涌至头皮,夏七几乎是瞬间就浑身抽搐着被送到了高潮。

她难堪地痛哭出声,身体一抽一抽的,让刚射过一次的萧羽又有了反应,“看不出来,你这小洞很会勾人,跟你上面这张小嘴一样。”

夏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羽兜手抱着吻住了唇。

她逮准机会发泄地咬着他的舌头,口齿间霎时铁锈味弥漫。

萧羽也不生气,一边搂住她的后背亲吻她的唇,一边捧住她的臀调整好姿势,身下就开始动了起来,夏七被撞得两只嫩乳不停跳动着,活脱脱两团玉白的兔子,萧羽看着看着眸色一深,离开她的唇,咬住跳动的嫩乳,含在嘴里舔弄研磨。

夏七受不住上下夹击的刺激,嘴里咿咿呀呀地带着哭音叫喊,她两只白皙的纤臂也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像是被玩坏的木偶一样。

夏七是那种远看就像画中美人的女人,近看简直就是一副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落山眉下一双黑如点漆的杏眸,玲珑小巧的鼻子,鼻翼出了些细汗,更显得肌肤洁白无瑕,如珠玉露,嫣红的小唇微微张着,吐气如兰地喊出难耐动听地呻吟,“啊~啊~哈~”

萧羽看着她动情的样子,难得软了语气,问她,“和我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夏七听不见,嘴里只剩大口的喘息和呻吟,纤细的身体被撞得腾空,胸前的玉兔乱跳,两只白皙嫩滑的手臂也垂在两侧不停晃动着。

萧羽捧着夏七的美臀激烈地撞击了几十下,这才紧紧抓着女人嫩白的臀瓣,死死抵着自己的火热,后仰着头低吼了一声。

而夏七却是被体内的一注岩浆给烫得小腹抽搐,两眼一翻,浑身颤栗着昏死过去。

带我去哪儿? <欲念之都(苏玛丽)|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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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哪儿?

夏七是在警察局醒过来的,她躺在休息室的床上,听着外面人声嘈杂,脑子有一瞬间全是空白。

直到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进来一个身形魁梧面容凛冽的男人,“醒了?”

夏七抬头时,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好像记起昏迷前的事情了,可总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做了个恐怖的噩梦。

“他,他死了?”她哆嗦地捂着嘴,又期期艾艾地看向男人,“告诉我,他没死,他没死对不对?”

顾晨灏不说话,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了眼她,随后递了张纸给她。

那上面写着祁昘的死亡证明。

在她被萧羽折磨的昏死过去时,她听到萧羽接到了电话,“什么?!车祸?!…….现在人在哪儿?……..你说什么,已经死了?…….”

她拼着力气张口问,“谁,谁死了?”

心中的不安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把她整个人套得死死的。

萧羽细长的眸突然布满了灰,声音都像老了十几岁,“祁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