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哥,我毛巾忘拿了!”江含笙喊了陈衍一声,陈衍进去他房间拿出毛巾,敲了敲浴室门。
磨砂门从里拉开,陈衍把毛巾递了过去。
“谢谢哥。”江含笙接过毛巾说。他没有站在门后,陈衍抬头一看,瞥到了他腿间那根蛰伏着的阴茎。
门被关上后,陈衍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回过神,他进了主卧,把门关上,躺在床上撩起了睡裙。
“嗯啊……”底下的花穴口冒着水,陈衍指尖挑逗着自己的阴蒂,玩出感觉后,再伸进了穴口里。
两根手指在穴内进出,媚肉贴在手指上,陈衍却没有满足感,他想起刚刚看到的粗长性器,难耐地喘了几声:“嗯……想被大鸡巴肏……啊啊……”
手指无法满足,陈衍只好用另一只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够出一根假阳具。
把青筋虬结的假鸡巴塞进穴里,陈衍抽插起来,等花穴适应了,他再启动开关。
电动的入体玩具震动起来,陈衍的花穴被肏出了水,他夹紧那根假鸡巴,两手拉下了胸前的衣服,揉搓起了乳肉。
“啊啊……好爽……”床边放着落地镜,陈衍躺着的角度正好能让他看清自己的下身。
那根褐色的按摩棒一大半插在他的穴里,把嫩红色的小逼撑开成一个口,还有淫靡的液体在假鸡巴震动时被带了出来。
“嗯……”陈衍手上的力度重了点,他拇指擦过乳头,把那两颗肉粒玩到挺立起来。
底下的快感来势汹汹,陈衍很快要到高潮,他想到江含笙还在隔壁房间里,咬住下唇,抑制住呻吟。
“啊啊……”陈衍很久没用这跟假鸡巴了,忘了它是会自动调速的,骤然加快的抖动频率让他还是叫了出来,花穴也随之上了高潮,穴壁里喷出了大量水液。
“嗯……含笙……骚逼潮喷了……好舒服……”陈衍脑子里想着江含笙的脸,嘴边也下意识喊出了他的名字。等缓过高潮的余韵,他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做了什么。
花穴里的假鸡巴还在震动着,想着爱人弟弟高潮这件事,莫名地给陈衍带来了刺激,一波高潮刚结束,他又沉沦进了情欲里。
不再玩双乳,陈衍一手向下撸动那根秀气的阴茎,一手抽插起假鸡巴。
“嗯啊……含笙……含笙肏我……”陈衍闭上眼睛,精神出轨导致的背德感放大了他的快感,嘴里喃喃着江含笙的名字,陈衍把那根粗长的鸡巴想象成江含笙的阴茎,推着柱身就往穴心里顶。
按摩棒一直插到了底,但离子宫口还有点距离,陈衍挺了挺腰,想把假鸡巴吃得更深一些。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手心娴熟地裹住龟头磨蹭,那里也很快喷射出了白色的浊液。
“衍哥?”陈衍沉浸在快感中没有听到隔壁门开的声音,敲门声响起,他手一抖,花穴直接上了高潮。
“啊……有、有事吗?”陈衍气息不稳地问门外的江含笙。
“刚才好像听到你叫了一声,以为你摔倒了。”江含笙说。
“我没事,”陈衍听着江含笙的声音,手又开始抽动起那根假鸡巴,“就是不小心撞到桌子了而已……嗯……我有点困了,想睡一会……啊啊……”
江含笙应了好,几秒后,隔壁房间响起了关门声。陈衍躺在大床上,他额头冒着细汗,手握着粗壮的假鸡巴拔出再狠狠插到底,花穴喷出了最后一波水液,陈衍的手脱力地垂到床上。
他的胸口起伏着,窗帘挡住了一部分阳光,剩下的柔和光线照到眼皮上,让陈衍涌起了一阵困意,他眨着眼睛,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老婆……小衍……起床了。”陈衍是被郑邵叫醒的,他懵懵地和郑邵对视了片刻,才想起了自己睡前在做什么。
“我……”陈衍没有盖上被子就睡了,在空调房里吹了半天,一开口嗓子就是哑的。
“怎么这么不注意。”郑邵责备地说,他看了一眼床上的玩具,“昨晚没被肏爽吗?”
“我只是翻出了这根玩具,就随手试了试。”陈衍面不改色地撒谎。
“以后等我回来再试,不许一个人玩了。”郑邵把陈衍抱着怀里,低声说道。
“知道了……阿嚏!”陈衍扭过头,打了个喷嚏,郑邵拿起遥控器把空调按掉:“换件衣服,先把饭吃了,待会洗个澡再吃药。”
陈衍点点头,从郑邵怀里出来,脱下睡裙,换上了短袖短裤。出去的时候,江含笙已经煮好了饺子,正在拿碗盛。
“衍哥感冒了吗?”江含笙看见陈衍又打了一个喷嚏,问。
想起感冒的原因,陈衍不自然地避开了江含笙视线,他坐到餐桌旁:“嗯,空调开太低了。”
“你衍哥他就是贪凉,每年夏天都要感冒。”郑邵也过来了,他接过江含笙盛好的饺子,换了个话题,“含笙谈恋爱了吗?人长得帅还会做饭,读书的时候不少人追吧?”
“我对谈恋爱没什么兴趣。”江含笙说,他说的也是实话。从小到大虽然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和江含笙表过白,但他既要忙学业,又要打工,自然没时间去谈恋爱,久而久之也就没兴趣了。
“先别聊了,趁热吃,待会凉了就不好吃了。”陈衍说。
“系统?”晚上躺在床上,江含笙叫了系统一声。自从那天撞见了系统出现在他房间后,系统就不怎么和他说话了。
“需要兑换道具吗?”系统很快回道。
江含笙翻了个身:“想和你聊聊天。”
“……您想聊什么?”
江含笙从系统的平静声音中听出了一丝局促,他放轻了语气,说:“你有谈过恋爱吗?”
江含笙只是想找系统闲聊几句,刚好晚饭时郑邵提了这个话题,他就干脆借用了一下。但问出口,江含笙发现他确实挺好奇,系统会不会和人类一样,有“喜欢”这种感情。
系统没有犹豫地说:“没有。”
江含笙:“那喜欢的人呢?或者说,你有什么好朋友吗?”
“我和总系统内的其他系统很少碰面。”系统模糊地回答道。
“对了,”说到这里,江含笙想起什么,“你有自己的名字吗?总是叫你系统,好像怪生分的。”
系统:“我只有编号,主神没有给我命名。”
江含笙:“你们不可以给自己取名的吗?”
“大家平日里都以编号相称,没有谁会像人类一样专门起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