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舒?顾星颉努力用已经混乱的脑子去回想那个她已经淡忘的厚底眼镜女生,可陆颃之已拿着涨得粗硬无比的阴茎往阴蒂上戳刺,像要把它嵌进湿润的冠状沟。他强稳着心绪鞭击了几下,蚌唇惊颤着溅出水液,“宝贝骚逼,这就来插你。”

顾星颉便被一寸寸突进的滚烫肉棍入得回忆终止,她甚至意乱情迷得抬高下体,迎接外物凶悍的侵入,肉壁有记忆似地热情绞缠住,像嘴一样吸吮着,“唔,唔……好满,都插进来了!”

陆颃之觉得她的身体是最好的性爱机器,恨恨地揪紧阴蒂转了将近一圈,听她失控着“呜啊……要掉了,阴蒂要被陆颃之揪下来了”娇娇喊着,便将人面对面抱起在怀里开始顶撞,甚至一根手指又钻进被撑得接近透明的阴道口,摸着两人紧窒的交合处间爱液泛滥,“啧,真紧,三天不插逼怎么又变得这么紧,”手在臀肉上挥动,发出“啪啪”的响声,惊起小小的肉浪,“知道这是我专用的逼吗?看来有乖乖夹紧了没发骚吃别的男人。”

“那就奖励奖励饿坏了的小骚逼。”

于是他开始自下而上地顶插,不管肉壁像淫窝子一样多紧地拦着,都被撞开深捅进花壶里,接连粗蛮地捅了数十下,顾星颉的小腿绷紧再无力地在他腰间乱动,“唔,这样太深了,全都……全都插进子宫了,好酸,好舒服。”

子宫,他听得耳朵滚烫眼睛发红。顾星颉的子宫,小小紧紧的不如他一个拳头大,却柔韧地能收缩吃下他粗硕的阳具,并且为他怀胎十月孕育生命。总有一日他会顶戳着痛快地射满里面,让它变成一个熟透的精盆,只会咕唧咕唧地储蓄精液,走路时都小腹涨满晃荡。

“是子宫吗,是射进去就会给我生孩子的子宫吗?”他故意这么讲,去吃她虚虚伸出的舌头,上面下面都在交换丰沛的体液,更加用力地鞭笞桃肉,让它渗出清凌凌的新鲜桃汁,“这么紧这么骚的小逼,真的能帮我怀宝宝吗?”

这样刺激的话从没听说过,可大概每个早食禁果的女孩都对怀孕有些天然的敬畏,顾星颉快要被捣烂的阴肉湿滑不堪,她被情欲支配得很乖很痴,浪叫着摇头,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爽的,“呜呜不行……别,别那么深,那么深会怀孕……呜啊,好,好涨,好舒服!”

听到她还有一丝清醒来回避自己荒诞的提议,陆颃之不由发起了坏心,他往外拔出阴茎,只余龟头还陷在逼里,顾星颉因为被填满的饱胀感突然撤退而困惑地叫他的名字,陆颃之就恶劣地抠挖那吸紧了被带出来圈在柱身上的一层浪肉,摸得鲜红黏膜发出滋滋声。

他猎奇地笑,手上近乎是凌虐的力气,“哦,不想怀孕,那我以后就干这么浅好了不过怎么还咬得死死的不让我拔出来?”

“不,不……”抱坐体位让顾星颉格外方便,她挽留似地抬高了臀再重重往下坐,或许是为了保护那可怜的淫红浪肉不再被玩,让那根她爱透恨惨的粗大阴茎再次深插进脆弱的宫颈,肉壁讨好似地挤压收缩,她已化身被完全支配生育权的发情母兽,一边大张着阴唇骑坐夹弄一边发出痴痴的笑声和浪叫,“不要走,插我……唔,太深了,顶得那么深,呜呜,再深一些!让我,让我怀孕……”

陆颃之一想象到她肚子隆起胸脯再次发育的孕期模样,就变态地发现即使顾星颉为他变成一个孕妇,他都会深深地爱恋和想插。

他几欲疯魔地猛捣狠钻那个小肉套子,同样化身身负交配使命的健壮雄兽,顾星颉的子宫就是他淫欲的归宿,他浑身的力气都快把那插裂操穿,顾星颉哭叫着“不行了!呜啊啊要烂掉了!”地喊着,他还是困囿于这个紧窒湿热的宫腔,“操死你,操烂你!让你的逼只能为我怀孕……”接着又去吻住她变得淫乱的嘴,用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去阻止顾星颉说出更出格的话,否则激得他真会给她射得满满的,让她快速地进入孕期。

顾星颉不知这样放荡地做了多久,她来来回回地潮喷,淫水没有节制地打湿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好像永远在为下一轮性爱做准备,身上黏黏地沾了陆颃之许多精,她就这样不知羞耻地变脏变坏,变得再也无法离开。

她不知是喜悦还是绝望地呜呜哭叫,陆颃之马上来吻净她的眼泪,让她脸上保持着那样意乱情迷的痴笑。她缠紧酸泞的腿,什么保送,什么贺小舒,甚至A大都变得不重要,重要的只有在她体内不断征伐冲刺的陆颃之,他的阴茎捶打着她的肉壁每道纹理,让她只能思考一件事,“又,又要去了……怎么一直在,啊啊!”

淫汁飞溅,她不再能控制自己的下体,只会不断为他发情为他高潮,突然又一股酸意盈积着想喷射出来,她立刻恢复了一丝神识,那不是高潮,吓得穴肉紧张地拢聚,密密裹住,害得陆颃之闷哼一声。

他感到自己胳膊被用力地掐住,顾星颉的话被他卖命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别……别弄了,卫生间,带我,带我去卫生间,我,我要”

陆颃之立刻意识到她的不对劲,看她涨红扭曲着脸,居然猛地生出一股狠劲,他近乎残忍地摸到阴户上面那个潮气纠缠的小小孔眼,他知道,那是能让她彻底失态的尿道口,用力一搓,哄骗道,“尿吧,尿到我手上,让我以后一躺在床上就想起有个骚逼被我操得在这喷尿。”

“不要,不要,啊,啊”那里哪禁得住这样恶劣的刺激,顾星颉觉得下体立刻疯狂抽搐,一股水液不能自制地猛射出来,陆颃之居然发出吃吃的笑,看她双腿大张,看她用新区域奇异地潮吹。

过了大量喷涌的那一瞬间,只能听见浇到地板上的淅淅沥沥,一室此时出奇的静默,只有陆颃之安抚似地去亲她通红的脸。

可她还是吓得闭紧双眼,几欲昏死过去,不敢去看自己尿液淫潮一起喷涌的下身,不敢面对自己被性爱调教得所有生理机制都失控的淫乱模样,在这间屋子里,她只是陆颃之身下荒淫无耻的母兽,他们只会欲望变坏,身体变脏,变成只有彼此的天然小兽,用漂亮的眼睛蒙上最深最黑的欲望,像不知天地,也像不知未来。

番外一·求爱爱囚

顾星颉摸着那套冰冷崭新的铐具时,就知道她一定会有这样做的一天。

她把陆颃之囚禁了。

趁着他们做完后陆颃之睡得酣沉的时候,他好像对她就从没有什么戒备,就像他总是将自己暴虐的一面完整展露,逼她凝视里面黑沉沉的欲望。

她对待他如玩偶一样肆意摆弄,把他双手用锁铐拘在床柱边,那根他曾经分开双腿抱着她强迫把阴户贴上去然后磨蹭到喷汁的床柱。

顾星颉盯着那两根白皙的手腕在黑铁质感的囚具上明晃晃,腕骨劲俊,只有她知道里面藏着多么惊人的力量,可现在,它们就只是陆颃之脆弱美丽的标志,只能任她铐起来然后变成她一个人的性玩具。

你也有今天。

顾星颉有些报复意味地轻笑,好像他的恶劣性癖顺着射进她体内的白精将她灌满,把她也浸染成一个坏家伙。她拿出他的领带,缎面光滑,然后覆住那双总是深情又傲慢的眼睛,绕到脑后轻柔地打了一个结。

陆颃之睁开眼时只能看见茫茫的黑,他还以为是没拉开窗帘,但这黑意未免太过密实深沉,简直有将人致盲的错觉。他觉得两根胳膊异常酸涨,才意识到不对劲,动弹不得,发觉自己正手臂高举过头顶,被冷冰冰地铐在床柱旁。

“星颉。”他第一意识是有绑匪,就开始慌乱地寻找更适合作为被绑对象的顾星颉,舔舔干涩的嘴唇,这个姿势甚至让他无法顺利地转头,他暴躁地挣扎几下,只听到铁具哗啦啦地发出响动。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走进来的脚步又轻又稳,陆颃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可还是循着声音望向那脚步的踪迹,自然是望见无边的夜色,却能感受到来者停留在床边,“你是谁,想干什么。”那人沉默地站了许久,他终于主动开口。

顾星颉继续注视着陆颃之赤裸的身体,觉得他非常符合人体美学的标准,每一块肌肉都有着优美流畅的线条走势,劲瘦的腰身腿型让他看上去甚至像一头健壮的豹,里面静静沉蕴着猎食者的力量。

可这份力量如今被她锁住了,并且轻易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暗暗有些兴奋,有种满桌琳琅而不知第一筷落于何处的隐秘快乐,即使她的眼神依旧冰冷。“你到底要怎样。”陆颃之又开始躁动挣扎,不能自控的感觉原来是这样难过,结果下一刻就为胸前那滑腻温热的感觉而僵直住了身体。

顾星颉也没想到自己会先从乳头玩起,那不起眼的淡褐色乳头,平平近似没有的一粒,可这样禁忌的触碰让她无比愉快,她耐心地滑动舌尖,感受那从未触碰过的小小一点因为骤然的刺激而慢慢涨大,尽管依旧米粒点大。可她才意识到陆颃之有这么多地方供她淫玩。

这里的快感很薄弱,可是第一次被含住乳头的陆颃之还是感觉到了屈辱的刺激,甚至陡生一种性别倒置的错觉,他哆嗦着上身,脸色涨红,终于迟钝地意识到监禁者是顾星颉,微喘道,“星颉……这是什么爱好。”

顾星颉终于松了口,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想用冰冷的姿态让陆颃之意识到自己才是任人宰割的下位者。她发现陆颃之的腿间已经精神地抬起,那一根巨物不知羞耻地竖立着指向天花板,冠头渗出淫靡的水液,她轻啧一声,唾弃陆颃之和他的东西一样,毫无囚徒该有的自觉。

她要罚他。

于是她抬起一条腿来,将脚稳稳地踩准那粗硕的男根,好像要让它萎靡地低下头一样,她旋磨着脚面,肆意地踩踏那根坏东西,趾缝也发出黏腻的水声。

“唔……啊!”陆颃之完全兴奋起来,顾星颉的脚在踩他的阴茎,这个美丽的认知让他下身不由得往上挺动,只恨看不到那样瘦瘦白白的脚被他染上淫靡的水液,他爽得直喘粗气,主动地往最嫩的肉上钻,“星颉,唔,踩重一点,用脚心去磨,好宝贝,你这是在罚我还是在赏我?”

顾星颉险些震惊得一个趔趄,被脚踩着阳具这件事居然能够激发出陆颃之的快乐,她终于意识到在性爱里他是毫无羞耻心的,听他讲的话不知道究竟是谁在玩谁。她嫌恶地重重挤压着那个涨硬的龟头,脚跟抵住囊袋发狠地磨蹭,整根都紧贴着脚底被猛踩,让你爽,让你爽,她冷酷地想。

陆颃之飘飘欲仙地享受着这样的惩罚,觉得他挺身时锁铐声刺耳的响动都带有催情效果,还有这样好的刑罚,他得意地想,“啧,踩得好爽,以后也这样好吗,我射你脚上行吗?”

顾星颉赶紧将脚拿下来,湿黏黏地踩到地板上,限制他恬不知耻的射精。快感的突然消失让陆颃之非常暴躁,濒临射精却缺少刺激的感觉异常糟糕。眼前的黑布被猛地扯下,他看见顾星颉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贴近了道,“陆颃之,你就这样都可以?你到底要不要脸。”

射不出精的难受顿时因为面贴面的距离而消退两分,陆颃之果然不要脸地伸出舌头想去吻她的嘴,顾星颉愤怒地躲开,陆颃之看见了光明后,他的心理已经完全放开,似乎再没有囚徒的卑微。

“你湿了吧,我的骚宝贝,”他眼睛通红地笑,卖弄一样挺挺那依然怒涨的阳具,“你抬起腿来的时候我就闻到骚逼的味儿了,坐上来,我谢谢你。”

“谢谢你刚刚踩得我这么爽。”

顾星颉简直气到眼前发黑,甚至想捉住那根阴茎扇上数十个巴掌,看看他会不会更爽。可陆颃之说准了,她从进来那一刻就已经春潮涌动,腿心湿泞,明明把他禁锢着,可在他的凝视下,她就是绞紧了腿也会滴滴答答地流水。

好,她接近自毁地想,索性翻身跨坐上,却不去吃那难耐挺立的阳具,只让它抵着臀缝钻不进最想去的地方,然后对着陆颃之大大地张开了双腿,露出她淫媚湿透的骚穴。

她要他近近地看着,却插不进,她要对他施以最残酷的淫刑,让他做最无助最可怜的,她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