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唇,望着他的双眼,回应他:

“嗯,你的这里也得洗洗。”

她的手涂上多多的沐浴乳、打出多多的泡沫,摸向某根已经翘立许久、几乎快在她的肚子顶出印痕的大家伙。

他的性器,跟他的外表完全不相符,不是那种斯文粉嫩的形状,反而狰狞粗大,肉筋盘踞,只吃顶端,嘴里就会被塞得满满的那种。

郎文嘉欣然接受她的回礼,还学她主动摆腰,在圈紧的手掌里来回抽插,硕大的龟头在女人的虎口时隐时现,每次突刺,都会连带挤出白色泡沫,紫红的肉物显得更为淫靡。

“再紧一点,我不怕疼,啊……你的手好温暖。”

“唔……好,嗯……摸摸小豆豆,它都凸出来了,你明明感觉到了……啊……啊……”

“那你喜欢这样?还是……这样?哈,反应好大,看来你的小豆豆更喜欢用指腹揉。”

“对,啊……嗯……好舒服……再用力点……啊,再用力……”

“好多水,哈啊……这里的水特别滑,是我的沐浴乳打多了吗?嗯?李医生?”

“不是沐浴乳……”

“嗯?”

“嗯……不是沐浴乳,是……啊……是我的骚水,被你弄出来的骚水……一直在流……刚刚在外面,你一吻我,就湿了……”

“……李医生,你在这种时候反而很诚实呢。”

李牧星抬头望向他,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像要哭出来一样,脆弱胆怯:

“你不喜欢吗?”

“当然不是。”郎文嘉的另一只手立即捧住她的脸颊,他俯身,狂乱亲吻她,“很可爱,超级可爱的,我很喜欢。”

两人的脑子,又再度都是唇舌交缠的黏腻声响,身体已完全遵守热气勃发的本能、某种急于发泄的兽性。

李牧星靠向墙,背后瓷砖透进肌骨的冷意也唤不醒她了,一只脚抬高,一只脚垫尖,乔好角度,握住手中粗大的阴茎,让饱满的龟头直直擦过泥泞似的穴缝。

肉缝泛起酸软的痒意,得更用力地挠一挠了。李牧星用手指圈住龟头下方的沟壑处,摆弄得愈发激烈,顶住花蒂画圈研磨时,她张开红唇,肆意呻吟:

“嗯……嗯……不要手指了,要这个……郎文嘉,我想要这个……”

“哈啊……哈啊……”

刮过性器顶端的软肉、包裹住又被强制滑开的紧热,几乎要浇进马口的热液,让郎文嘉忍不住闭紧双眼,想要细细感受涌上脑袋的酥麻感。

两边的手肘撑在墙壁,拳头紧握,李牧星被圈在他的身下,全身的骨头都在沸腾,都不用握住了,肉棒自己就在弹,贪恋女人的软和热,只要挺腰,狠狠挺进去,就可以了。

可是不行,各种原因的不行。

郎文嘉强行制住李牧星的手,肉棒从她的双手滑开,水珠四溅地弹起。

“啊……你干嘛……”

李牧星才发出抗议,就被男人强而有力的手臂抱起,双腿圈在他的腰,所有埋怨都被他的嘴巴堵住,被舌头搅成黏糊的呻吟。

水声停止,宽大的粉色毛巾从头顶盖下。

视野还是狭小的、朦胧的,粉粉雾雾,只有郎文嘉的脸近在咫尺,一呼吸都是沐浴乳的香气。

他们额头相贴,鼻尖也是贴的,他轻吻她,说着悄悄话:

“不要心急,李医生。”

他的瞳孔凝着幽幽的欲色,那条金鱼在他的眼睛里,那点浑浊又华美的光彩是金鱼的尾巴。

“我们去床上。”

0027 27.溺死(H)

头上的毛巾没有取下,沾了水变得沉甸甸,裹住激吻着的两人,他抱着她一路走到卧室,滚到床上时,毛巾依然缠紧他们。

这种陷入泥沼的缠绵感,让李牧星头晕目眩,郞文嘉松开她的嘴巴,身子缓缓下滑,毛巾没了阻挡,直接覆在她的脸上,睁眼闭眼,都是桃子绒毛似的雾光。

呼吸变得困难,她得张开嘴巴,才能勉强从布料缝隙中吸到混着柑橘味沐浴乳的氧气。

可她还是没有掀开毛巾,缺氧感、束缚感,让身体对郞文嘉的触碰变得更为敏感、清晰,每根神经都在等待他。

湿发粘着皮肤,鱼身一样的肉体在粗俗淫荡地摩擦。

他的手指、他的舌头。

揉她的胸,吮她的乳头、吻她的肚子,最后柔软的腿根感受到了湿髮独特的摩擦,还有男人浊热的呼吸。

片刻后,她深刻感受到了,他的手指和舌头的形状、温度,多么灵活、多么暴虐,会钻、会搅,会掰、会抠,会弹。

真的把她当作柑橘一样,剥开缝隙,汲取汁液,把果肉搅得软烂黏热。

李牧星一直在叫,他动得快,她叫得痛苦,他动得慢,她又叫得可怜,毛巾把她的声线盖得模糊不清,怎样听,都是愉悦的淫叫。

她感觉自己正在融化,拽住床单的手指已经隔着布料掐进掌心,她都感受不到那丝疼痛。

脸上的毛巾好像越来越重,呼吸越不顺畅,快感就越激烈,视线被泪花和绒毛泌得模糊一片。

突然,原本舔着某处舒服媚肉的舌头消失了,抽插的手指也止住动作,只剩另一只手在肉缝处安抚似的轻拍、掰揉。

李牧星瘙痒难耐,才抬起脚要去踢人,就听到郎文嘉幽幽的声音:

“我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