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也咬了,不许再乱动。”
“容钦你这个乱臣贼子!你休想谋朝篡位!”
她又气又怕,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瞿瞿怒视,丹樱色的唇瓣上还沾了不少的血珠,骂起他来颇是大义凛然,这模样惹的容钦忍不住想逗逗她,渐渐暗沉了神色,清隽的目光透出渗人的寒意。
“那臣偏要篡位呢?”
权阉一党为他所用,半数朝臣皆敬惧与他,若想改朝换代并非难事,只要他一声令下,楚娈这个傀儡小皇帝,便会成为史官笔下最可怜的亡国之君了。
“你,你!”她气的桃颊红绯,这皇帝做的窝囊不说,该死的容钦十有八九是拿她当跳板,睡了她最后还可能要杀了她,越想越难受,跳起来又要咬他。
纤瘦的娇躯被容钦抱了个满怀,倒比将才更疯了。
“我咬死你!咬死你!”
她闹腾的厉害,容钦不防被打了好几下,俊美白皙的脸庞上赫然几道指印,这次是真的冷了脸,从腰间金镶玛瑙带的赤组上解下那串墨玉珠,反扣着她的手腕在背后,用珠串捆了一圈又一圈,将她往榻间一推,不死心的楚娈趁机抬脚踢向他的腹下。
容钦多年习武,反应力自然异于常人,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的脚踝,指间稍稍用力一捏,便疼的楚娈痛呼。
“陛下可是觉得这双腿生的多余了?臣这便折了它们,可好?”
她方才那一下若真踢中了,他怕是就真成阉人了。
楚娈红着眼儿强忍着泪,明明痛的不行却丝毫不惧,水漉漉的墨瞳中倒映着他高大的身影:“折,你尽管折!反正连朕的脑袋你迟早也要折了,一双腿算什么!”
她这样子倒是恨极了他,容钦只觉惯来强硬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扎的慌,他刻意按捺下这股不适。
“倒是会用激将法了。”他冷冷一笑,长指微动脱掉了她脚上的玉珠丝履,连带足袜也褪了,擒着她的踝骨,目光幽幽的将那只粉白的莲足看了又看。
楚娈被他看的毛骨悚然,想起往日在东厂里看到的那些血淋淋的断手断足,立刻气短了一半:“你看什么看!要折便折,不折就松开!”
她欲往回抽,他便扣的更紧,手劲儿并不重,却又不会让她挣脱,粉润可爱的小脚趾微蜷,容钦用手指去轻轻摩挲,直摸的楚娈不住发抖。
“折了它们,小娈儿必要疼的哭,微臣又怎舍得让你哭呢,再说,这么漂亮的脚儿,用处还多着呢。”
光是用她的玉足磨弄肉柱,那用处就销魂的教他难忘,好些次泄在她脚上,白色的浓灼染的粉色足肉淫糜一片,滴着精水,磨动在他腹下……
容钦喉头一动,看向楚娈的眼神,忽而温和的危险,一俯身,薄唇亲吻在了她的脚背上。
“无耻下流!”楚娈明白他意有所指,莹白的耳廓都烧红了,狠狠一挣,将脚儿抽了回来,手腕被他捆的紧紧,玉珠膈的手疼解脱不得,眼看他靠近,娇弱的双肩急急拱在榻间蠕动想逃。
大开的雕花窗外灌入清爽的江风,高大的男躯很快压的她无法动弹,他身上的木荷香淡淡优雅,强势的动作却霸道的让人生厌。
“容钦你敢……”他这样的举动,楚娈立刻知道他要弄她,急的哭出声。
他就在她身上,非常近的距离看着她,凉薄昳丽的唇轻轻碰在她光洁的额间,目中的柔情转瞬即逝,大掌游走在她腰间,已经开始去解裙带了。
“臣敢不敢,陛下难道还不知晓吗?”
今日被楚娈胡闯乱撞猜出了往日已作废的谋算,她那恨不能杀了他的心思,着实让容钦失望,也彻底明白过来,这丫头无论对她多好,都只是白做无用功,还不若心狠一些,用尽手段将人牢牢的控制住。
“不许脱朕的裙子!容钦……唔啊~宁可杀不可辱!你放开我!”
她在哭,对他的怒骂层出不穷,被剥的精光的两条玉白秀腿在他身下无助踢动,敞开的玉门阴户,被炙热的手掌罩住,搓揉着娇嫩嫩的肉缝,指腹间很快有了一丝湿滑。
吻着楚娈不经意泄出娇吟的唇儿,直将丹唇吸嘬的红肿,容钦那派温润清雅的风姿终于变的有几分狂野,手指入了水意滋生的蜜洞儿里,轻轻一戳,怀里的小人儿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陛下的身子用处更广更妙,臣哪里舍得杀你,没有了小娈儿,容哥哥的肉棒都不知喂给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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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口中强行塞入的大舌搅的水泽声靡靡,他的炙热混着她的香甜,一时间乱的分都分不开,深入的缠绕不疾不徐,含吃着楚娈断续娇弱的呜咽,来来去去,极尽热烈。
“唔…咳咳!”
他从她口中缓缓退了出去,遍染的冷香久久弥漫在急喘的呼吸中,紧挨着妆花软缎隐囊的小脸,莹嫩如凝脂的肌肤从内透着桃色,嫣红的花唇水光娇娆,似是染了一层蜜,惹的容钦俯身又吻了来。
“真甜。”他沉声低喃,细细舔着她的唇瓣,只觉得口中尝到的甜,美的醉人。
楚娈蓦然嘤咛了一声,细媚的勾人,本已酥软的身子倏地弓起了纤腰,极是难耐的瞪着容钦,一双清澈明丽的美眸里水汽朦胧的可怜,眼看就要落泪了。
“拔,拔出去~呜~”
被他嘬弄过的妙舌酸疼,说话都有些费劲儿,先前满口的抵拒怒斥是骂不出来了,因为致命的地方被他掌握着。
手指插的过深,紧窄的小肉洞里密密湿热的嫩肉颤栗,他往内壁摩挲而去,指腹抠弄着比花还娇的穴肉,搅的汁水越泌越多。
灼痒散开,楚娈娇喘不及中又吟哭出了声,微弓的软腰战抖,下意识的紧夹花口,敏感的肉璧一缩,抽动在里面的手指,连骨节都能含的清晰分明。
强烈的粗细之别填塞,时重时轻的顶在软处,苍劲有力又不失温柔挑逗,插弄的楚娈涨红了脸儿,精裸的玉腿半蹬在容钦的窄腰上,不敢用力也不敢松开。
“越是往里面放,小娈儿就越湿,嗯,这地方水最多,陛下,怎么抖的这般厉害?是难受还是舒服?”他俯身看着她,指尖重重一顶,本是波澜不生的冷清桃目,忽而异光流动,浓黑的让人窒息。
那是情欲。
“啊!”
这一捣,紧张稚嫩的穴肉似是被戳到了什么奇怪的点儿,生麻麻的快感猛然绽开,不自禁颤颤阖动的阴唇蝶口里一股热流溢出,惊呼的楚娈落了泪,晕着醉人桃红的眼尾处大颗的清泪坠下,小腹内又是热痒又是空虚,竟然本能的去迎和容钦的手指,一时乱了心智。
兰襟缭乱,散开的红罗鸾鸟抹胸下跳出一对儿丰满挺茁的玉乳,急促的起伏不定,雪白的奶沟间已是香汗薄生。
“小疯子,瞧瞧这都是什么?”
一手的湿濡淫腻,好不容易从水淋淋的紧致穴肉里拔出来,容钦挑着俊眉,将指尖滴落的淫液一下下抹在了两团雪乳上,明晃晃的淫润诱人,虎口一张,就着香汗蜜水便将楚娈的小胸脯啃了个遍,末了,捏着粉嫩的小奶儿把玩,看着泫然无助的楚娈,戏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