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简介:

心智不全的严蕊同天不怕地不怕,只害怕自己的父亲,可疼她爱她的人那么多,她依赖的却也唯有她的父亲。

严御东以为女儿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直到亲眼目睹她的情欲,他才惊觉再纯真的心灵也扼杀不了人类天性对性欲的渴望。

后来严御东总忍不住想,这样的严蕊同生为他的孩子,究竟是她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

亲父女。女儿是真傻,父亲也不是什么新好男人

本文无三观,就算有也是歪的,小说就是小说,请不要代入现实

一切内容只为满足笔者自己的性癖,笔者玻璃心,接受评论不接受谩骂,不欢迎写作指导,不喜欢请点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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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版1V1H狗血

第0001章 001打针

清晨时分,天色方蒙蒙亮,悄然无声的别墅内,一道纤细的白色小身影光着脚丫轻手轻脚地来到角落一扇房门前,悄悄扭开门把,错身闪进屋内,带上门时“喀啦”一声。

大床上的男人若有所觉,在昏暗中微微睁眼,一副带着凉意的娇软身子便悄然从被角钻入他的怀抱,他下意识摩挲着怀中纤弱的背脊,察觉到小小身体又往他胸前挨紧了几分,这才清醒过来。

严御东掀开被单一角,看着把脸埋在他胸前的女孩,叹了一口气,腾出一手去探她额头,果然发烧了。

小家伙从小一生病就特别缠人,除非把人哄睡了,否则严御东是别想离手脚的。

他将孩子往上托了托,让她睡到枕头上,摸摸她发红的小脸,问:“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严蕊同蹙着眉不说话,沉重而滚烫的呼吸呼哧呼哧地喷在严御东鼻尖,他知道她没睡,就是不耐烦回答。

严御东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要打电话叫家庭医生,严蕊同发现他的意图,手脚越是缠得死紧,瓮声抗议:“不要……”

他没有理会,电话还是拨了出去,刚开口,严蕊同就气呼呼来抢手机:“不要医生,爸爸讨厌!”

严御东把她的小手塞进被子里,交代几句收了线,起身靠坐在床头,将孩子连人带被抱到腿上,伸手握了握她小巧的脚掌,发现脚心果然冰凉冰凉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他收紧被子裹住女儿,正发着烧的小家伙热得不行,挣扎着想从被子里剥出来,却让父亲给紧紧扣住,她人小力微,挣不过他,作势要哭:“爸爸热!”

“下次再不穿鞋就揍屁股了!”当爹的半点不心软,一边恐吓一边把人包得更严实。

严蕊同扭了会儿很快就没力了,嘤咛了两声,昏昏沉沉地趴在父亲身上睡了过去。

等人睡沉了严御东才把她放回床上,进浴室拧了热毛巾给她擦汗,手上的动作来到她已然起伏有致的胸口时顿了一下,看看时间,起身披上睡袍下了楼。

常姨一出房门正好碰上下楼的严御东,看他还穿着睡衣,惊讶地问:“先生今天不去晨练?”

“小乖发烧,麻烦妳上来帮她换个衣服。”

常姨一边随着严御东上楼一边忧心念叨着:“这两天气温一下子降太快了,是不是我给穿太少冷着了?”

严御东不以为然:“八成是自己贪凉踢被子。”

来到主卧,常姨伸手进被子探了探,回头对他说:“全身都是汗,得给她擦擦身子,光换衣服黏呼呼的不好受。”

严御东点头,走出房间让常姨照顾孩子。

约莫半个钟头,医生来了。

严蕊同素来体弱,医生看诊后开了药单,为了保险起见建议给她打一针,严御东见她睡得熟,也就没反对,谁想这小祖宗那么敏锐,袖子一被撩高马上转醒,缩着小细手臂哀嚎:“不要不要!爸爸……不打针!”

严御东怕她受伤,将她整个人箝在怀里不让动,她挣扎得厉害,医生几次差点扎错位,看得严御东直皱眉,使劲拍了下女儿的小屁股,沉声吓唬:“再动针断手臂里了!”

严蕊同惊得大气不敢喘,回过神针头已经扎进肉里,她又痛又怕,埋在父亲胸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常姨看得好笑又心疼:“这孩子一点都不长进哟,那么大还怕打针。”

严御东倒是不意外,她打小就这样,平时就挺固执一小孩,生起病来更是犟得要命,一打针怎么哄都哄不好,能折腾死人。

扎完针,医生留了几句医嘱,让常姨给送下楼去。

严御东大掌贴着她的背脊上下摩挲,她平时最是喜欢这样的抚触,往往三五分钟就能把人哄睡,可刚刚平白挨了一针,小家伙气性大着,推着父亲的手不让哄。

严御东浓眉一挑,轻声道:“还闹是不是?”

严蕊同一听就怂了,收回手把自己卷成一团,鼻子还在一吸一吸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严御东“啧”一声,再度将掌心贴回她背上,开口哄道:“好了,乖乖睡,晚上爸爸给妳熬糖粥吃。”

第0002章 002糖粥

糖粥是严御东拿来哄女儿的惯用手法,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却极其有效。严蕊同从小挑食得厉害,怕她乱七八糟的吃多了就更不爱吃饭,所以严御东一直将她的饮食控制得很紧,从不许她吃零食甜点,这难得能尝到的一点甜就成了她的心头好,以至于后来就算尝过再多美食甜品,每当生病时也只有严御东亲手给她熬的糖粥能撬得开她的嘴。

可他贵人多忘事,答应女儿的进公司忙起来就忘得精光,下班前又来了个临时的应酬,等回到家都近午夜了。

进了家门发现常姨在等门,不免有些意外,通常她把孩子哄睡就回房休息了,而严蕊同作息规律,平时这个点早不知睡到哪一殿去了。

严御东今晚喝得有些多,过了一会才忽然想到什么,松领带的手一顿,“怎么?又烧起来了?”

常姨连忙摇头:“烧倒是早就退了,就是到现在还不肯睡呢,晚餐也没吃。”

严御东眉头一拧:“又在闹什么?”

常姨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嘴,终是老实说:“……没吃到糖粥不肯睡呢。”

严御东无言极了,转身大步流星就往二楼走。

常姨怕他吓着孩子,忙跟在他身后小声为严蕊同说话:“您也知道她性子犟,好好跟她说她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