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我,还是要操我?”她声音弱弱的问。
禾渊从喉咙里发出暗沉沉的冷笑:“爷问你,你是不是挺喜欢自己长发的,为了你主人愿意用生命保护你的头发?”
“为什么要问这个?”
“爷问了就是让你回答!你哪他妈来的这么多事还敢反问?”
她垂下双瞳,双唇一抿一抿,被打紫的脸蛋微鼓起来:“主人说过要让我保护好头发,如果主人喜欢头发大于喜欢我,那我会用生命保护。”
“呵,爷觉得你主人喜欢你头发,要比喜欢你多呢。”
奈葵垂下的视线多有委屈,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
“可你瞧啊,你这头发被那家伙给砍断了,你不生气吗?你要是想报仇的话爷帮你啊。”
“我不生气。”
她说:“我得到了该有的惩罚,我不会生气的,主人也不喜欢我的反抗。”
禾渊不耐烦的一啧,咬牙中挤出来脏话,掐住她脖子的力道也在不停的加大着似乎是想要把她弄到窒息,红血丝漫在眼球周围,加上他脸上的伤,看起来很可怕。
“爷让你生气,你就得给我生气!都剪断你主人最爱的长发了,你他妈凭什么不生气啊!”
“为什么我要生气?”
她忍住脖子上被掐窒息的疼,唾液哽咽住喉咙,说话声沙哑:“你为什么要让我生气?4301。”
他气的手劲越发大,手中细嫩的脖颈就像苹果一样,恰巧他的力道,就能正好将她的脖子给捏开成两半!
奈葵窒息,不得已眯起了眼睛,失去氧气,脸上的润色都憋红从脖颈蔓延至了眼球,痛苦抓住他的手腕。
“我,我不会生气的,我已经接受到应该有的惩罚了,我是个性奴,没有资格生气。”
禾渊忘了,她就是个任人命令的奴隶,无论是谁来使唤她,她都可以接受,并且没有生气的资格,就算把她身体给割成一条条血肉折磨她,怕是她也会疼的哀嚎,可从来不会去反抗!
他骂了一声操,松开她的脖子,起身踹着她的脑袋说她不知好歹。
不听她咳嗽的解释声,气急败坏转身走了。
距离下次换搭档的时间还有一周半,在这期间,他必须要想个办法才行,不能让别的男人拿走她,她的逼即便再浪荡,也只能让他操!
禾渊咬咬大拇指的指甲盖,低着头往前走,深思熟虑着自己的计划,骂了整整一路的该死。
在众罚室里的六天中,她被操的次数倒是很少,几乎都是尿液灌进她的肚子里,冲刷着感应器,来每天达到十次。
禾渊天天折磨她,让她憋着一肚子的尿和水去踹她的肚皮,还好他知道下手的轻重,除了肚皮上的淤青越来越多以外,她的内脏起码没有受到伤害。
在众罚室里的电击她尝到过一次,那是禾渊故意不给她最后一次,屏幕上的数字到了九,迟迟不尿在她的阴道里面,眼看还有三分钟就要过了十个小时开始电她,奈葵撅着屁股骚浪勾引,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就是故意让她被电击的,电流从阴道的跳蛋里面释放,马力达到了最大,刚开始的那一秒她整个人就已经瘫软爬了下去,全身压在冰凉的地面上刺激的她啊啊胡乱拉扯着声音痛苦尖叫!
头发甚至都炸裂开,嗓门巨大,指甲挠着光滑地面哀求他救命,双腿和胳膊止不住的开始抽搐,倒在地上像快要干死的鱼不停胡乱扑腾着。
奈葵看着他站在一旁懒洋洋的笑,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那里面存放着她唯一可以获救的尿液,奈葵朝他边哭边爬。
“求求你给我!尿给我啊啊,好痛,主人!母狗的逼要被电死了呜呜,受不了了,求主人尿给我,把尿灌满母狗的骚逼啊!”
禾渊歪着头,看着她狼狈的一身,长发都炸开了。
“噗嗤,像爆炸头一样,你骚逼里面被电着让爷的鸡巴怎么插进去?是也想让爷被电吗?还有五分钟,自己忍着。”
她浑身抽搐倒在地上,吐起了舌头,身体一颤颤胸脯都在胡乱晃动着诱人的姿色。
挨了七分钟的电击,在下一刻电击来临之前,她磨破了嘴皮子,骚逼才被灌进来了一轮尿,奈葵哭着捂住庞大的肚皮,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喜欢被灌尿的一刻。
惩罚结束,她的宿舍被移到了四人间,里面是上下铺,四张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床板以外,再没有其他东西,连吃饭的食盆都是放在外面的走廊上。
她不知道这里都有谁住着,只是跟之前住的地方一样小,没有什么差别,像个牢笼一样压抑又憋屈,床铺都要顶在了天花板上,感觉天都要塌下来,进来的那一刻,这么闷小的屋子,她就已经开始喘不过气了。
禾渊嫌她脏,又将她拉进自己的卧室卫生间里给她洗了一番,满头的精液和尿被冲刷掉,脸上这些天没挨巴掌,总算是有了刚开始哪会儿娃娃脸的清纯干净。
“这他妈才像个人样!”
禾渊给她套上干净的白体恤,笑笑起身:“走,爷送你回宿舍,这个点晚自习结束了,你的室友应该回来了。”
新宿舍距离他的卧室只隔了一层,上楼后左手边的第一间便是。
刚开门,便瞧见郗予坐在上铺,双腿垂下来晃晃悠悠在半空中,往后撑着身体哦呦了一声。
“还真是姐姐呢,我的新室友。”
【表白 H <桃挖核香蕉扒(NPH)(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表白 H
四人间的宿舍,只有两个人住,加上她一共也才三个人。
奈葵住在郗予的下铺里,禾渊从进来开始就没要走的意思,将她压在比原来宿舍还狭窄的单人床上,打开贞操带要操她。
郗予就坐在上面,两只脚还垂在半空中摇摇晃晃,伴随着脱裤子时动作床板的震动,他悠然自得的欣赏着下面活春宫。
没有人规定搭档可以跟搭档住在一个宿舍里,可是还有一个床位,奈葵不知道他是不是想住进这个宿舍中。
“喂,爷操你就别像个木头人一样在爷身下面无表情啊!”
“是。”她举起手来,掀开白体恤,抓住了自己柔软的奶子在手心中用力揉搓起来,发出嗯嗯啊啊的喘叫。
“主人,请将您的大鸡巴塞进奴隶的骚逼里面吧,好想吃您的大肉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