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萤对着他拱手一拜,又对着严氏宗族的人说道:“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杀我灭口吗?”
不过一句话,众多化神期大佬也站了出来。
“不过一个小小严氏宗族而已,你们若想覆灭,我可以成全你们!”
这些人都在等着看白萤的治疗结果。
这严氏宗族居然在这个时候对白萤动手,简直就是在犯众怒。
严氏宗族的人哪里见过这么多的化神期高手,一个个吓得面色苍白,四长老的脸色更是阴晴不定。
轩辕辰和吴寒松也走了出来,对着严氏宗族的人说道:“我们早已在这里设下大阵,不用浪费精力了,你们谁也伤不了白萤。”
白萤没有再理会外界的纷纷扰扰,她专注地把自己的银针拿了出来,往方靖宇的身体某处扎去。
四长老异常恼怒地看着白萤,整个人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个该死的混蛋!
可他在看见白萤扎针的时候,眼睛又亮了起来。
因为白萤上次分明用银针扎了吴寒松的一处死穴,可现在她却扎了另外一个地方。
四长老对着现场的人大声喊道:“你们不觉得她扎的地方不一样吗?上次她扎的可不是这里。是不是她自己都忘记了上次是怎么造假的啊!看啊,我说的没有错,她就是在演戏!”
四长老兴奋地对着现场的人大喊。
那些化神期的大佬果然也受到了他所说的影响,脸色一个个都沉了下去,眉头也紧紧地皱起。
四长老肉眼可见的兴奋。
他不停地说道:“看吧,我说的没错吧!”
就连远在华阳宗的阮新柔都暗暗地开始期待白萤的治疗失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众人却忽然看见方靖宇的脸色如上次吴寒松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原本的灰白色变得红润了起来。
他的身体也虽然还是那么消瘦,但是却忽然变得强而有力。甚至原本行走都变得困难的他,忽然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
眼前的场景和当时吴寒松的一模一样。
就连说的话都差不多。
方靖宇满脸喜色,兴奋地大声说道:“我感觉我好多了!真的,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灵力好像又回来了!白萤!我感觉我好像好了!”他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仿佛找回了遗失已久的珍宝。
为了验证自己的感觉,他迫不及待地随手往地面打出一掌。只见一道璀璨的光芒从他的掌心喷薄而出,带着强大的力量冲向地面。那地面乃是用特殊石材精心打造而成,坚固无比,平日里即便是元婴高手全力攻击,也难以损伤分毫。
然而,在方靖宇这一掌之下,地面竟瞬间出现了一个令人胆寒的巨大深渊。那深渊宛如一张狰狞的巨口,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进去。仔细一瞧,这深渊竟有足足百丈之深,幽深而黑暗,仿佛通往无尽的幽冥之地。如此惊人的破坏力,是只有化神期高手才能打出的一掌啊!那磅礴的力量,那震撼的场景,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方靖宇的身上,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
虽然这样的场景已经看到过一次,可是这一次他们仍是被震惊到久久不能平息。
第147章 四长老不得不承认,白萤真的治好了方靖宇
不知道是谁喊了出来:“治好了,白萤真的把方前辈治好了!”
众人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萤,脑子里都是懵的。
白萤给方靖宇治疗的时间虽然比之前给吴寒松治疗的时间要长,但是比起其他医师已经短了不知道多少。
众人根本不敢相信,如此可怕的病症,她只用短短半天的时间就可以将其治愈。
不仅仅是让病人恢复健康,甚至能够让他在治疗好的那一刻就发挥出如此可怕的攻击力。
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这一切,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张大了自己的嘴巴,满脸皆是震惊之色,那眼神里更是充斥着满满的不可思议。
要知道,这可是连天才医师穆真人都治不好的病症啊!
竟被这么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给治好了!
这个时候他们才意识到,白萤之前说的那些话竟然全部都是真的。她没有一个字是说谎,她是真的可以治这种病!
在场的好多化神期的修士,此时也都嘴角止不住地向上翘起,眼中流露出惊喜交加的神色,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白萤所在的方向。
对于他们来说,在这个时候,真的没有人会比他们更迫切地希望白萤能够将这种病症治好。
毕竟,他们可是最有可能感染上这种怪病的群体。所以,白萤此次能够成功治愈方靖宇,无疑是给他们带来了莫大的希望,让他们在这笼罩着阴霾的困境之中,看到了曙光。
他们的脸色全部都是笑容,现场的好多修士也朝着白萤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
他们大叫着白萤的名字,把她整个人都团团围了起来。
唯有严氏宗族的人脸色难看,特别是四长老,整个人像是突然被抽去了所有的精气神一般,一下子瘫在了他原本正襟危坐的那把椅子上面。
他的身体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双臂也软绵绵地耷拉在两侧,整个人一动不动,宛如一尊失去了生命力的雕像。
他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呈现出一种灰白的色泽,那颜色就如同冬日里被霜打过的枯草,又像是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死人一般,透着一股浓浓的死寂与绝望的气息。
“不......不可能!”四长老那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突然像是发了疯似的,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
他的双眼瞪得极大,布满血丝,仿佛要从眼眶里挣脱出来一样,那眼神中满是惊恐、愤怒与不甘。
“假的!都是假的!这全部都是白萤联合方靖宇演的一场戏!你们怎么能相信呢!你们这些蠢货,怎么能相信呢!”
他一边疯狂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一边声嘶力竭地怒吼着,那声音因为过度的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在这原本充满欢呼声的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与刺耳。他就像是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做着最后的挣扎,妄图用他的怒吼去打破这让他无法接受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