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不可追 许盎春江远岫 2282 字 4个月前

“那妻主去摸松松的好了。”

“我们在圆房呀,我只能摸你的尾巴。”随后许盎春拿床头的布巾擦了擦手,又擦了擦陈朝的尾巴,“你们的尾巴怎么都会流水,松松的就不会。”

陈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怕许盎春兴致来了,忘了圆房,反而和他说起动物的尾巴。

她照料那些小动物,比照料他还要费心。

他噙住许盎春的耳垂,低声道:“妻主别说松松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许盎春自然不懂什么是春宵,但她很是尽职尽责,将陈朝的腿分开,随后揉揉他的大腿根。

白皙的嫩肉,瞬间便有些泛红,陈朝觉得痒,不住地躲,于是胯下两粒饱满的卵囊,便像吊起来的核桃,沉甸甸地颤了颤。

许盎春握了满手,轻轻一捏,陈朝便颤了一下,哼道:“妻主打算摸到什么时候?”

“早着呢。”许盎春振振有辞,“岫岫说我折腾到了丑时,我和你也要折腾到丑时。”她可不是厚此薄彼的人。

经过不竭不休的抚摸,陈朝的阴茎高高翘起,涨得发紫,许盎春拨了拨,觉得他的尾巴像根棍子,便握着敲了敲她的手心,瞬间便想起来许青教她认字时候,打的手板。

她不能再责打自己,便将苗头换到陈朝身上,她按住陈朝胸口的乳头,问:“小宝宝是从这里喝奶吗?”

“是,可是……”可是现在还没有奶。

但许盎春不听他说,便已然含上了他的乳头,因为许盎春想要尝一尝小宝宝吃的奶是什么滋味。

也算是为自己将来的孩子考虑。

0012 吃掉小桂花(下h)

她的嘴唇全然抵在陈朝的胸肉上,使了大力气吸吮,灵活的舌尖更是时不时地绕着他的乳头打转,像是在玩弄一颗琉璃珠子。

下身被许盎春吊到了极致,他想要许盎春再碰一碰,但许盎春却是迷恋上了他上方的两处私密地,她愣头青似的蹂躏戏弄着他的红果,虽然万分难耐,却感觉自己是被她需要着的。陈朝按住她毛绒绒的头,让她能更深地更用力地吮吸着他。

吮吸着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甘愿做她口中的一块肉,手中的一片叶。

他不知道属于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妙,既使这个人不够强大,并不能够保护他。

眼泪不自觉地涌了出来,是喜悦的,滚落在她茂密的发丝中,格外晶莹。

许盎春吸奶吸够了,她什么都没有喝到,有些不开心,陈朝说:“生下小宝宝才会有,现在是没有的。”

许盎春眼睛发亮,“那我们造小宝宝吧。”

陈朝羞涩地点点头,他的下身早就涨的发疼,期待着能疏解一番,但许盎春迟迟不动,他便不好意思提。

而许盎春却是将他翻了过来,分开他的臀瓣,将手指插了进去。

因为过于紧张,他身上的各处肌肉都是僵硬的,内里也是,紧紧地绞住了许盎春的两根手指。

“朝朝,你放松一点,抓到小鱼,你就有小宝宝了。”

陈朝头一回听见这种说法,他的后庭处竟然被许盎春死死堵住了,初时只是涨,只是疼,后来随着她不断深入地抠摸竟然悠悠地有一丝快慰,那快慰渐渐酥软了他的腰肢,冲散了他的矜持。

他死死咬住的嘴唇,早已分开,溢出一声声幽幽的叹,腻腻的喘。

“哈……啊……妻主……别……”

他虽是不解,为何许盎春要玩他的后庭处,他羞窘得厉害,而且这般似乎是在折辱于他。但由许盎春来折辱他,便不会那样难以接受。

甚至他的肠肉,是雀跃地迎接着许盎春,像是湿热的口腔一样包裹着她。

他似乎是被播种过的土地,种子迅速地发芽,生长,顺着他的四肢百骸游走,草叶布满了他的身体,他被柔藤捆在了床上,将要融化,变成最为寻常的一蓬青草。

许盎春随意地触碰到了他的草尖,他因此发生了强烈的震颤,草尖上包含的晨露沿着纹理下滑,露珠越来越多,淤积在他的身体里,快意也像露珠一般膨胀,终于破碎 ? 。

“不要……妻主……嗯……”但他的肉臀却是循着许盎春的手高高地翘了起来,身体总比他的嘴要诚实得多。

陈朝的下身射出一股股地浓精,他竟被许盎春揉摸后庭,揉摸地射了出来。

而许盎春犹在快速地抽插着他,他的后穴兴奋至极,脑内快意连绵,冲刷得他几欲大声喊叫。

他紧紧团握住床褥,“不要了……我……求妻主……”

许盎春记起江远岫当时是让她再深点再快点的,怎么陈朝却是不要了呢?

“你不舒服么?”

“不是……舒服。”陈朝将头埋在了喜被里,他羞于承认,自己竟然被玩弄得高潮迭起,而且是用难以言说的那个部位。

白浊弄脏了床褥,陈朝的脸红得滴血,圆房时竟然是他,他先泄了出来,而妻主还穿戴整齐,坐在他的身边,观看着他的失态。

见陈朝已然射了出来,许盎春觉得房已经圆完了,虽然还没到丑时,但是是陈朝不想继续,不能怪她偏心。

她钻到被子里,抱住了软软的陈朝,她说:“朝朝,你的肚子里已经有小宝宝了,我会对你好的。”

陈朝还在平复方才的情潮,浑身都是汗,他意识到不对劲,“这样不会有小宝宝的。”

“我娘说圆房就会有小宝宝。”

“可我们还没有圆房。”

“啊?”许盎春拄起胳膊,“岫岫说就是这么圆的。”

她口中的岫岫想必就是她第一个夫郎,陡然间陈朝心里的妒意散去不少,原来妻主没有和他真正圆房,只是玩弄了他而已。

那妻主还是他一个人的,他们将会坦诚地拥有彼此,而且是彼此的第一次。

欲望隐隐又有了抬头之势,陈朝暗骂自己不知廉耻,早已泄了一床一褥,却还想着和妻主更为紧密地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