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就振奋起来了。
因为一只玉骨匀称的手,摸上他鼓胀胀的肉棒。
是她!
白起心头一喜,肉棒又不安分地跳动起来,牵扯到饱胀的膀胱,惹得他腰一酸。
他小心翼翼地望向桌子底下,桌布掩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只白净小手伸出来,把玩着他裆部的凸起。
一定是她!她居然在桌子底下?!
白起升起隐秘而舒畅的快感。
关明月浑身软成一滩水,心里升腾起隐秘的性欲。她大口吞吃着滕子彦的肉棒,小脚被顾城抓着研磨肉棒,而罪恶的手又伸向了白起……
三个男人神色各异,然而谁也没察觉到,关明月躲在桌子底下,一个人玩弄他们三个。
气氛胶着,顾城抓起她纤细的脚踝,用硬邦邦的肉棒碾过她脚趾之间的空隙。男人显得那么迫不及待,棒身抵着她娇柔的脚踝交错……
滕子彦单手托起她的下巴,粗长的家伙搅进她嘴巴打转,甫一抽出,棒身上都是拉丝的口水。再被男人塞进滑腻口腔里,给关明月饱胀的快感……
白起沉浸在射精的强烈欲望里,他的鸡巴被关明月抚弄着,小腹肌肉一抽一抽的,才勉强止住射精的欲望。然而,关明月按动了电击键!细小电流贯穿肉棒,嗯呐,好爽,爽到白起浑身都开始哆嗦。他真的要控制不住了,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射出来吧……呜呜呜,好羞耻……欲望染红了他的眼角,他控制不住大口大口喘起气。
下一秒,关明月用两只脚搓起了顾城的肉棒,用小舌温柔抵开滕子彦大屌褶皱之下的马眼,右手则邪恶地抽出浸淫了白起一夜的马眼棒。
三个男人同时绷起脸,面上一本正经,胯下全都淫荡地翘起,被关明月逗弄到极致,一股股往外射精……
关明月再也支撑不住,躺在了滕子彦腿上。她外露的花穴里,蕊珠震颤着,一股股淫液往外流淌。
最惨的莫过于白起,马眼棒搔过他硬挺了一夜的肉棒,带起一股激流。全身的血液充到马眼,肉棒像是水枪口,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液和尿液。一滴眼泪,因为太爽而无声地从他眼角落下。
众人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些异味,还不待他们细闻,顾城已经开口:“好了,今天的会开到这里,大家先各自去准备吧。”
一听这话,众人散会,三三两两地走了出去。
白起和滕子彦落在最后,两人看着衣冠楚楚,实则胯下的大屌刚刚才经历一场激情。
白起最为不舍,他想拉开桌布看看,他的初夜都给了这个女人,他还不知道她是谁。然而他不能这么做,老大还在这里,女人既然躲着他,肯定不想被任何人发现……
众人心怀鬼胎,各自离开之后,顾城关上门,掀起桌布,拖出不过寸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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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指交失控/捆绑play
这个女人,真是疯狂,刚刚差点让他失控。
不过,他扫了一眼桌子底下,难怪他觉得女人在桌子底下的姿势怪异。这一看,白起和滕子彦坐的位置,地毯都湿了一片,是精液……
他眸色变深,看向关明月的眼神犹如古井无波,不知喜怒。
他原本猜测关明月还和滕子彦有染,原来,这个女人还勾搭了白起?
一股怒气袭来,为什么?为什么他已经百般对关明月好,他还要去找别的男人?还要找他的好兄弟?顾城觉得一股无力感向他袭来。
可他已经爱惨了这个女人,她的身子,天生就是和他契合的。他不允许关明月去找别的男人!他得想法子留下关明月!
顾城杵在桌边半天不动,关明月却还浑身瘫软。
“呜呜呜。”她好委屈,为什么男人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她想要热乎乎的肉棒,想要花穴被操弄的快感,呜呜呜,她想要。
委屈的眼神看向顾城,女人不耐地用右手握住雪白的奶子,媚眼如丝勾着顾城。胸脯挺动着,一只小手握不住硕大的奶子,鲜红的乳珠颤巍巍露出来。
她化作一滩春水,两腿抬起来,厮磨着……
“骚货。”顾城嘴里蹦出两个字,既带着宠溺又带着几分阴郁。
“啊,呼哈,”关明月右手更用力地抚弄自己的双乳,高亢地叫嚷着,“我是骚货,爷,疼疼我。”
顾城蹲下,钳制住她揉弄自己奶子的手,一巴掌拍在雪白的奶子上,大奶子欠操地抖动着,登时红了一片。
男人的眼睛也染上红色的情欲,轻启薄唇,“好,今天操死你,别喊疼。”
说完,他一把抱起关明月。
关明月白莹莹的肌肤裸露,陷进蓝色天鹅绒被单里。床单雍容富贵,女体性感滑腻,更加上关明月不安地扭动着身躯,点点淫水沾上了床单。天鹅绒被子洇湿了一片,几撮绒毛虬结在一起。
顾城觉得眼热,他一双手沿着大腿根滑动,伸入颤巍巍的花穴,两指摩擦着肥厚的阴唇。花穴汩汩冒水,沾湿了他的手指,穴洞迫不及待地吞吐,想含吮两指。
女人情动到泪眼朦胧,因而看不清顾城脸上的冷笑,也不知道男人在心里愤怒地质问,“贱女人,在别人床上也是这么发情的吗?”
关明月陷入情潮,根本没听出男人的质问。她只觉得,两根手指在她花穴外缘打转,根本不够,“呜呜呜,爷,赏我吧,操进来。”
她挺动胯部,绞着顾城的手指,欲求不满。
顾城面色冷峻,哪怕胯下早就硬起来,动作依然不急不缓。
他寻到阴唇中间包裹的花核,用两指夹住,就着花穴里淌出来的淫水,急剧摩擦着。鲜红的花核胀大,像颤抖的花蕊。
“哈,哈啊……”关明月开始语无伦次,“爷,轻些轻些。”
花核被夹弄,疼得她夹紧双腿,却被顾城一巴掌打在大腿根,硬生生把双腿掰开,两指手指找到花洞,一捅到底。
“啊,啊!”关明月再也受不住,胯部高高抬起,透明的淫液喷溅而出,顺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流淌,浸湿了一片床单。
“小骚货,流这么多水,把我的床单都弄湿了。”顾城手指还在她花穴里拨弄。
“呼,呼,爷太厉害了,只用手指就让我高潮,好爽啊!”她声音媚甜,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