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刀子,在腰后面拿了出来,那是把只有小拇指长的小刀,竖立在眼前,刀尖银光闪烁。
“我会用这把刀,一寸一寸的将你双腿割断!好好感受。”
我颤抖着唇,捂住被扇肿的脸拼命摇头,“谢远林,你不要那样对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会废了我的,我都听你的好不好,我全都听你的!”
刀子在皮肤上摩擦剐蹭起,层层汗毛很快竖立了起来,我想要尖叫,喉咙恐惧发不出声音,他随时会把用锋利的刀刃将我的皮肤割开。
“不要……不要啊不要!”
“苗晚,这就是你骗我的下场!”
薄冷的语气让我意识到了不妙,毫不犹豫从西装外套下拿出我最后的底线,破碎的玻璃瓶锋利棱角,举起来往他脖子上狠狠扎进去!
那一刻我是真的希望他死,求他去死!死了他,就能保住我的所有!
可我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快,居然直接往后躲开,玻璃瓶的棱角划破他的脖颈,一丝鲜红的血液从皮肤中斩破流出,我瞪大了眼睛,只见他阴怒的瞳孔中暴怒不已,再无忍耐,举起刀子插入了我的小腿中。
“啊啊啊!”
刀尖戳进骨头里,我喊破喉咙尖叫,疼的全身颤抖,眼看着刀尖还在往骨头里面没入,我抓住他肩膀上的衣角求饶,
“我错了,你饶了我吧!真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跪下来求求你,对不起啊!”
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盯着我看,在欣赏着疼痛带来痛苦狰狞的脸,发颤笑了起来。
“错?你什么都没错,不过是跟我有利益的结婚罢了,是我失望了,苗晚,你弟弟我也不会放过,好好看着吧,我怎么把他的尸体带到你面前。”
“你个畜生……不得好死的畜生!”
咬牙颤抖,他啪的再次朝我脸上扇了一巴掌,我无力倒在地上,透过发丝缝隙,看的格外清楚,小腿上的血顺着银色的刀尖在疯狂往下流,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那些血在地上汇聚成了一个血潭。
刀尖还在往骨头里面狞动着,他操控着刀子,一寸一寸在我骨头中折磨,痛苦不已,火辣辣的伤口,钻入骨髓神经的疼。
谢远林松开刀子起身,冷眼垂眸撇着我,朝着我的腹部疯狂踹上一脚。
“额啊!”
“假意爱我跟我结婚,苗晚,你如果不爱我,那你就去死吧!”
我越来越疼,额头的汗水疯狂往下流。
他上了楼,扔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下身倒在血泊里,让我自生自灭的在这里感受绝望的死去。
痛苦(扇脸暴力慎入!) <射她先射穴(H 慎入)(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痛苦(扇脸暴力慎入!)
昏过去之前,我只记得自己满身都在血泊中,失血太多,导致我已经感觉不到了任何疼痛,全身开始麻痹起来,半死不活眯着眼。
展示柜里刺眼的灯光,是最后的记忆,鼻尖的血味越来越模糊。
我一度感觉自己到了地狱中,火焰在周围燃烧,被绑在十字架的中间,脚下浓郁的火焰腾腾升起,我腐烂不休的身体死不了,只能被灼烧的火焰持续燃烧,将我折磨生不如死。
等在我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卧室床上,打着点滴,头顶挂着运输进我体内的液体,是一带鲜红色的血包,全身燥热难耐,脊背冒出大量的汗水浸湿床单,是已经发烧了。
他没让我死,恐怕这才是永无止境的折磨,躺在床上闭着眼艰难喘气,不停呼呼起来。
很快,我感觉到脸上被带上了呼吸面罩,氧气机在耳边发出嗡嗡声,燥耳不已。
艰难的睁开眼,男人站在床边正在调试着氧气机上的屏幕,他紧绷的脸色情绪相当差劲,坐回床边之前,我急忙闭上了酸涩的眼睛。
又一次快要睡着时,电话的嗡鸣声响了,他接下电话,耳边清楚的听到那头传来的声音。
“老板,人跑了,他打伤了我们门口五个人,抢走了枪跑回山上去了!”
伴随着他的一声冷嘲,大事不妙的念头抽搐在我的神经里。
“抓不到人,你们五个全都给我去死!”
耳边又一次变成只有氧气机的嗡鸣,我的手被他用力抓住,手背上伤口钻心的疼,从他手心冰凉的温度来看,我的体温起码已经快四十度了。
低沉的声音变得格外阴森。
“舍不得你死,我还折磨不了你吗?好好给我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不爱我的下场,你只有一个选择。”
“夫人醒了!快,通知一下先生!”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睡了多久已经记不清了,周围围的,全是平时那些佣人们,显然在我昏迷的时候,是她们照护的我。
“夫人,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肚子饿吗?先生特意叮嘱过,你醒来一定要让你吃饭。”
我心中冷嘲。
让我吃饭只是不想让我死罢了,好能够继续折磨我很久。
“你告诉他,我不吃。”
“这……”
“先生回来了!”门口的佣人压低声音,她匆匆起身跑出去,房间里一个佣人都不剩,走廊传来稳健的步伐,他进来的瞬间便推上门。
我颤抖的想撑着手起身,发现自己的手背上已经被包扎好了绷带,谢远林疾步走来将我的脖子掐住,想要往上提起,喉咙哽住呼吸困难,难受的眯着眼睛,只能看到那双凶斥似野兽的双眼。
“昏睡了三天,你可算是醒了啊,我差点以为你要变成植物人,那样我还能拿起你怎么办呢?”
“谢远林……你想折磨我就直说。”
“我说的还不够直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