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肉棒撑开了紧窄的幽幽嫩肉,好些时间不得慰藉的内道,变的异常渴望,重重捣塞而来,酸胀带来的快感是挡也挡不住。

“唔唔……”

下头的洞儿被塞满,上面的小嘴更是不得空,由着下边的撞击捣穴声大起,容钦偏不给她肆意浪叫的机会,直吻的楚娈快要窒息,下意识的绞紧再收缩,吸的他额间青筋鼓起。

噗嗤噗嗤!

细腻的水泽声深深,大进大出的快速,摩擦着紧附凹凸的嫩肉,销魂的紧热中,容钦用力的操弄着最极乐的地方,将最直接的快感送遍了楚娈的周身。

两人的唇好容易才分开,楚娈便急喘着呻吟浪浪,美目含泪,畅快的整话都说不出一句,肉欲灼灼,卷起巨浪而来,他进的太深,剧颤的宫口都抵不住他的肏击。

“啊~不,不行了~”

温热的淫流顺着另一只腿儿缓缓淌下,颠覆的眼花缭乱时,耳畔传来容钦的低吟。

“淫娃,这才刚开始呢,还有一个时辰,小声些浪,被人听见可不好。”

楚娈倒是想小声些,可容钦根本不给她机会,两只长臂竟然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撑了起来,后背勉强抵在桂树上,正面承受他的狂乱操入,所有的感官都敏感的在叫嚣。

“啊啊呃呃呃!!”

分分合合的幅度过分狰猛,情到深处时,结满花枝的月桂都被撞的簌簌如雨下。

楚娈迷离噙满欢愉泪水的美目里,只剩下那纷纷的桂花雨,和抱着她的俊美男人了,宫壁蓦然被捣中,浑身一震,窒息的酸爽差些失了禁。

“容钦容钦~唔嗯……我只,只要你~呜呜!”

“我也只要你。”

砰砰砰!

这一年,她二十五岁,他三十七岁了。

他等到了她的爱。

作者菌Ps:小天使们中秋快乐,来撒点糖,请关爱一下一个人过节的可怜作者菌

骑虎难下

楚祯是被人拿鞭子抽了,三下,一下抽中了他的腿,一下抽在他肩头,最后一下更是毫不留情抽在了脸上。

“臣眼看凛月公主危急,便上前去阻拦,不曾想,那阉贼竟然纵使了番役动鞭,打了臣不说,连公主都受伤了,陛下,此事关系大楚与后梁的邦交之宜,必须严惩容钦!”

小安子出去了一趟,便回来将这事前后跟楚娈说了个清楚。

原来今日那凛月公主又去东厂堵容钦了,殊不料容钦早已耐烦不得,被梁凛月拦了路,多的话无有,直接令人上前去拖走,身为一国公主,梁凛月自然也不是好惹的,双方僵持不下,容钦毫不留情便叫人拿鞭子随意抽开。

楚祯正巧就是此时出现的,英雄救美却实实挨了这一顿打。

“如此,让人去召容钦入宫,顺便再叫个太医过来。”

前因后果了然,楚娈有些头疼,她现下也不过是个傀儡吉祥物,哪怕容钦真的放权给她,她也不可能将他如何,更否说严惩了。

“陛下,容钦今日的所作所为坊间百姓有目共睹,这般乖张霸蛮之人若不惩处,难以服众,也须得给后梁一个交代。”

楚娈赐坐给了堂兄,看着颜面受损的楚祯,那一道鞭痕抽破了些许皮肤,血珠早已凝固,微叹了一口气:“堂兄今日勇救公主,当为嘉奖,至于容钦,待他来了再说吧。”

楚祯毫不回避的看向楚娈,唇角弯起了淡淡的弧度,说不出的无奈懊恼。

“也是臣一时气极了,阉党之势哪是一时可破,难为了陛下。”

“堂兄能理解朕的处境便好,不过容钦的人伤了你,朕会让他给个说法的。”

楚娈言辞凿凿,这到底是她的堂兄,更是晋王府的世子,晋王虽病弱,可他在朝中暗有一系党派,常年被权阉无情碾压,只怕个个都在等着机会反攻,而这次的事情,或许能成为一个小小的导火索。

容钦今日若是给个说法还好,若是再以权凌人,只怕此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楚娈轻轻笑了笑,澄澈的眸中眼瞳幽黑的若宝石明丽,却不曾露出半分得意或愉悦。

以她对容钦的了解,他哪里是会服软的人。

楚祯不着痕迹的看了看楚娈,似乎在探究着她的笑意缘何,可惜什么都看不出来,正巧太医过来了,便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容钦来时,太医正在给楚祯处理脸上的伤,楚娈坐的近,那担忧的神情还是他头一次见。

“堂兄万望记住太医的嘱托,你还未迎娶世子妃,若是因此破了相,叫朕如何同皇叔交代。”

还是小安子走到御驾旁,低声提醒了句:“陛下,容督主来了。”

楚娈挑眉看去,那人身穿着青色飞鱼曳撒,长身玉立在亭下,单是那一身风骨便足以迷了人眼,她一时恍惚,像是又看见了梦里的少年……

今日容钦格外不一般,未闻皇帝传召,就一直静立着,直到楚娈让他过去,才大步上了华亭,那样端正恭敬的样子何来半分权阉的嚣张狂妄,看的楚娈是惊了又惊。

不过,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容钦,你纵使下属当街鞭打后梁公主与晋王世子,可有何要辩解的?”楚娈犹豫了一下,才强硬了口气问到,本以为容钦会说些什么。

可是……

“确实是臣下令的,伤了公主与世子,臣愿负其罪,还请陛下罢黜微臣东厂提督之职。”容钦神色从容,垂首恭谨说着。

这次别说楚娈了,就是楚祯也瞠目结舌,酝酿了一腔的泱泱指责就此被堵的气儿都没了,惊疑不定的站起身来看着容钦,这人无论是气场还是容仪都半分与阉人不挂钩,不禁想起晨间那一幕,这人不过是坐在轿中冷冷睨了他一眼,他当时竟是生了畏意的。

“容督主这是要耍什么花样?”

容钦唇角微扬,漠然说道:“世子一身狼狈进宫面圣,不就是想要惩处于我,臣一心忠于陛下,又怎可让陛下为此等小事为难,索性自求免职。”

这是容钦?楚娈看了又看,确认是他本人无疑,脑袋稍微有些乱,这厮从出现的那一刻,就没打算按她的计划走,莫不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