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房的事情做起来并不轻松,好在谢满心里有谱,所以还算有惊无险。

在她看来,她目前最大的惊喜要属于陆从云了。

但是这惊喜太突然,以至于她回答了那声“好”之后,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她不知道是要把陆从云当作实体的期待读者,还是隐形的恶犬。

这种被人喜欢的感觉不同于跟莉莉丝的那群女孩子把她当成偶像的喜欢和崇拜感。

当一个人被拔高到人所难以到达的位置的时候,人就不是人了,而是那群女孩子心中的神。

造神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一旦她自己被这些吹捧确立起这样的念头,那就握有了强权的力量,所发出的声音不再是话语,而是命令、规则、秩序一类的东西。

在造神或者试图造神的过程中,不止这个伪神,还有她的信徒,都会沉浸在这种造神的氛围中,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党同伐异,这种事情发生是很常见的。

她时刻提醒那些女孩子,也警醒自己:永远别陷入一种崇拜与被崇拜的陷阱中,造神容易,毁神难。

陆从云好像是个特例,长相姣好,言行举止青涩,身上既有男性气质也有女性气质,清醒独立,自由自在,像山岗上的一阵清风。不得不说,这样子的男性真的很有魅力。

而在莉莉丝的大部分女生虽然说已经开始找寻自己的道路,但是被规训久了,自我认同感太低,缺乏觉醒的悟性和契机,还老是想着前面要有一个人指引,或者只要站在哪里就好,这是很不利于个人成长的。

谢满经历过那个阶段,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然也不会假想什么期待读者了。她与那些规训后再觉醒的女孩子不同,她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她要的不是别人的指引,而是需要观众,那个在路旁捧着鲜花鼓着掌的观众。

这也许跟人的自恋有关吧!

谢满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自恋自怜,既强大也脆弱,既喜欢光芒万丈,也喜欢万千掌声。所以她的学习行为像作秀一样,而正是出于对自己的了解,“对症下药”,她才没有让学习真的变成作秀。

一个人是孤独的,在积蓄力量的前期,谢满将自己的所有需求都放在第一位,觉得难以走下去的时候,就假想着自己的期待观众,假想着她成功后获得的荣耀,那些奖杯、那些光环萦绕在她身侧,这可比仅仅长了张好看的脸更让人高兴。

获得了可喜的成绩后,那些人在感叹她学习高度专注、具有超强学习能力和领悟力的时候,谢满就从作秀走向了正向的学习之路,她所有的尝试及预想的结果都不负众望。

谢满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些刚刚觉醒的女人还没有学会做自己的主人,还处在内心冲突渴望改变的阶段,而男人在小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主体性,擅长利用资源去改变自己的处境,极其容易开启新的版图。

谢满在回了那句“好”之后,就已经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了。她不知道陆从云是不是故意专门来讨好她的。陆从云这样子已经不是什么女权男了,倒像是被他自己打造出来的、不同于男权社会里男人的、完全独立思想自由的自然人。

那这种人是真实的吗?还是说只是她的幻觉??

谢满发现很难去用自己阅历去定义作为男性的陆从云。因而谢满反问自己:真的有独立于男权社会之外的男人吗?

谢满表示怀疑。

虽说二元对立不可取。但是她也不能放松警惕。

甜言蜜语最是容易让人昏了头。

就是是恶犬也不行。

0030 第三十章 玩乐

第三十章 ? 玩乐

跟着谢满,梁白体验到一种绝伦的快感,无论是群p还是别的,这一次快感似乎特别绵长,像女人怀孕一样,九月怀胎,一朝分娩。

梁白摸着自己的鸡巴和后穴,笑得很灿烂。他在后穴插了一个尺寸惊人的假鸡巴,随即摸向自己的肚子,或许这次之后,会诞生一个可怕的怪胎吧!

第三次预约时间到的时候,他已经能坦然地穿着三点比基尼外加一件轻薄白纱衣出门见他新的主人了。

问兰最近买了一些新的摄影器材,没有仔细掂量自己钱包的后果就是现在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了。她连忙去问莉莉丝的客服妹妹有没有还没有定下的单,客服妹妹说,“有一个,十八岁的,很多姐妹不想跟年下玩,因为又骚又黏又麻烦,你看看要不要接?”

问兰一口答应了,现在吃饭都成问题了,谁还管什么十八不十八的?先上了再说。

离预约时间还有几天,问兰没日没夜地修图,就想着金主姐姐妹妹们能赶紧付尾款,好挨过这段时间,顺便好好放松一下。

问兰修完图,一觉睡到晚上十点,看了一下手机上的闹钟,才发现今天是预约时间。她给客户打了个电话,把人约在小餐馆,打算吃完就去玩。

可对方说,他不方便去公共场所,不过可以等她吃完再见面。

问兰心下了然,她拉开窗帘,窗外灯火通明,十点,不过是这座城市真正起床的时间。

问兰睡衣还没有换,披了件风衣,踩着高跟鞋出门觅食了。

十一点,问兰在公交站接到了那个不方便在公共场所出现的客户。男生跟她穿得差不多,问兰穿的蕾丝睡衣款,外面套了一件罩纱裙子,这种衣服,穿出去也没什么问题。但为了减少别人对她的关注,问兰加了件风衣。

而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纯粹是为了那些目光,好奇的、淫荡的、兽欲的……他外衣是一件齐逼的小纱裙。上衣是一件几根带子围成三角形的女士内衣,乳头的地方是镂空的,下身是丁字裤,细带对着菊花上塞的平口肛塞,露出紧致圆润的屁股。

就这样子,说不是出来卖的,都没有人信。

她几乎能想到这个骚货上公交车的情形:公交车最后一班车,司机也有些昏昏欲睡,看着上车的男生,整个人顿时惊醒,随即充满肉欲地看着这个男生胸前被带子勒出的小肉团……

后续是怎样的,问兰不知道,但是小骚货屁股后面淌着一屁股水,怎么也擦不去夜晚公交车上可能发生的艳情。

梁白手上戴着一个皮质小手链,手链连着脖子项圈上的搭扣,问兰解下梁白手上的手链,牵着人走进了自己平常寻欢作乐的场所香露俱乐部。

香露俱乐部是一个男人打造的男女都能来寻欢的场所,玩的五花八门,门槛很低,比起莉莉丝的品味不知道降了多少档次。

对问兰而言,莉莉丝是她兼职赚钱、贴贴姐妹的地方,而香露则是牛鬼蛇神所在之地,也是她灵感的来源。

问兰牵着梁白走进香露,直接上了二楼,开了一个包厢。梁白问,“姐姐,这是哪?”

“玩乐的地方。”说完就喊服务生,点了五个男人过来服侍她。

一个舔逼,一个拿着跳蛋塞在花穴里,两个吃着她奶子,还有一个在跟她接吻。梁白被晾在一旁,只有屁股上能感受到问兰的高跟鞋的触感,她踩着高跟怼着梁白塞的肛塞,往里推着肛塞。

梁白的前列腺虽然被刺激得很爽,但是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这明明是他花钱买服务的,怎么变成自己服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