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七手八脚帮严蕊同洗好澡时,她已经趴在老太太腿上呼呼大睡,这下两人犯了难,这头发还没洗呢!
“要不,就先不洗头了?”阿姨建议。
“不成,在外面跑了一下午,肯定出了不少汗……”老太太偏头一寻思,叫阿姨取来浴巾给孩子包住,吩咐道:“妳去书房叫御东来一趟。”
阿姨不明所以,只能照办。
过了会儿,严御东就跟着阿姨过来了,他以为严蕊同使性子呢,没想到老太太却支使他把孩子抱到洗手台边,要给她洗头发。
真是服了!
严御东被整无语了:“把她叫醒不就得了?”
“小声点!”老太太压着声警告,“你不知道睡意当头被叫醒有多难受吗?醒来就睡不着了,该多痛苦啊,到时更难哄!”
“您就可劲儿惯,把她惯成一个小废物。”严御东嘴上不饶人,终是依言把孩子抱到洗手台边。
老太太一会儿怕吵醒她,一会儿嫌水温太凉,一会儿又担心她耳朵进水,动作慢之又慢,严御东就跟个工具人一样抱着女儿站了二十来分,所幸他身强体壮,小家伙也没几两肉,要不洗完一颗头,他双手得废。
等到大功告成,两位洗澡工的衣服也湿得差不多了,老太太让阿姨先下去洗澡休息,自己还打算给孩子吹头发。
严御东将女儿放到床上,把老太太也赶了出去:“剩下的我来,您也赶紧去洗澡,衣服都湿了,不怕感冒!”
“那你要记得把头发吹干了,不吹干容易有头风。”老太太交代。
“知道。”严御东随口应道。
那漫不经心的模样叫老太太实在不放心,加重语气道:“你认真点儿,女孩儿头发长,跟你们男人不一样,要不吹干闷在里头湿气散不掉,有点耐心知道吧。”
“知道了。”严御东立刻调整语气回复道。
天晓得他确实对这些琐事颇为不耐,以前每逢常姨休假都是他帮严蕊同洗的澡,通常洗完吹个半干就让她自己玩到晾干,要是真逼他照老太太的要求来做,老早把孩子丢回祖宅了。
老太太走到房门口,想到什么又踅身提醒他:“衣服就先别穿了,别吵醒她,空调调高两度,被子给她掖紧些,明早我再给她穿。”
“嗯。”
老太太走后,他用毛巾先把发尾拧干,接着拿吹风机吹,严蕊同的头发又多又细,很容易打结,平时常姨给她吹头发都是用低速檔,一搞搞半个小时。在亲爹这儿是没这待遇的,风速开到最大,力求速战速决,刚吹干头顶两侧,严蕊同就被吵得往床中间滚,严御东本打算到此为止,眼角瞥到她躺过的枕头湿成一片,不禁想到老太太的交代,“啧,麻烦!”
当爹的到底良心未泯,把孩子抓过来又是一阵蹂躏,直到指尖摸到的都是干爽才赐她个清静。
侍候完小祖宗,严御东回到书房继续和老祖宗中断的棋局,他从小和爷爷学下棋,别的事耐心不多,下棋的耐心却是不少,两盘棋下完,都直逼午夜了。
回房洗了个澡,又去看了眼严蕊同,确定她睡得很熟,便放心回房睡下了。
折腾一天,躺下不久严御东的呼吸就逐渐绵长。
恍惚之间,他感觉一边的乳头被掐住,玩弄一般不停地搓揉,他呼吸一顿,双腿间许久未曾征战的阳物慢慢抬头。
最近工作太忙,他根本没时间找人,是哪个小蹄子这么浪,上手就直攻他的敏感带。他伸手抓住她,察觉到她已经懂事地脱光了衣服,不禁辴然一笑,略为粗砺的掌心顺着纤弱的背脊往下滑,一把攫住挺翘肉实的臀瓣揉捏,手中的触感简直好极了,前所未有的丝滑柔嫩,彷佛吹弹可破,他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是老魏给他送来的新人?
他并未纠结,总之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况这一个光是摸起来就够他满意了。
他掐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带,两坨隆起的小乳鸽直接被压在他坚实的腹肌上,不大,俏生生的娇嫩,老天!她长得真小,全身上下就那么一点点,会不会连屄都小,真经得起肏吗?
他突然想到严蕊同其实也是这么小一只──
这个念头一闪进脑海,掐着臀肉的双手陡然一松……
第0010章 010个禽兽!
“Bear……”
严蕊同睡到半夜迷迷糊糊转醒,小手下意识在床上四处摸索,半天没摸着心爱的小熊熊,带着气性哼了哼,小脸在枕头上磨蹭两下,不情愿地坐起来揉眼睛。
看了看周遭环境,想起现在是在太爷太奶家。
她扁扁嘴,决定找爸爸要Bear去。
下了床,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有点困惑,可是房间不冷所以并不怎么在意,离开房间穿过长长的走廊,往爸爸的卧房跑去。
打开爸爸房门时,她才想到上次爸爸说不穿鞋要打屁股,有些苦恼地低头看着自己光裸的小脚丫,可是没有鞋子怎么办,她无辜地想,是没有鞋子不是她不穿,所以爸爸不能打屁股。
她安慰好自己,就跑到床上,钻入父亲怀里要求:“爸爸……爸爸,要Bear……”
叫了好多次爸爸都没有反应,她生气得哭了起来,边哭边念叨着:“Bear……”
她其实还困得很,哭了一阵子便打起盹来,小手不自觉又开始搜索,突然摸到一颗软软的肉粒,跟Bear小爪爪上的肉球是一样的!于是越搓越起劲。
她感觉到爸爸在抚摸她的背,手心的薄茧滑过赤裸肌肤,引得她轻微地战栗起来,而后屁股被掐住捏个不停,不疼,还有点舒服,就是下面有一根硬梆梆的棍子戳着她的肚子,可是她太想睡了不想管,指尖搓着越来越硬的小肉粒,满足地叹喟一声,准备进入梦乡。
严御东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吓得差点当场萎了。
他一把拍开她放肆的小手,吼道:“严蕊同,妳乱摸什么!”
严蕊同被他的怒吼吓醒了,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严御东狼狈地耙了耙头发,他当然知道她是无心的,她能懂什么?可一想到自己竟然对着女儿发情,他就……
“行了,别哭了,爸爸不是骂妳。”他生硬地安抚了两句,余光扫到她还光溜溜的小身子,他抓过被子把人包起来,闭上眼重重吐了一口气,说道:“等着,爸爸去给妳拿衣服。”
他穿上睡衣去她房里取了衣服回来之后,严蕊同还背对着他哭得惨兮兮,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让爸爸那么凶地骂她,还打她,她委屈,她永远不要跟爸爸好了。
严御东叹了口气,把她的脸扳过来,软下声调哄她:“好了,是爸爸对不起,不该那么大声吼妳。”
严蕊同梨花带泪地睐他一眼,又撇开,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脸庞,严御东被那一眼钉在原地。
她长发凌乱地躺在他床上,被子底下赤裸的娇躯通体雪白,小小的鼻尖哭得红红的,双眸如怨似艾,像是刚被狠狠欺负过一样,这帧画面看得严御东口干舌燥,不禁又联想起刚刚手里美妙的触感,本来就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欲根再度无法控制地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