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昊表哥看着表妹那里越来越大，几乎连阴门都看得清楚，血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着，他害怕极了，眼睛一刻也不停地盯着表妹的腿间。

「啊――」那孩子似乎已经突破了宫口，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让表妹忍受不住，「表哥儿――你要为舅妈死了吧――」她猛地咬住了昊表哥的肩膀，两腿直直地伸开，身体紧紧地绷直了。

昊表哥看到表妹的屄门大大地张开，触目惊心地放大着。

「啊――」表妹的屄门如洞府一样，突然露出一个人头，跟着就见到一股血水喷出。

「舅妈――」昊表哥害怕地瞪大了眼睛。

「表哥儿――」表妹似乎松了一口气，突然又鼓足了力量，全身绷紧起来。

「哇――」一声强有力的啼哭在山间回荡，跟着一个崭新的生命呱呱落地。

「舅妈――你生了。」昊表哥惊奇地看着一个生命完成的过程。

「表哥儿，快去――把那把剪子放在火上烤一烤。」昊表哥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他拿着烤好的剪子递给表妹，表妹颤抖着，剪下婴儿的脐带。「舅妈――是个女孩。」昊表哥将孩子抱在怀里，幸福地看着那新鲜的皮肤。

表妹有气无力的，脸色蜡黄，「表哥儿，舅妈不知道要怎么对待她？」她看着昊表哥还一脸的幼稚，刚才他紧张的表情和关切的眼神让表妹一直很感动。

「舅妈――」抱着婴儿的昊表哥低下了头，当他意识到这个婴儿是自己的孩子时，才觉出事情的严重，他一时糊涂，让舅妈十月怀胎，生下来不知是女儿还是妹妹的孽种。昊表哥看着表妹苍白的面孔，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好好地保护舅妈。

表哥气已是七月中旬，经历了生育的阵痛，表妹早已汗流浃背，尤其是下身血水混合着汗水，粘答答的让人难受，「表哥儿，给舅妈弄点水吧。」孩子已经生出来，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个状态，开敞着大腿，将女人的一切地暴露出来，她不免感到羞涩万分，不由自主地蜷曲起双腿，将女人的隐秘夹起来。

「舅妈，你等等。」昊表哥轻轻地放下婴儿，从包袱里找出一个小巧的盆子，从情景的湖水里打来了一盆，端到表妹的身边。

表妹还为自己不能动弹感到发愁，可想象刚才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被昊表哥看了个一清二楚，况且――她的脸红了，你连舅妈都奸了，舅妈又哪避讳地什么，再说这个时候，他不伺候，又哪里还有什么人伺候，随放开心思，任由昊表哥替自己洗干净。

昊表哥这个时候并没有其他心思，他只是替舅妈担心，自己做的一切，让舅妈遭受了如此的大罪责，他的心里只有赎罪，让舅妈过上好日子，所以当他接触到表妹的女人隐秘时，一点也没有冲动，倒是很自然地洗去上面的污秽和血渍。

洗完了，昊表哥将表妹抱到石头房子里，然后又急匆匆地下了山，他为的是给舅妈寻找一张合适的床和滋补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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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一连串地吞咽着口水，看着表妹高耸的阴阜上，那团黑黑的阴毛

表哥后，由于惊吓和营养不足，表妹没有奶水，婴儿在一旁饿得哇哇直哭，急地表妹心烦意乱，好容易昊表哥弄来了一只母鸡，炖吃了之后，表妹感觉到奶子胀胀的，可就是出不来，她把奶头送到孩子嘴里，那孩子吸着奶头小脸憋得通红，急地哇哇直哭。昊表哥更是不知所措，无奈表妹只得教导着昊表哥，要他用嘴吸出来，昊表哥涨红着脸，含住了母亲的奶房，捏住了拼命吸咂，这也是他长大后第一次接触女人的乳房，虽说那晚和母亲有了性事，但毕竟慌促行事，更没有慢火细调，自然也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温存和谐，有的只是动物般的发泄，所以捏着表妹的奶子，他不知道如何挑弄。

表妹面红耳赤，奶子胀的更是难受，她不得不催促着，「表哥儿，吸呀――」昊表哥抱持着那硕白的奶子，一阵猛砸，终于一股鲜汁溢着膻味缓缓地流出来。

「舅妈，出来了――出来了――」他惊喜地捏着奶子，看着表妹。

表妹羞涩地，看着昊表哥的表哥真可爱，一股暖流席遍了全身，这是自知道昊表哥对自己做了那事后，还是第一次母子之间没有了障碍。她捏着白白的奶子，将僵硬的奶头送进婴儿的嘴里，婴儿期初不肯，摇头摆弄下去，昊表哥就蹲下来，轻轻地抚慰着她，婴儿才开始吞裹，看着孩子甜甜地吃着表妹的乳汁，昊表哥开心地笑了。

「舅妈――」毕竟还是孩子，多日来的疲倦，让他不由自主地靠在表妹的肩膀上。

「表哥儿――你――」表妹表情复杂地抚摸着他的头，这些表哥多亏了昊表哥，他像一个男人一样地伺候她，照顾她，比起昊勇更加无微不至。

「舅妈――对不起――」昊表哥内疚地说。

「表哥儿，你是个大人了，应该知道担当起责任，别再由着性子――」「舅妈，表哥知道――」他伏趴在表妹的肩膀上，看着孩子甜甜的笑容，心里涌上一股温暖，仿佛又回到了备受母亲疼爱的撒娇年龄。

看着怀里可爱的孩子，表妹长叹了一口气，再过些日子，自己怎么向她解释？

也该给她一个称呼，「表哥儿――」她欲言又止，看着表哥边的那抹晚霞，只能默默地在心里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八月，虽说还是夏季，但山中的气候比不得山下，早晚多少凉了一点，石头房子里本就没有什么，都是昊表哥一点一点地凑集来的。

为了防止野兽的侵入，昊表哥白表哥砍了一些树枝编成窗棂堵在窗户上，为了阻挡山风的侵袭，他用荆枝条遮盖起来。

表妹满月后，试着教昊表哥一些农活，舅妈儿两个自耕自织，倒也过得很满足，只是表妹心里仍然不想让昊表哥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可目前的情况，她又不敢提出下山。

那表哥的情景太让人震撼了，如果不是昊表哥机灵，也许她们舅妈儿两个就被仇人追杀了，再说――一想到再说，表妹的脸就红了。下了山，那孩子怎么办？她们三人怎么称呼？一直想着给孩子起个名字，也该起个名字了，她想晚上跟昊表哥商议一下，毕竟那是他的骨血。

表哥儿，你和舅妈――哎――这都是命，怎么你就和舅妈――再说只那么一次――那个夜晚多少次在梦中重现，以前她怀着惊恐，可自从知道是昊表哥，她总是觉得有一丝甜甜地感觉，每每醒来，都希望再重复一次。难道，表哥儿是她的红鸾星？

表哥刚上黑影，就起了风，山里的风又凉又急，表妹担心着昊表哥，他已经下去一个整下午了，她巴巴着眼，抱着孩子望着那条并不是路的小路。

这已经是这一个多月来的习惯了，孩子在她怀里瘙痒着她，她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蛋，眼睛又望上那边。

她象一个妇人等候着情人的到来一样，做熟了饭等着他的归来。

「小东西――」孩子摆着小手似乎也在期待着，表妹就握着她的小手，「等爸爸――？」她说到这里，猛然脸红了，虽说是一时无意识的，但在表妹的心里那也是实情，孩子是他的，自然应该叫他爸爸，可这样一叫，自己又是什么？是他的――她臊的不行，心蹦蹦地跳着，不能，不能这样叫，还是叫哥哥吧。

「你哥哥马上回来的。傻晴儿――」不知为什么，她竟然叫那孩子为晴儿，晴儿――这个名字不错，那就给她起这么个名字吧。

她这样想着，就看到那个熟悉的黑影健步如飞地爬上来，显然他也看到了她们，「舅妈――」他老远地就欢快地叫着，脚下更加快了。

表妹的一颗心放下来，「表哥儿，怎么才回来？」声音里有些担心，又有些责怪。

「表哥给你买了一件衣服。」昊表哥兴高采烈地从怀里掏出来，大老远地就摆弄着她看。

「傻儿子――」表妹轻轻地骂着，心里竟然暖洋洋的，这是她多少次幻想过的情景，可以说从少女时代就一次一次地幻想着，可真正地结了婚，她也没有享受过，现在――现在竟然――她红晕的脸竟象一朵盛开的牡丹。

昊表哥似乎也是想急于见到她，有几次被石头绊了一下，差点磕倒，但他还是那样神采飞扬的跑着。「舅妈――你穿上肯定漂亮。」走近了，他接过了孩子，执拗地要表妹穿上，表妹不好意思拂了他的意思，就当着他的面脱了上衣。

当表妹扭捏着穿上刚买来的衣服时，她看到昊表哥异样地盯着她开敞的胸怀。

一股羞涩在她心腔里荡漾，下意识地，她赶紧扣上纽扣。

「真美！」昊表哥不由自主地赞叹道。

表妹就转着身子看着，「你买的还不好看呀。」「舅妈――」昊表哥连声音都有点变了。表妹忽然意识到什么，她赶紧背过身，催促着，「吃饭了。」

那晚，表妹怎么也睡不着，昊表哥的眼神让她既激动又迷惑，她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了变化，也许是因为这些表哥来，昊表哥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也许是自一开始就对昊表哥恨不起来，想起山中的日日月月，自己和昊表哥的点点滴滴以及彼此的关怀，表妹就有股说不出来的冲动。往日的情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泪水也打湿了枕头，半夜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忽然一声凄厉的狼嚎让她从睡梦中爬了起来，她警惕地听着窗外，朦朦胧胧地看到窗户上有条黑影，她吓得大气不敢出，紧紧地搂着怀中的孩子。

「嗷――」隔着窗户又是一声，吓得孩子大哭起来。

表妹吓得脸色蜡黄，浑身陡索着，「表哥儿――表哥儿――」昊表哥从那屋呼地爬起来，手里拿着棍子冲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