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宋持风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

电话里,何秘书的声音意外又着急,问他是不是忘了上午九点例会的事情。

睁眼瞬间那股失落感瞬间被忙碌的工作占满,宋持风在公司连轴转了一天,闲暇时再去回想梦境内容的时候,发现已然忘却大半,记忆最深的就是宁馥站在树下,身上穿着高中的校服,眼睛弯着朝他笑,双眸灿如星辰。

后来他也曾去刻意回想,只不过屡屡失败,直到现在再一次看见宁馥高中时的照片,才再一次隐约想起零碎的片段。

“还有这种事情?”宁馥的心情是好笑和不可思议各占一半,“那你回想一下啊,我好好奇你梦到我什么。”

但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宋持风把相簿一合,侧过身来将她压在了床上,鼻尖呼吸灼热,烘着她的侧颈,声线压低,那股磁性显得危机四伏:

“我梦到我们谈恋爱,然后我把你带回家,正准备做点什么,就被吵醒了。”

男人的双唇说话的过程中已经含住了宁馥秀气的耳软骨,手已经隔着她的睡衣,顺着她侧腰紧实的线条摸了上去,无比暧昧地捏了两下。

“所以,宁小姐你说是不是应该补偿补偿我?”

第0103章 完结番外·夫妻生活1

“宋持风你是流氓吧……”

宁馥一边笑一边侧着头去躲从他鼻腔呼出来的热气,“你做梦没做成醒了也要我负责?你这个霸权主义……”

“我霸权主义?”宋持风手已经从宁馥的睡裙边探了进去,指腹摩挲过细如凝脂的皮肤:“上次是谁梦和现实分不清楚,大晚上硬是把我闹醒了是哪一位姓宁的小姐?”

那件事其实说起来,也是啼笑皆非。

当时宁馥是刚结束一场巡演回到庆城,累得刚回到家倒头就睡了,结果睡姿不好,噩梦连连,一会儿是在舞台上出现重大失误,一会儿是舞团遭遇经济危机,到最后竟然梦到宋持风被拍到和别人的亲密照,还上了微博热搜。

那段时间本来压力就大,梦里真是给宁馥憋屈坏了,半夜哭着就醒过来,虚攥着拳头就给宋持风打醒了。

宋持风这辈子也是头一遭这样被人叫醒,先是懵了一下,然后才哭笑不得地抱着被噩梦欺负了一顿的媳妇儿,想着安慰两句,又不知这从天而降的大锅到底要从何说起,只能一边笑一边拍她的背。

结果宁馥反倒是恶人先告状,气势汹汹地来了一句:“你跟别人拍照片了!”

“宁馥,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宋持风都快笑死了,简直不知道宁馥腰杆儿怎么就这么硬,因为一个梦就理直气壮地来质问他。

然后宁馥才慢慢慢慢地回过神来,哽着语气哑哑地说:“我好像做了个梦……”

看看,就这么一号人,竟然好意思说他是霸权主义。

宋持风想起那天晚上难得哭哭啼啼的宁馥还觉得好笑,他手藏在那一层睡裙的薄棉布下,掌心覆在她的柔软山丘上,就好像握住了一团蓬松的面团一样,缓缓地碾压,推揉。

“我那是……”

宁馥还有点想狡辩两句,但剩下的话已经被宋持风的双唇封住,自觉地留在了喉咙深处。

宋持风直接抬手关了顶灯,在黑暗中与她双唇缠绵,舌尖悱恻。

前几天忙着搬家,虽然有搬家公司,但实际上收东西,扔东西,放东西,还得自己劳心劳力指挥,一天下来也不轻松,宋持风便每天都早早地抱着她睡觉。

今天本来宁爸宁妈是极力挽留他们在家里住的,但宁馥考虑到第二天还得去舞团排练,要是从庆城县开车过去,得五点多就起床,还是坚持回来了。

结果没想到,这波就属于是羊入虎口。

黑暗中,衣料摩擦的声音频频繁繁地跟着两个人逐渐开始升温的身体响起,两件棉质睡衣擦不起多大声响,就那一点平静的窸窣,却足比任何暧昧的呻吟都要旖旎百倍。

更何况很快,那种声音就演变为皮肤之间互相触碰干燥而柔和的声响,夹杂着两人唇舌纠缠的细碎水声,叫人窥不见画面只听声音也会不自觉脸红心跳。

“去戴套……”

宁馥也被挑起了情欲,声线泛起性感的沙状颗粒,甚至忍不住轻声催了一句:“快点。”

宋持风最爱她从不掩饰自己情欲的模样,那是不用开灯用眼睛去看,也能让他心肝发麻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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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黑暗中带上套,再回去压住她,从眉心到鼻尖,一寸一寸地往下吻,哪怕被困在那轻薄橡胶套中的性器已经勃发得令他不适,也依旧充满耐心地挑逗她每一寸快感神经。

直到宁馥先湿得受不了,侧过头去的时候脖子也不自觉抻长,门牙咬住下唇:“你故意的……宋持风!”

“想要就说两句好听的。”男人哑着声音打趣她:“在床上还直呼全名,宁小姐怎么这么没有情趣。”

情趣你个头!

宁馥双腿间那缝隙已经湿得不像样子,痒得钻心刺骨。

几乎不需要权衡,她只能软着声音妥协:“持风……你进来……”

两个人都不是那种外放的性格,即便结了婚,也都没有过‘老公老婆’这种其他夫妻之间最普通的称呼,亲昵也不过就是去掉姓氏,叫对方的名字。

但宋持风每次被她这样叫上一声‘持风’,心窝后腰都一阵阵发麻,恨不得将自己身体里最后一滴都毫无保留地弄进她身体里去。

他说话算话,被宁馥嗲酥了骨头的同时,爽快地提起枪炮,猛地横干到底

短暂的静默在两人之间炸开,宋持风和宁馥都没有动,也没有叫,昏昏沉沉的空气中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绵长的喘息证明他们在嵌合的这一刻已经达到了一个快感的小高峰。

在此时此刻,已经不需要更多动作,仅仅是刚才插入的余韵就足以让他们消化一阵,宁馥眉头往中间收拢,眉峰却在颤抖,穴儿酥麻滚烫得不像话,已经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控制,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男人顶在最深处一动不动的龟头。

她很享受当下的瞬间,但宋持风却很快被吮得忍受不住,双手抱在她的臀瓣两侧,在黑暗中缓缓直起身,往外抽拔时龟头碾着水润肉壁,同时细腻声音也在碾着宁馥敏感的听觉神经。

“嗯……持风、哈啊……”

宁馥微微眯起眼,双手抬起搁在脑袋两边,双乳乳肉被男人顶撞,整齐晃动,在如深海般的黑暗中摇曳出瑰丽的淫靡之色。

耳畔全是肉与水摩擦的粘腻声音,进出,开合,碾捣,每一下既不蛮横也不深重,但却仿佛是已经熟稔通往她灵魂深处的道路,叫她在情欲中迅速沦陷,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