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年关将至,瑞士之行又耽搁了不少时日,公务堆积如山,年前严御东几乎一刻不得闲。

许是上一次的分离太长让严蕊同留下了阴影,她变得异常黏人,一天不见就会吵就要给爸爸打电话。为了每天回家看看女儿,严御东尽可能降低了出差的时间和频率,推掉了所有非必要的酒局应酬,只是年末正值尾牙旺季,玺悦旗下酒店众多,光是往来全国各城市参与分馆举办的尾牙活动就足以令他分身乏术,往往回到家时严蕊同都已经入睡,父女俩碰面的机会唯有上班前的早餐时间。

历经一个多月的早出晚归,除夕前最后一个周末,繁忙奔波的行程总算告一个段落。

这天是集团总部的尾牙宴,六点便开了席,用餐间员工准备的余兴节目五花八门,表演结束后便是尾牙的重头戏──抽奖,在员工高声呼喊的起哄声中,严御东大方加码了无数额外的奖金奖项,称职地扮演完散财童子的角色之后,便留下兴高采烈的员工先行离了席。

总部的尾牙除了内部员工,全国各个分馆的重要干部均在受邀之列,这些人不是元老就是前辈,严御东虽身为集团执行长,也少不了要陪着喝两杯,往年次次都得醉,没有一次能全身而退,今年自然也不例外,离开时他已有七八分醉,勉强维持住体面与众人告别,上了车坐得直挺挺的就闭眼睡了过去。

车子抵达别墅时他还没醒,司机知道他醉得厉害,下车想把人扶回房去,哪知后座门一开他就睁了眼,却是许久都没有动作,怕是还没清醒,司机于是开口请示:“严总,需要我扶您回房吗?”

严御东表情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用。”

司机点头称是,又问了一句:“明早您用车吗?”

严御东沉默数秒,答道:“没什么事,这两天你休息吧。”

“好的。”

进了家门,只有几盏晕黄的夜灯亮着,他揉了揉额角,抬手看了眼时间,才十点多,严蕊同八成还没睡,可他醉意上头,身上又酒气冲天,便打消了去探视女儿的心思,径行回房沐浴盥洗。

洗完澡之后,他回到房间倒向床铺,几乎是一沾床就立刻睡着了。

……

严蕊同刚洗好澡,趴在飘窗前让常姨给她吹头发。

她双手撑在下巴上盯着窗外,忽然看见两道车灯从远处越开越近,然后慢慢转进了别墅大门,她瞪大眼,兴奋地大叫:“爸爸回来了!”

常姨抬眼看向窗外,果然看见严御东的座驾,拉回视线见严蕊同已经跳下卧榻想跑出去,赶忙制止道:“头发吹干再去,先生看见妳顶着一头湿发可要生气了。”

严蕊同拉起一绺长发看了看,睁眼瞎说:“干了!”

常姨失笑,拉她的手去摸后脑勺,“妳自己摸摸,全都是湿的。”

严蕊同耷下肩头,嘟嚷催促:“常姨快点!”

常姨耐心哄着:“好,很快,天气那么冷,头发不吹干要着凉的。”

话虽这么说,常姨的动作依旧慢条斯理,仔细地将她浓密的长发都吹干了才收手,吹风机一关,严蕊同迫不及待就跳下卧榻穿拖鞋,跑到床边抓起Bear就往爸爸房里跑。

常姨看她头也不回地跑出去,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去收拾浴室。

严御东房里没有开夜灯,只有微弱的月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严蕊同还是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睡着的爸爸,她熟门熟路地从被角钻进去,一路钻到爸爸身边,发出满足地叹息。

好久没有跟爸爸睡了!

她把脸埋在爸爸肩颈处,爸爸身上特有的好闻的气味充塞在她的呼吸之间,她颤栗了一下,不自觉夹着腿扭了扭腰身,觉得下面又开始痒痒了……

她磨磨蹭蹭地脱下自己的小内裤一看,果然裤底已经湿乎乎了。

小乖又发情了!

可是爸爸睡着了,怎么办?

她噘着嘴想了想,把怀里的Bear放到床头,脱掉睡裙,钻进被子想找那根把小屄屄磨得好舒服的大棍子,她爬到爸爸修长结实的双腿间,细软的小手顺着坚硬的大腿往上摸,只摸到一大坨鼓鼓囊囊的软肉,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好奇地掐了几下,惊奇地发现这个东西竟然在她手中胀大了一点,她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玩具,双手并用地又捏又揉,手中越发粗长硬挺的触感令她顿时恍然大悟──这就是藏在爸爸下面的大棍子!

这时,被子忽然被一把掀开,她听到爸爸低沉的嗓音从上方传来。

“严蕊同,妳欠干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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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断更这么久,把剧情重新捋了一遍还是决定从65章开始重写了,我真的突然好像完全失去了对文字的敏感性,但又不想草草了事,这一章琢磨了好几天才写出来,之后的更新肯定也会很慢很慢,但保证会写完,请大家见谅

第0066章 066爸爸插插……(微H)

一开始严御东以为自己在做梦,可那拙劣的手法实在教人不敢恭维,他气得想骂人,睁眼一瞧才发现哪里是什么梦?

他“啪”地摁下床头的灯,瞇眼看着浑身光溜溜地趴跪在自己两腿间的严蕊同,她一身皮肉就像是能自体发光,在昏黄的灯光中依旧白得闪人眼,小巧浑圆的双乳垂在胸前晃荡,顶端两朵粉樱娇嫩得引人采撷,稚嫩又放荡的模样看得他小腹直抽,股间的性器瞬间又硬了几分。

“爸爸!”严蕊同接收不到爸爸语气中危险的讯号,反而开心地爬过去跪坐在他身边,宣告道:“小乖发情了!”

严御东眼神幽深,伸出手托住一只饱满的乳球,指尖夹住顶端的小肉粒滚动,瘖哑地问:“为什么会发情,是不是自己偷偷玩小屄了?”

“呃……”严蕊同被捏得全身发软,双手撑床上,下意识将胸脯更加挺向爸爸,诚实地说:“闻到爸爸的味道,就发情了。”

严御东被这个回答取悦了,他拉着女儿躺下,翻身压在她身上,在她耳际吐着火热的气息:“喜欢爸爸的味道?”

严蕊同着迷地深吸了一口气,“爸爸好香!”

严御东忍无可忍地低头封住她檀口,舌尖撬开牙关长躯直入,在她薄软的舌头上舔了舔,而后用力卷住她笨拙又甜蜜的小舌咂吮翻搅。

浓烈呛人的酒气瞬间弥漫了严蕊同的整个呼吸道,她头晕目眩,难耐地轻哼了一声,小手无力地攀在爸爸肩头,努力地回应这个强势凶猛的亲吻,可舌根很快就被吮得酸软发麻,胸口的气息一点一点被吞噬殆尽,她终究难抵这无止尽的索取,用力撇开脸寻求喘息的空间。

严御东轻笑两声,咬了咬她柔软的下唇,湿滑火热的舌头顺势而下,从她精致的下颌吻到纤细的颈项,在精巧的锁骨徘徊几度,来到莹白坚挺的乳团子前。严蕊同的胸型很美,仅管并不十分丰满,躺下时微微向外扩张依旧显得饱满圆润,严御东过去从不迷恋乳房,此刻却觉得眼前这对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幼乳性感得叫人心惊。

严蕊同敏感的小乳晕在爸爸的注视下变得更加坚挺,她双眼迷离地喘着气,小手自动捧高了乳肉叫爸爸来尝:“爸爸,吃奶奶……”

这淫荡而不自知的模样叫严御东简直想把人拆吞入腹,不加思索就俯身将她胸前的朱果嗦进嘴里啃。他醉得厉害,下嘴也就没轻没重,严蕊同娇嫩的乳头被咬得生疼,不禁娇娇地抗议:“爸爸,轻轻的!”

严御东松开红肿的小乳头,冷酷地说:“不是妳叫爸爸吃的吗?这么淫荡还敢叫爸爸轻轻的?”

香滑弹嫩的口感令人欲罢不能,他用力掐住另一只乳团,将翘嘟嘟的乳头高高推起,张口一叼,大口大口地吮吸,似是企图从少女稚嫩的乳头汲取乳汁一般。

“爸爸……嗯~~不要了,爸爸……”严蕊同受不住地抓着爸爸的头发嘤嘤哭叫,一边喊疼,腿缝却好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成股地吐出透明黏液。

哭得这样可怜,殊不知她越哭严御东的欲望越发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