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陈衍没控制住音量,尖叫出声。陆弛洲的尺寸不小,久违地吃到了前男友的鸡巴,陈衍激动得差点上了高潮。

“小衍……”陆弛洲抱着陈衍,他在那口嫩穴里飞快进出,手撩起陈衍的衣服,摸上了他的乳肉。

娴熟地揉搓了几下,陈衍立马拔高了呻吟:“摸骚奶头……嗯啊……好爽……”

“这里可是外面,想大家都过来肏你吗?”陆弛洲说着,粗壮的阴茎在穴里进出,汁水在交合处四溅。

陈衍被陆弛洲的话带过去,他想了想外人闯进来轮奸他这个骚货的场景,花穴一下绞紧潮喷,攀上了顶。

陆弛洲喘着粗气,在陈衍的乳肉上扇了一巴掌:“就那么想被鸡巴肏?”

“嗯……骚货想被好多大鸡巴肏……啊啊……”陈衍陷入幻想中,他闭上眼,仿佛自己正在被陌生人插穴。

陆弛洲早就知道陈衍浪荡,但以往陈衍也算安分守己,不然也不会因为他要出轨就那么生气,没想到陈衍和郑邵在一起后,竟然成了这种浪货。

“是不是已经被人当鸡巴套子肏过了?!”陆弛洲肏得用力,囊袋拍打在陈衍的臀缝间。

“嗯……嗯啊……骚货被老公的爸爸肏了……啊啊……”快感侵袭了陈衍的大脑,他口不择言地叫道。每馹哽薪?ō海??六陆

陆弛洲听完呼吸一窒,埋在陈衍穴内的鸡巴胀大了些:“原来都学会勾引公公了?”

陆弛洲本来就只是对陈衍的身体念念不忘,陈衍的话让他激动起来,柱身抽插的速度像是要把陈衍的花穴顶破。

“要、要被肏死了……啊啊……”陈衍的双乳晃着,他主动缠上陆弛洲的颈脖,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嘴边泄出。

“来之前被多少人肏过了?”陆弛洲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陈衍说:“被老公和他表弟插了……啊啊……含笙的鸡巴好大……好喜欢被他肏穴……”

陈衍口中的“含笙”估计就是那个表弟,陆弛洲低头在陈衍的乳肉上咬了一口:“谁都能肏的贱货!”

陆弛洲的辱骂听在陈衍的耳朵里好似赞美,他花穴咬得更紧了点,催促着那根阴茎射在他的穴内。

陆弛洲有一段时间没肏穴了,陈衍的骚穴实在太软,他缴械射在了里面。

精液刺激着穴壁,陈衍也跟着攀上了高潮,他喘气呼吸着,以为这就结束了。想着外面在等他的两人,陈衍叫陆弛洲从他穴里出来。

这话却让陆弛洲不满意了,他抽出了半硬的鸡巴,把陈衍转了个身,又重新插进了他的穴里。

“啊啊……”陈衍扶着隔板,他的花穴今天高潮了无数次,此时再承受撞击,酸麻感大于快感。明明才刚释放过没多久,就又有了尿意。

“不要了……要被肏尿了……呜……”陈衍漂亮的眼角流出几滴泪水,他回过头向陆弛洲求饶。

陆弛洲见陈衍哭了,速度加快,衔住了陈衍的嘴唇。

“唔……”舌头纠缠在一起,陈衍无力反抗,陆弛洲颇有技巧地舔弄着他的上颚,舔得陈衍浑身战栗。

“衍哥?你在吗?”江含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陈衍小腹涌上一阵酥麻,他的阴蒂喷出了淅淅沥沥的水液。

陆弛洲松开陈衍的唇,低头一看,陈衍淡黄色的尿液滴落在地板上,他的腿根处也都是淫靡的液体。

门被敲响,属于年轻男人的嗓音又叫了陈衍一声。陈衍没有力气地靠在隔板上,陆弛洲搂住他,推开了门。

江含笙看到里面两人的模样,没有多少意外神色,他弯了弯眼角:“还好吗?表嫂。”

陆弛洲从这一句里判断出了江含笙的身份,他抽出埋在陈衍穴里的阴茎。刚才江含笙叫陈衍时,他也跟着陈衍到了高潮,射在了陈衍的穴里。

精液混着潮液从陈衍的穴里流出,陈衍失神地望向江含笙。

江含笙先从陆弛洲手里接过陈衍,又拿出了随身带着的湿巾给陈衍擦拭身体。

一旁的陆弛洲整理了几下自己的裤子,看了一眼江含笙和陈衍后,主动把陈衍留在厕所的体液清理干净。

54 酒吧淫/趴,恩爱夫夫被同时肏骚穴,边挨肏边接吻

郑邵在门口等候多时,他看到陈衍和江含笙背后跟了另一个男人时,愣了几秒。

等男人开口说话,他才想起自己是见过对方的。

“有空再联系。”陆弛洲手指屈起刮了下陈衍的脸,说完后就离开了。

“先找个地方坐坐吧。”江含笙扶着陈衍,说。

三人进了湿地公园,找了一处风景不错的地方,坐在一旁的长椅上。

陈衍靠着郑邵的肩膀,和爱人说了刚发生的事。

“他有伤害到你吗?”郑邵问。

陈衍摇头答道:“没有。”

陈衍的话音一落,周围只剩下风吹过树叶,带起的沙沙声。

等陈衍稍微恢复了体力,几人才起身,逛起了公园。郑邵和陈衍牵着手,江含笙落后了两人半步。

回去的路上,陈衍一直看着车窗外,快到小区车库时才开口:“阿绍,你介意我去找他吗?”

郑邵抿了下唇:“没关系的,但我不太想你一个人去。”

听出了郑邵的言外之意,陈衍看过去,他不知道怎么说此刻心里的情绪,只好上前轻轻地在郑邵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又过了一个星期,陆弛洲给陈衍发来了消息,让他去一所酒吧。陈衍和陆弛洲说要带人,那边只是停顿了半分钟就回了好。

酒吧在一条隐蔽的巷子内,陈衍没来过这里。他出门前问过江含笙,但江含笙说了想提前预习大学的功课,婉拒了陈衍,陈衍也没坚持。

和郑邵一起走进酒吧,陈衍在入门的卡座边看到了陆弛洲,坐到了他对面。

陆弛洲一个人,他对着两人笑了笑,又叫服务员过来,点了几杯酒。

现在是晚上十点,酒吧里人不少,陆弛洲就这样和两人聊着天,没有提任何过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