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下下婚 夫君绡儿 2334 字 4个月前

柳绡双手都被制住,便仰起头,蹭到他下巴上,小口亲着。

何崇空出一只手,捂在她嘴上,心里一阵无奈,这小祖宗,真是铁了心要勾他?

柳绡眯眼一笑,伸出丁香小舌在他手心舔了舔。

何崇忍不住悄悄喘了口粗气,浓眉皱起,盯着柳绡。

眼见她低下了头,何崇以为她消停了,便松开了手,结果柳绡抓起他的手就放在自己胸口上。

她一个劲给他使眼色,朱唇微微动了动,何崇眼神沉下来――她说的是“摸摸”。

他的手从她衣领伸进去,隔着薄纱肚兜,揉了两下。

“啊――”

“你……你们在做什么!”花墙那边传来柳至图的怒吼。

姜番忙把身下的女人推到一边去,赶紧提上裤子,“岳、岳父……小婿……”

“姑爷?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朱氏气得手开始哆嗦。

柳心瑶一脸厉色,“姜番!你丢不丢人!怎么,熙城那些女人你没玩够?”

“哎,这不是……夫人,岳父岳母,小婿……这……都是这个贱人勾引我的!”姜番胡乱整理着身上的衣服,指着倒在地上的女人叫唤。

柳心瑶抬手要打,姜番忙抱着脑袋求饶,顺道还踢了踢一旁的女人。

“瑶儿,先住手。”柳至图发话了。

柳心瑶回头看了看他,就见他对一旁冷眼旁观的楚必说道:“王爷,下官有罪,让王爷见了这等腌?H事。”

楚必自是知道他想说什么,应道:“本王先去别处看看。”说完,便带着离雾离开了。

“哎,那个,那个小娘子,我以前好像睡过……”姜番看着远去的离雾的背影,觉得有点熟悉,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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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o1⑧M.Cōм 33-见面

假山后的柳绡正倚在岩石上,胸襟微微敞开,眼波荡漾地看着何崇。何崇手停在她胸前,时刻注意着假山那边的动静,有些心不在焉。

“啪”的一声,姜番头往右一歪,整个人砰地倒在了花墙上,两盆花啪嗒落地,碎片混着泥土和花叶,撒了一地。

“姜番,你是嫌自己活得太长是吗!”

姜番捂着左脸,扶着花墙哆哆嗦嗦站起来,手指着柳心瑶,往地上啐了一口,恶狠狠道:“你个臭婆娘,真是反了你了!我在外面做什么事找什么人,干你何事?真以为自己是多么娇贵的大小姐?瞧瞧你那尊容,我都不忍心看!”

柳心瑶听着,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还想抬手再打,却被姜番握住了手腕。

“怎么,打一下还不够!我还没打你呢,连个蛋都生不出来!”

柳心瑶恨地咬牙切齿,死死盯着他:“我生不出来?那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公鸡不中用!”

“你!恶婆娘!”姜番一听,借着劲把柳心瑶往后一推,柳心瑶本就气得脚下不稳,身子一歪,就要往地上倒去。

“都给我闭嘴。”柳至图一把扶住即将倒地的女儿。

“岳父,不是小婿多事,心瑶嫁给我之后,确实膝下无所出,既然她看不上我,不如小婿就写下休书一封,也好做个了断。”姜番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襟。

朱氏一听,急了,要是柳心瑶真的被休了,他们柳家的面子可往哪儿搁,而且肯定会影响老爷和知州大人的关系,便忙讨好地说道:“哎,姑爷,你看看这话说的,是心瑶太担心你,先前一直在找你,所以情绪激动了些,你们都还年轻,成亲也不过两年,孩子的事说不准哪天就有了……”

姜番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柳至图扶着泪流满面的柳心瑶站好,情绪也冷静下来了,一个女儿而已,确实不值得他毁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声和关系网,“姜番,你们小夫妻之间,有事好商量,瑶儿还是年轻,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多担待。”

姜番斜眼看了看柳家人,“之前跟姑父闲聊,他还提到岳父,说岳父处事周全可靠,还说希望岳父能再接再厉,说不定日后大有造化。”

柳至图变脸一样哈哈笑了两声:“多谢范大人抬爱了,改日定会让人送上谢礼,今日逛得也差不多了,大家就先回府吧。”

姜番两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就要往前走。柳至图看着哭红了眼的柳心瑶,皱着眉对她摇摇头,朱氏也赶紧上前来搀她,钱婆趁着姜番不注意,揪起地上那女人的头发,凑在她耳边低声威胁她,不让她说出去。

天上飞着几只风筝,不知怎的,有一只缠到了树上,顿时,那风筝晃悠悠地飘了下来。

“呃……”柳绡被盖在头上的东西吓了一跳,刚喊了半个音就被捂住了嘴。

“谁在哪里!”柳至图高声喝道,本来正准备走的一群人也停下了脚步。

假山后的柳绡脸上掠过一丝懊恼,无助地看着何崇,何崇倒是不紧不慢地给她系好了衣服,见她脸颊发红,还用微凉的手给捂了捂。

“来人!到假山后面看看!”

官兵应了声,脚下立即行动,往假山这边跑来。

柳绡听着那阵阵脚步声,心里莫名有点慌张,何崇示意她呆在这里,自己往旁边走了两步,现出整个人来。

“见过柳大人。”何崇拱手道了句。

“你……是什么人?”柳至图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疑惑地问。

倒是泪痕未干的柳心瑶,一眼就认出了他,顿时明白了,出声的那个女人必然是柳绡。一想到自己和姜番如何不睦被这两人听了个干净,她心里恼怒的火立即烧了起来。

柳家一大家子人都盯着何崇,何崇面色如常,平静地应道:“柳大人,在下何崇,不过一介平民,在胡爷手下做事。”

“胡爷?”柳至图当即想起来,之前继王到来,吩咐冶铁炼兵器时,码头上那个胡爷确实十分干练周到,协助他处理了不少事,便又问道,“可是码头上那位?”

“正是。”

柳至图又端详了他几眼,这才觉得有点眼熟,似乎是一直跟在胡爷身边的年轻人。想起方才的女声,他咳了两声,问道:“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