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绡一动不动,“我们之间的关系,起因于山洞里那场不该有的纠缠,或者,像你所说的,在那个雨天,你在药铺,偶然间,见了我一次。”
“你和他不也是起于偶然吗?被婆子偶然挑中的一个码头苦力?”何岩又开始亲她的耳朵和脸颊,“无论如何,我不会放你再去见他。”
床上的何宁,自娱自乐一会儿,终于察觉到没人陪他玩之后,哭了起来。
“你先让开……”柳绡试着推他。
“让开?让你去找他吗?”何岩根本不听,手滑进她腿心,几根手指凑在一起,在她阴户上来回抚弄,“我知道,你最吃这一套,没人能抵挡肉欲之欢,你更是,柳绡……”
“是宁儿在哭……”柳绡夹紧双腿,不想让他得逞。
“让他哭。”何岩一手解开腰带,握着那早已膨胀粗壮的阳物,就要往柳绡腿心塞。
床上的何宁,扯着嗓子,哭得更厉害了。
柳绡的心已经揪成一团。她装作配合,没再挣扎,就在何岩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撇开她的衣裙,挺着阳物,要进入她阴户时……柳绡往旁边稍移了下身子,趁着何岩发愣的一瞬,绕过他,跑向床边,抱起何宁。
“你其实并不在意这个孩子,何岩,你只是想用他绊住我罢了。”
何岩有些气急败坏地追过来,而柳绡已经抱着孩子,快步走到门边。
“何崇回来了,你就只允许他?H你,不让我碰是吗!?”
回应他的,只有关上门的声音,和已经远去的小儿哭声。柳绡到底是抱着孩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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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肥章(つ′ω`)つ
219-晚膳
何岩胡乱穿好衣服,追出门去,就见柳绡光裸着后背,怀抱孩子,有些费劲地小跑着,进了东院。
她,抱着他们的孩子,去找何崇了。
何岩呆愣地站在门外,他都干了些什么,他带何宁过去,不就是想让柳绡回来吗,而柳绡也确实回来了,本来能留下她的这么好的机会,却因为他……一大一小两人都离开了。
是因为何崇突然回来,让他太过患得患失,自乱了阵脚?明明他有最大的把握和筹码,长达整年的朝夕相处、恩爱欢好,说柳绡对他无动于衷,他都绝不相信,更何况,他们还有宁儿,两人骨血交融的孩子。
是,他是使了些手段,那又怎样,他就是要让柳绡活下来,别再为那个当时已死、现在又突然现身的何崇伤心欲绝,
但是现在,何岩望着空荡荡的院门口,莫名地有些明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是什么滋味。
他回到房里,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完,就听到敲门声传来。
“二爷,该用晚膳了。”
何岩起身开门,见阿霜端来的饭菜,同平时一样,是他和柳绡两人的份量,然而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阿霜忍住没问,方才她在厨房忙碌时,听到外边的动静,还以为他们都回来了。
何岩自己留了两个菜,其他的又端给阿霜,“你送到东院去吧。”
阿霜见他脸色不好,想起上午柳绡吩咐她的事,和气地说:“二爷,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但夫人不是狠心的人,她和你过了这么久的日子,二爷应该比谁都清楚。”
何岩没有说话,只盯着桌上那两盘绿油油的青菜。
“对了,这是白天夫人特意嘱托我买些绣制荷包的布片和香料,”阿霜把挎在胳膊上的包袱摘下来,交给何岩,“二爷替她收下吧。”
阿霜说完,端着托盘走了。
何岩心不在焉地打开包袱,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等他回过神来,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之前他担忧害怕什么,看这些布料还有香脂,明显是柳绡给他准备的,现在可好……
他以前强求柳绡,无非是知道她无处可去,也没有依靠,但现在不一样了。
就在何岩没滋没味吃着青菜的时候,东院里,柳绡已经哄睡了何宁,坐到桌边,和何崇一起用膳。
两人吃得都不多,也没怎么说话。何崇在看到柳绡赤裸上身,抱着孩子跑回来的时候,心中所受到的冲击,即使不比排山倒海,也堪称惊涛骇浪了。
知道她和何岩有孩子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而且柳绡衣衫不整,身上带着新添的湿漉漉的红痕,他一看就明白了,也更清楚,柳绡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女人。
晚膳用完后,何崇仍然坐在桌边不动,柳绡看了他两眼,怯怯地开口:“夫君若是觉得烦扰,我这就和宁儿离开。”
“不,你们在这休息吧。”何崇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但话出口之后,他才觉得不妥,如今她和何岩是夫妻,还有了骨肉,比他自己孤家寡人,他们更像是一家人。
柳绡没来由地心头一酸,自己去了床上,看着睡得正香的何宁,默默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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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拆开了,所以有点短,下章是肉,明天更
220-知君心
直至夜深,柳绡都毫无睡意,而何崇枯坐了一晚后,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走到床边。
当他看到床上熟悉又陌生的两人,心里闷痛得厉害。
何崇紧贴在柳绡身后,额头抵着她的后颈,轻声问:“绡儿,我们以后该怎样呢。”
柳绡愣了下,还不待回答,身后的人就一点点掀开他借给她的粗布外衫,吻过她的颈项和肩头,双手扶在她腰上,像是要继续完成之前被打断的情事,腹下那话儿挤进她的腿心,触在花穴上,也不着急进去,只来回滑过花唇,似是在刻意逗弄她。
“他……也对你……”
柳绡转过上身,捂住了何崇的嘴。
“……别说了。”她眼里又浮起泪光。
何崇拿开她的手,对着那双朱唇,吻了下去。柳绡透过泪花看着他饱经风霜的脸,在何崇抬起她的腿,缓缓进入她时,落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