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钗故意抿嘴哼了一声:“自然是林大将军之子,林深,林哥哥了。”
林大将军来头可不小,其父乃是开国将军,国家安定后被封为镇国大将军,去世后追封孝烈大将军。林大将军本身也是镇守京城的一员猛将,为人刚猛,通诗文,但更重视武艺。其与正室育有一子四女。林深便是家中大哥,比玉钗大上不少,今年已有了一十四岁,生得一表人才,更把林家的看家本领林氏梨花枪练得虎虎生风。再加上他少年老成,颇有其父、其爷风采,威风凛凛,睿智英勇,人称“小子龙”。
风和一听,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是啊,若是和林深比,自己真是个普普通通的纨绔子弟罢了。虽也爱武功,但相比之下自己的这点功夫倒是和过家家一般。要论文采,林深也不差,写得一首好诗文,是夫子带来给这些小童生学习的榜样。玉钗看他面上表情千变万化,心里憋着笑,却故意装作看不见,问道:“风哥哥,你怎么了?这一会儿的功夫,脸上怎么跟颜料散开了似的五颜六色,好不精彩。”风和不服气,问道:“什么五颜六色?”玉钗掌不住笑得直不起腰道:“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不是打翻了颜料是什么?”
风和也被她逗笑:“好啊,还学会打趣我了。”说罢便要挠她痒痒。玉钗被他戏弄得直求饶,待闹到二人都是额前冒汗,才堪堪停手。不知不觉地,那玉根竟也立了起来。玉钗瞥见,故意问道:“哥哥,那是什么东西?”
风和起先还有些不好意思,看她问了,也不客气,贴上去笑道:“妹妹,这乃是之前哥哥受伤的地方呢。”
玉钗本来拿着一方丝帕捂嘴轻笑,故意扬起丝帕,一阵香风从脸上扫过,只见那小美人气鼓鼓道:“什么受伤。哥哥欺负我年纪小,便信口开河的。这乃是男子女子交合之物,哥哥用这下三滥的法子骗了我身子,可知罪么?”
风和先是一惊,却看她脸上虽然三分怒色,却更多七分羞涩,心下料定她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试探自己心意。索性收了嬉皮笑脸的神色,上前一本正经抱着人的小腰道:“妹妹,都是我做错了。只是我看妹妹生得可爱,性格娇憨,便想亲近你。才想了这么个法子出来。眼下要打要杀,悉听尊便。”玉钗看他说得诚恳,心里早就散开了乌云,转脸看着人道:“谁要打杀你了。本小姐虽说刁蛮,却也不是仗势欺人的主儿。再说了,打你、杀你,还脏了本小姐的手哩!”风和笑道:“那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和妹妹相守相爱一生的好。”说罢便趁其不备在人小嘴上吻了几下。
玉钗早已动情,心里从了,便低语道:“哥哥若是胆敢撒谎,便生出一千个烂疮在舌尖上!”风和笑道:“使得,使得!”便上手去脱她衣裳。
这学堂外,风和所处之地乃是一片密密匝匝的竹林,十分清幽。为了叫学生专心,学生不能从学堂的窗户纸看到外面,更保险一分。故两个小童摸摸索索,胆子竟然也大了起来。
二人又面对面亲了个嘴,将舌尖吐在玉钗口里。玉钗口儿原不甚大,被风和这一个舌头送时,就把个小小樱桃口儿塞得个满满当当。玉钗觉那舌儿在口中翻飞,用力勾弄自己那舌头。玉钗待了一会,也将自己舌尖吐在风和口里,那舌尖刚往风和口中一伸,遂被风和舌头紧紧搭住,著实吮咂,啧啧有声。直咂得玉钗面如火炽,浑身痒麻,裤裆里亦有些许儿晶液润来,把一条桃红袖夹裤,浸了一点紫班。又待了一会,那阴私处水流声大急,那淫液顺著双股直流到脚根。
不一刻,便见裤儿上面亦湿了不少,嗅之腥中带香,如那破冬之嫩草为春雨润后,飘于空中之清香幽淡之味,丝丝缕缕,时断时续。
风和见她如此,知她已欲火大升,便用手替她解了裤带。玉钗道∶“羞人答答的,在外面如何使得?”
风和戏笑道∶“赴席不吃肉,不如在家里。”
玉钗听了这话,淫心勃动,故作羞涩嘻笑答道∶“今既请你,一定管你够。”风和听得心中欢喜,遂慢慢伸了手儿把玉钗裤儿一卸。
原来这玉钗小姐裤子里表全是宽袖,极是滑溜,且又宽宽肥肥,刚被风和用手一卸,那裤儿便一溜直到金莲下边,又被雪亮之一轮月色照著。风和定睛细看,见较浓浓,似白腊做成,嫩生生两条腿儿,如水银灌就。
风和觉小腹收紧,下边这根玉茎,似铁硬一般,连连跳了十来跳。风和因那玉茎在裆中跳个不停,遂忙忙从裤里将它拿出,直直挺在裤外裆前,足足有六寸见长。
风和将玉钗放于床边,把她两只小脚把在手中,小姐的脚是个天足,却年岁幼小,也只有二寸来长。又将玉钗那阴部一看,见那儿鼓崩崩,粉白粉白,就似那荔枝剥壳露出之粉白膜瓣,细腻润滑,一对阴唇儿轻覆著一道缝儿,翻过阴瓣隐约可现小小一颗红肉阴蒂,如娇羞之女怯怯地闭著。风和看了,早已神魂游荡,已不辨南北东西,望著那儿直直发楞,口中津液自壁儿四周直溢,忍不住直往里吞。风和那小小玉根也十分兴奋,只吐出一个红艳艳的头儿。
玉钗一看那玉茎,问道:“我看书上说的男子这话儿不是成几寸就是粗如儿臂,怎么你这个不同?”
风和羞愧道∶“你我年岁还小,他还长哩!你不信,再过几年看看,一定不同。眼下这般光景也够你受用!。”
玉钗心中好奇之心顿生,遂用手儿去攒了一攒,那物儿直像一根铁火棍一般,将手儿烫得滚热,因向风和道∶“此物恁样火热,又是怎样呢?”
风和道∶“这是男子通身聚火之处,所以动兴之时,此处甚是极热,遍体却是微冷。”玉钗听言,道∶“这就是了。”手儿亦不拿开,用手在那玉茎之上轻柔套弄。
风和觉腹中甚是骚痒,小腹一鼓一涨,竟自张弛,根下那囊儿阵阵收缩。玉钗此时亦是如此,阴内不觉又一滑晶晶细流溢出,顺著那腿肚根儿滑下。
此时风和荡意悠悠,浓兴叠叠,把那火热玉茎拿到玉钗阴户旁边,将那物儿在玉钗大腿根部著实抹弄了半晌。紧依那大腿根部如火炙一般热;不觉收缩了几下阴部,那唇儿闭得更紧,一股淫水从那道缝儿中间溢出。口中哼道∶“心肝哥哥莫再搓弄,痒煞奴家哩!”风和知她兴动,遂把那玉茎颠了两颠,对准那缝儿,浑身使力,往里一顶,刚刚进入一个头儿去,那玉钗之臀儿即往后猛缩,双股嫩肉儿痛得厉害,叫道∶“痛!”玉钗到底还是小丫头,几月不弄,那穴儿又紧的不像话了。
怎奈风和欲火难消,以手将其腿扳开,又著实往里一入,又进了寸馀,还有四寸多长,直挺挺在外边挡著,那里处已是甚紧,不容其再进半分。玉钗被他这一入,那阴部就似为一锥子刺于里头一般,疼痛难忍,又连叫了几声疼痛,遂道∶“哥哥甚是残忍,我长到一十五,从未吃过这等苦儿,我因怜爱郎之心甚,所以才许此一段风流,哪知这般残忍之甚,我有十分怜哥哥之心,哥哥倒无一丝怜我之意了。”
风和听闻,遂捧了玉钗粉脸,亲个嘴道∶“我的娇娇,我如何不怜你,但我欲火禁不得了,一时兴动,遂插了少许在内,使乖乖受痛,还望乖乖见谅。”
玉钗道∶“我这里头,真个痛得难受,你且把那东西拽出来,让人家喘一口气儿,略待一待再弄,却是如何?”
风和被玉钗告饶不过,遂缓缓将那玉茎抽将出来,刚刚抽出多半,那头儿却被紧紧卡住,好似那阴口儿不忍其离去,狠命欲将其擒住。风和忙用力往外一顿,听“咕唧”响了一声,那头儿蹦将出来,那私处仍旧闭上了。
待到风和又要干,却听那夫子呼唤自己名字,说是要检查课业,唬得和玉钗二人连忙整理好衣裳,玉钗紧紧抓着他手道:“哥哥,今日未能尽兴,你我三日后子时相见。“便匆匆隐匿在那竹林之中去了。
0003 第三回 赴幽会巧弄俏冤家
猫大人的话:这几天圣诞节出去玩啦!拖更几天,十分抱歉~
自归家后,玉钗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担心。欢喜的是没想到风哥哥竟也真的对自己有意,担心的又是两人私情被老夫子听见。只草草咽了几口午饭便上榻歪着不提。
玉钗年岁渐长,身边服侍的丫头也多了。可贴身婢女仍只有一人,唤作如意,年方十来岁的功夫,生得清雅端庄,与玉钗关系甚紧。原先,如意乃是伺候在安老太太身边的一个二等婢女,自老太太过世后,梅夫人便把她指派给了小姐使唤。如意也是个痴人,伺候着老太太,便一心一意只为了老太太好,如今伺候着这小姐,也一心把她当做亲血肉妹子一般对待。故玉钗虽然娇蛮,却最听她的话儿。
看小姐闷闷不乐,如意小心凑近打听道:“小姐可是渴了?”玉钗心里装着羞人的事儿, ? 故意不开口,只虚着眼假寐。如意笑着用手推了推床上人儿:“小姐不说,我可不管了。”玉钗忙爬起来双手合十,直念“阿弥陀佛”,又道:“你可真真是个妖精,人家心里有事你都看出来了。”如意道:“有何心事,小姐但说无妨。”
玉钗哪里敢把实话和盘托出,只支支吾吾避重就轻说了一番自己和风和相识的过程。如意听了捂嘴笑道:“小姐怎么就思嫁了?”玉钗红着脸不语,心里却想了个法子,道:“什么思嫁!只是那小子捡了我的手帕,还非不还给本小姐。本小姐便揍了他一顿,让他今天之内必须把手帕亲自还来。我叫你听着些,若他来叫门,你便开开,把我东西拿回来才是。”如意连声答应,看小姐无其他杂事,便也退下了。玉钗找来个打杂的小丫头,写了一封书信,骗她说是问风家伯母安康的,使唤她送到风家去。这才安心回屋小憩。
入夜,正是深更半夜好睡觉的时节。如意睡在外屋候着,玉钗一人躺在床笫之上,辗转难眠。忽闻有人叩门,如意悄声爬起,开门一看,还真是那风家小少爷。
门忽然开了,风和只看见一个中等身材,鹅蛋脸面,只穿一身玫红色寝衣的女子。手上提着一盏琉璃花灯,火光照映得脸上多了几分妩媚娇俏,一时间有些恍惚。那女子问:“可是风小公子?”风和忙道:“正是在下,特带来玉钗妹妹一条手帕。”便从袖口拿出一张丝帕递上。如意接过,寒暄谢意后便把门合上了。
各位看官,您道如何?原来这小姐寝居到后门有段距离。这如意是个小脚,走的也慢,更加天色已晚,自然更不方便。便可叫风和从另一边悄悄翻进来,再潜入小姐屋内而不被人察觉了。
也还好风和平日家就爱爬高上低,十分顽皮,爬墙一类不再话下。
那小姐屋内一派清净。迎面而来便是一排藏书和价值不菲的古董。还有一张黄花梨雕花书案,上面草草摆着几张写了一半的诗稿。屋内熏香并不是寻常女子喜爱的瑰丽气味,清新淡雅,十分可爱。一方床榻在中,围着沙青色的帐子,隐隐约约可见其中人物。风和上前喊道:“玉儿妹妹。”
帐子被掀开一角,一只嫩白小手招了招:“哥哥请来。”
风和喜不自胜,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掀开帐子,只见那小人儿躺在翠绿丝绒床褥之上,只穿了一件娇粉色肚兜,项上一只金长命锁。体态幽闲,丰神绰约。慵懒侧卧,手托香腮,宛若一只亭亭玉立的小兰花一般,姿容俊雅。玉钗羞涩,只低低叫着:“哥哥。”风和闻她娇声婉语,登时周身热流狂涌,心中如刺,遂近得身旁,张开双臂,将玉钗揽进怀中,颤威威的道:“好妹妹,我爱你得紧。”一头说一头将手探至玉钗胸间,摩抚那对小小酥乳儿。玉钗任他抚弄,口内只哼哼作声。
风和笑道:“还笑我那话儿小,妹妹这里也不大哩。”玉钗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多嘴多舌的贼囚!”风和笑嘻嘻任她骂,将手缘胸腹下滑,及至脐处,欲解玉钗腰带,不料那门吱嘎一声,但听是如意的声响。玉钗忙阻住道:“好哥哥,不可如此。如意回来,倘被她知晓,岂不羞煞人也!”
风和心急,那容她如此护著,遂将手儿扯开,卸了裤儿,探手于胯间,觉情穴凸露,丰腻无毛。轻抚片刻,牝中丽水儿渐生,滑溜无比,又探进一指,轻轻拨弄,须臾,玉钗情动兴旺,忙展玉腕相抱。风和一头抽插不住,一头亲嘴嚼舌道:“我的玉钗心肝宝贝,爱煞我也。”玉钗不语,任从挫磨,风和又思忖道:“我这佳人儿年岁甚小,也是美姿风骚,著实有趣。日后若能结为夫妻,那真真是上天给的福分。”遂解自家衣裳铺了。将玉钗仰放于其上,又褪了裤儿,一个虎扑,覆于玉钗腹上。
风和把指探著牝门,即引硬橛撅小阳物入进,往里一顶,已进半个龟头。玉钗户道未免窄小,只闻她”诶呀“一声,急将手握住阳物,哀告道:“哥哥,人家那户儿小小的,已疼得紧,你且慢些!”
风和慰道:“心肝,你且莫怕,我只缓缓而入,不疼的,待我将阳物全入,那才爽利哩!”一头说一头将手移开,用力一耸,噗的一声,已进了半根。玉钗直呼其痛,周身不寒而粟,风和又连耸几耸,方才全根没入。
二人肌肤相贴,玉钗金莲倒控于风和之腰,风和觉牝内甚紧,水流涓涓,遍身爽美,低呼:“俏冤家!”玉钗双眉蹙黛极是痛苦模样。道:“好哥哥,我那情穴疼得紧,且稍歇会儿,再行抽送。”
风和见之,想早间已经被蹂躏,因怜其身儿,故未急着抽送,口对口儿,亲嘴嚼舌,呜咂有声。少时,玉钗牝内渐痒,犹千百蚁子钻扒,著实难熬,遂谓风和道:“哥哥,你且缓缓抽送则个。”
风和闻音,舒口气儿,即轻抽慢耸。良久,玉钗火盛情炽,口内咿呀直叫,又将小臀掀腾,极力迎凑。风和知她初识乐趣,遂紧紧抽送,阳物于内拱拱钻钻,若鹅鸭咂食之声,刹时千馀度,人得玉钗香汗遍身,娇喘微微。风和亦兴炽情狂,遂推起双足,架金莲于肩上,挺其阳物,奋力冲刺。又一阵猛干,已不计其度数,又闻玉钗叫快不绝。
风和见人骚发,复将娇臀捞起,令其跪于床上,手握枕头。玉钗依言,又将臀儿翘起。风和归身其后,将玉钗玉股掰开,那汪汪情穴突露。赤滴滴的,爱煞人也。
风和扶住阳物,照准牝户,发力挑刺。玉钗怡然爽利,全然不痛,凑顶不休。霎时百馀回,弄的床笫也跟着摇晃起来。玉钗一味压抑浪声,牝中却用尽啃咬气力,弄的风和咬牙吸气,猛又一番狂入,霎时又是千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