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郗予。”
“小奈葵,我喂你吃蛋糕。”
房间还黑着,她只感觉到面前一根手指上挖了一坨桃子味的蛋糕,放在嘴边,戳进口中让她来含住,她自然的舔上了那根食指上的糕点,意欲未尽匾砸着嘴巴。
“要全部舔干净哦。”
遵循着指令,舌头灵活打转在那根手指上,有力的舔舐,吸吮滋滋有味,眼前还是一片黑,含着手指口齿不清的问:“为什么,不开灯?”
“因为还有更好玩的。”这是周北易的声音。
忽然,她悬空的双脚朝着前面被拉直了,掌心的力道和手指长度,她能分辨出来这是禾渊的手指,紧接着一层绒毛似的东西包裹在了她的脚踝上。
奈葵想到了他给的礼物中,脚铐里面有一层很暖和的绒毛,身上一件裙子从侧边拉链被脱下,裸体对她来说并不羞耻,可黑暗中她有些掌控不到男人们都想要对她做些什么。
一只脚被拷了起来,双腿的拉开,她被悬空着身体放在了主人的身体上,紧紧抱住宗政的脖子,娇嗔深呼吸着。
“主人,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吗?”
“作为寿星,还有一个更大的生日礼物才对。”他浑厚的声音在黑暗里莫名性感,贴吻上耳根,惹得浑身发软,流出淫水的阴道,理所当然放进了他的肉棒,来堵住那泄不完的“洪水”。
“嗯哈~”
背后贴来男人强壮的胸怀,她忍不住往后去支撑:“蒋哥哥,轻,轻点。”
“这么熟练就能分辨出我是谁了?”他甚至还没把肉棒给放进去,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轻啄了两口。
“唔,因为只有你穿着带拉链的外套。”
“呵。”一声暗笑惹得身体不由自主起了反应:“那看来还是我的疏忽了。”
说罢,他挺身而入,挤皱的小菊穴,被粗大的肉棒不怜悯冲撞,一点点挤开专属于他的洞穴,在里面肠道中完美贴合进去,抽插性物,达到最默契的水平。
“嗯啊!”
“两个洞穴都被占满了。”郗予充满嫉妒:“小嘴够不着啊,只让我用手吗?”
“脚也不是不可以。”
“哼,亏你们想得出来。”
周北易先抢占了她的小嘴,虽然下面的鸡巴够不到,但他的唇可不舍得离开她。
奈葵自觉的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在与他唇舌的交织中,品尝到了桃子甜味,原来他把蛋糕放进了自己的嘴中,让她来舌吻吃掉。
黑暗中她看不到的暗笑,在周北易狡黠目光中愈发动人,将舌根用力搅拌着侵入,那块咬下来的蛋糕,在激烈的舌头搅拌中,全都运进了奈葵的肚子里。
“呜哈,哈……啊,好大,主人,呜呜哥哥,好大。”她忍不住抱住宗政的脖子求饶:“拜托主人,慢一点,要被插坏了嗯。”
“夹的这么紧,让我忍耐不是想让我死掉吗?”
两根鸡巴在她的身体中只隔着一层内壁的薄膜,倒退和前进,都能互相挤压着摩擦,整个肉棒被升华到一个新的高度,何况这弹性的阴道,能撑得住任何巨大塞入,吸咬愈发紧,宗政忍不住趴在她的肩膀上叹息。
额头忍耐的汗水,也逐渐打湿了她的肩头,胯下在使劲,将肉棒戳插进深处子宫里达到高潮。
“呜啊……啊啊!”
周北易差些被她给咬到了舌头,捧住她的脑袋舔上了眼角的泪,轻声安慰:“放松,宝贝,这么下去可是要挨鞭子,想尝尝看我昨天新运过来的马鞭吗?”
“呜呜好大啊,小逼要被撑裂了,周老师,帮帮我,好大。好大。”
“喂,现在不应该可怜一下我吗!”正拿着奈葵的手心撸动自己胯下硬物的禾渊,忍不住抱怨出声,他低头自暴自弃操控着她的手腕,拼命在自己凸起筋条上用力开撸,上上下下揉搓,恨不得将这只小手给卸下来!
“抱怨什么,没看到我也没吗?”郗予握住她缠绕在宗政身上的右脚,拽着脚铐都忍不住拿来做自慰用的“武器”。
“小奈葵的身体不够用啊,这样怎么满足的了我们几个呢,还不快点加把劲,让他们赶紧射出来!”
“哼,说的倒是轻巧。”蒋嗣濯伸出巴掌,啪的一声抽打向她的屁股上,惹得奈葵发出一声娇喘的疼痛:“这种身体,谁想射出来呢?一辈子插都不过瘾。”
“呜啊,别,不要了,哥哥,主人。救命,好撑啊肚子,小逼会烂开,操坏掉了呜啊。”
就连她的求救音符,也都变成了动人而美妙的音调,在性欲面前是助兴存在。
已经没有力气,只有脑袋艰辛垂在男人肩头上方,他们接连进攻的速度身体极限痛苦,撑涨的小穴,像是被大量食物填满了肚子鼓起来,而她现在连吃蛋糕的欲望都没有了。
很快,一波又一波,并没打算在她身体里面射出来,换了姿势让她跪在地上,这样就用三个小洞可以让他们满足着使用,就连禾渊为她准备的礼物也排上了用场,精致的乳夹,漂亮的阴蒂夹子,以及充满粉色欲望象征的项圈脖套。
冰凉的铁链不知道握在谁的手里摇晃,原本口中呻吟都变成了颤抖唔唔闷叫音符,男人们堵住的肉棒,将口里塞得满满当当。
很快,他们都泄完了,将喷射出来的精液,全都集中在了一个透明玻璃杯子中,五个男人的精液将杯子灌满的快要溺出来。
而这,才是她最终的生日礼物。
“宝贝,你喜欢的饮料。”
开了灯房间,她看着面前那杯乳白色的液体,而跪在地上的她满脸湿润潮红,张着嘴急促呼吸,生怕在下一秒就喘不过气了。
“唔,呜,全部,都是给我的吗?”
“那还用说,喜欢吗?”周北易揉着她的头发,被绑好的马尾已经凌乱,垂落在地板上,她点头,结结巴巴:“喜,喜欢,精液,精液好,喜欢。”
双手捧起了还带有精液余温的杯子,触碰着嘴边,仰起头咕咚咕咚,浓郁液体接连灌入嘴中,一股腥臭苦味,对她来说习惯的味道,喝白开水一样全部吞入了胃中。
残留的精液,挂在杯壁上顺着往下流入杯底,她嘴角粘着精液,傻乐乐笑起,显然是被操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宗政从后面将她抱起,心疼吻了吻流满薄汗的额头。
“好了,洗完澡我们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