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上路,梨容与聂远臻会不会?

那一晚元气大伤,连日来又奔波打压父亲暗中替阮家助势,忧思重压下,沈墨然终于病倒了。

那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想着阮梨容的嗔怨流泪,想着两人在一起的种种情形,沈墨然的心一阵冷一阵热,这般每晚翻来覆去,总连个朦胧觉都没睡成。

这一晚辗转翻侧,迷迷糊糊方有了睡意,身边忽然有了动静,感官迷糊又清晰,有一柔软的身体依偎着他,极温柔地在他颈窝处磨蹭。

“是谁?”沈墨然竭尽了全力挣扎,要睁眼看看要高呼来人,眼皮却又黏又重睁不开,口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是谁在算计自己?沈墨然脑子里嗡嗡作响,想着,前番避过叶薇薇的算计,难道今晚却脱身不了?

胸口气怒得要炸开,突又觉得,周遭的气息那样熟悉,那是……阮梨容身体上特有的淡淡的梨花香味。

耳边上有?C绵的说话,听不清,似乎是阮梨容的声音。

昏魔中沉重的眼皮自动睁开了,眼前阮梨容关切地看着他,道:“墨然,你做恶梦了吗?怎么一直喊着让我小心?”

做恶梦了吗?沈墨然想不起来,他只是定定地看着阮梨容,生怕一眨眼,阮梨容便消失了。

“梨容,你别离开我。”

“我是你的妻,怎么会离开你?”阮梨容含情脉脉看他。

梨容为什么说是他的妻?沈墨然惊奇地感到,自己一点不觉得奇怪,好像,梨容真的是他的妻。

“你突然大喊大叫,我以为你做恶梦,原来是做的这样的梦。”沈墨然胯.下吃疼,梨容羞涩地弹了一下,嗔道:“睡着前才来过,这又不老实了。”

沈墨然被手指这么一弹,眼神儿一勾,觉得下.身滚热,那东西从腊月里钻进火炉,颤颤巍巍不肯消停了。

“墨然,如果我一直怀不上孩子,你是不是就要纳妾?”阮梨容把他那物圈进温软暖热的手心中,上上下下揉弄得他酣畅快意,可他的话却让他惊出一身汗。

“纳妾?谁在你耳边嚼舌根了?爹和娘那边是非多,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不要到他们那边院子去,他们要有闲言碎语,不要睬,和你过日子的是我。”

阮梨容扑哧笑了,眉眼舒展,柔声道:“瞧你急的,没人嚼舌根,是我自己担心,我要是一直没有孩子,你真的不会纳妾吗?”

“不会。”沈墨然郑重地保证,没有一分一毫的虚意,翻身覆到阮梨容身上,沉沉地笑了,道:“好梨容,为夫这就把你喂饱,让你没得胡思乱想的心思。”

痴痴切切中硬物落进湿热的谷地,阮梨容在他身下呜咽几声,霎地夹紧了双腿,两手乱抓,后来又拼命摇着头,眉头紧蹙着,样子凄凄惨惨。

沈墨然粗喘着,看着自己在梨容那处进出的硬物变得更粗更大,看着那物密密地粘着梨容晶莹的液汁,心中混乱地想道:“还要再快些,让梨容更舒服些。”

水声哧哧,直挺挺一根棒子又热又胀,欢乐越积越多,棒子的挑刺越来越勇猛,双丸啪啪地撞击着阮梨容粉嫩的花蕊下方。

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是梦是真,让人欲生欲死的快意抚平了心口的疼痛。

沈墨然在洪流中浮沉翻滚,眷恋使滚烫的快意更加淋漓。

把阮梨容紧紧地抱住,将她深深地揉按进怀里,将自己深埋入她的体内,让柔软紧热的谷.道紧紧裹住自己根部,像倦飞的鸟儿找到归歇的暖巢。

☆、51是梦非梦

心驰神荡酣畅淋漓之后,沈墨然眼前场景忽然一转,他发现自己站在父亲房中。

“墨然,商号里这两年赚的银子比以前翻了几番,你做的不错。”

沈墨然心道,如果不是放心不下梨容,担心留梨容在家中被你们暗算,总带着梨容外出谈生意又怕累着她,我多外出谈生意,这银子能赚得更多。

“墨然,现在外乡的本县的,提起香檀,第一就是沈家,沈家已是香檀第一望族,祖宗的愿望在爹这里实现了,只是你们成亲快三年了,阮梨容药也喝了不少还没能生下一儿半女,薇薇一直等着你……”

“爹,你不用说了,我从没有要叶薇薇等我,与梨容成亲前我就说了不会娶她让她嫁人,现在我已娶了梨容,更不可能娶她。”

“你不想娶薇薇也行,虽然没有阮家血脉白檀扇就失了福气不能休掉阮梨容,但是,纳妾总是可以的,你不能让沈家血脉断在你手里。”

“爹,除了梨容,我绝不碰任何一个女人,以后不要再提什么纳妾。给丽妍找个上门女婿,生下的孩子姓沈便是。”

“我沈千山有儿子,却招上门女婿延续香火,你让我脸往哪搁?”

沈墨然恍惚中想着,自己不在乎梨容有子无子,也不屑考虑无耻无良的父亲是何感受,然而,无子的阴影显然已影响了梨容的心情,得把这事解决,让梨容不再忧虑,也省得总担心父亲母亲到梨容面前闲言碎语。

沈墨然决定让阮梨容假装有喜,十月产期到时从外面买个男婴回来冒充他们的儿子,不过,他母亲和沈丽妍都不是省事的主儿,叶薇薇母女更是心如蛇蝎,阮梨容传出有喜的消息,只怕她们会下绊子下药。

是时候带着梨容离开香檀城了。

在香檀城建宅子别户另居招人非议,这几年沈墨然已做了搬出沈府搬离香檀城的打算,也托好友在京城帮着购置下宅子了。先前是阮莫儒在世阮梨容不会离开香檀,如今阮莫儒离世,梨容在香檀城中没有牵绊可以搬走了。

沈墨然想,把梨容有喜的消息传出去后,两人就搬到京城住,从此远离是非,以后抱着儿子回乡省亲,谁也不知孩子不是亲生的。

沈墨然这头计算得好,阮梨容那边,又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神医。

“墨然,这回喝完这个神医开的药,我定能给你生个孩子。”

“听说生孩子很痛苦的,不生也罢。”沈墨然对所谓的神医打心底感到绝望,这三年神医一个接一个见,银子扔了不少,有的据他看着,医术医德实在让人无法恭维,纯是冲着高额诊金而来的。

他不在乎扔掉多少银子,却心疼梨容三餐吃饭一样喝药。

“不成,我想要咱们的孩子,最好是个儿子,长得像你……”阮梨容描摹着沈墨然的眉眼,痴痴地看着他,“墨然,你真好看。”

“梨容……”沈墨然搂了阮梨容进怀里,捉了她的手揉.捏吮.咬,心头温水浸润似的柔软。论相貌,他自问远不及聂远臻的魁梧豪迈;论身份,他只是一个商人;而家庭,他的家人更没有聂家人的宽和温厚,他能娶到阮梨容,只得了一个便利,那便是,梨容喜欢的是他。

梨容若是知道自己家人的龌龊心思,以为自己娶她是心怀不轨,这份恩爱甜蜜还能拥有吗?

沈墨然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从相识到成亲,五年过去,父亲为了得到白檀扇让他娶阮梨容的心结,他一直无法对阮梨容启口。

沈墨然扯了扯衣领,想让自己憋闷的胸膛透一口气。

“又想要了?”阮梨容见他扯领口,误会了,低笑着含住他的喉结,舌尖来回勾挑,把沈墨然弄得急喘,又停了下来,摸上沈墨然那物,娇声调侃道:“墨然,咱们成亲前,它是怎过来的?”

“它现在想不起来了,光想着,认识你跟你成亲前那两年,没有胡来实在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