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像是带了钩子,越往里探,勾出的酥痒感越发强烈。
谈烟又想躲,又想要,最后就只剩下张嘴大叫。
景淮的舌头每一次都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精准搅弄,吞咽的湿滑水声分外抓耳,混着她的渴求在喉咙头翻腾,直到她叫不出声,后仰着夹紧屁股,一股脑泄了出来。
景淮喜欢死她这副放浪的样子,认认真真喝她的水,就像看她津津有味吃自己的精液一样。
他是公平的,她上边和下边的嘴都是他的,那么他也是。
只是前戏,谈烟就去掉了半条命,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死景淮的服务精神。
光是想到他那张俊美的脸上,头发上沾了自己水,性感的唇上也是她的水,现在连喉咙里都是,她就兴奋地不行。
今夜还很漫长,她不知道景淮还要玩多少花样,又或者说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偷偷学的这些,攒好了经验值等着实践。
但起码今晚她愿意奉陪到底,允许自己放肆享受,不考虑其他。
0035 35. 恶魔景淮 (h)
如果恶魔有名字,那今晚一定叫景淮。
他动情,他想要,包括他的歉意和温柔,都是真情流露,但这不代表里头不会掺杂占有和控制欲。
景淮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达到自己的目的,因为他早就意识到谈烟就是只嘴软心硬的小兔子,不把她折腾到七晕八素,她才不会露馅。
能把一场性事设计得兼具耐力,体力和脑力,恐怕只有景淮这样的魔鬼才会想得出,并且做得到。
本就热气沸然的浴缸和淋浴房,目之所及皆是他们的战场,冰凉的瓷砖是浑然天成的情趣道具,能随时提供冰与火的双重刺激。
镜子和玻璃,是对他们肆意交合的见证。
她的媚,他的野,都能被无声记录,放大,再播放给他们看。
景淮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那粗硬的物件只听他的号令,没等到命令,就是不进入高地。
一点点磨着,吊着,在她的穴口碾磨,打圈,就是不进去,任凭谈烟怎么求嚷都无济于事。
先前被他舔到喷泄的蚌口又痒又空,被他这么勾着魂,脸颊涨红到能滴出血来,下边的唇也像是会呼吸似的开合收缩。
景淮多的是花样,他灵活的指腹沿着阴蒂一点点滑了进去,在她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来回加速抠挖。
他的手指原本就细长,能顺着蜿蜒的甬道直达G点,指尖勾起的弧度又恰好能摩擦到G点的褶皱,让她失魂又癫狂。
他加快了力道,每一次抽回都带出一潮潮自带抛物线的淫液,谈烟只能拼命咬着手指,摇着头,抑制着自己发出更淫荡的声音。
景淮才不会放过她,埋头去吃她已然顶立的乳珠,舌尖舔过乳晕,还要嘬出声,吃进去再吐出来,反复了好几次。
谈烟再也受不住了,嗯嗯啊啊地转着腔叫着,比莺子还婉转好听。
等她彻底泄了身,景淮才将手指抽出来,指节间拉了丝,亮莹莹的,都是她的体液。
他将手指送到谈烟嘴边,想让她尝自己的味道。
此时的谈烟全没了心智,早已伸出舌头在那儿等着,待他的手指靠近,迫不及待地卷着他的手指舔舐着,就像在吮吸他的肉棒。
她明显感谢到胯下的宝贝又大了一圈,头部似乎已经进去了几寸。
景淮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又骚又听话的样子实在要命,他几乎要忍不住立刻整根进去。
但他尚有理智,抽出来,在她的穴口拍打,滑动,还问她:“烟烟,想要它么?”
谈烟重重点头,眼神里只有失真的迷离,凑过来舔他的嘴角,是讨好的意思。
景淮咬住她游走的唇珠,不让她得逞:“那先回答第一个问题。”
谈烟委屈地差点要哭了,都到这个地步了,她真的好想要,而他居然还在借题发挥,顿时攥紧拳头捶在他胸口:“你怎么这么坏。”
景淮抓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从胸肌摸到腹肌,云岫般起伏坚实的肌肉纹理,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让她吃不到但更想要。
景淮循循善诱,贴着她的耳廓,声音都带着湿滑黏腻:“为什么和楼下的说,你是我找的鸡。”
“我.......”谈烟大脑被抽空了,想不出也编不出。
她迷迷糊糊,没了章法,但景淮有的是刺激她的招数,“啪”的一声拍在她屁股上,手指又已经游走在穴口准备随时进攻。
谈烟刚高潮过一次,真的怕了他,没辙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想让楼下的女孩有机会靠近你。”
她圈住他的脖子,躲着他水蛇般轻盈的手指,但根本躲不掉啊,光是被他这么磨着,她就又要湿了。
景淮皱着眉摇头:“这个答案不够好,该罚。”
这次他换三根手指一齐进去,谈烟蹬着腿不断往上逃,他就握着她的腰死死扣住。
谈烟的声音断断续续:“因为......我喜欢你,你只能是我的,不能.....不能被别人......抢走。”
“真乖。第二个问题,”景淮抽回手指,在她的唇上亲了下,以示奖励。
谈烟的五官都要拧成一团了,扭着腰求他:“老公......”
他才不管,径自继续:“为什么那天给我打了电话又挂了?那晚真的发烧了么?”
“我忘了,”谈烟的脸越埋越低。
景淮把她的脸转回来,狭长的眸子里带着蛊,拉着丝,不说话,但俊美的脸上凶狠的味道一点都不少。
谈烟被他盯得发麻,和盘托出:“没有,只是想让你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