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已经转小,时间渐晚,积雪就像是给整座城市盖上了一层绒被。
明天才是除夕夜,但整个世界显然已经提前进入了那个状态,静谧得如同时光和他们之间的默契。
“那这几天我带你出去玩?去堰山。”
刚才裴希在洗澡的时候,郁庭知回想起他第一次见到裴希的时候,她就像傍晚时坐在楼梯上那样,坐在肯德基里发呆。
那时候她的五官还没长开,整个人往那一坐,嫩得像是春天掐生的葱白。当时郁庭知从肯德基的落地窗外路过时,他周围的路人,目光或多或少都会落在裴希身上一阵子。
可郁庭知第一眼看过去,只被那双呆滞的,黯淡的眼睛所吸引。
他好像在照镜子。
只是镜子的那一头,并不是他自己。
“出去玩?”裴希有些意外,唇舌被侵占,匆忙的换气时还不忘含糊地咬字:“为什么……这几天天气可能不好……”
不是不喜欢下雪吗。
“那你还坐楼下等我,就不怕我不来?”
两 網 站 : ω ?? ?? . ?? ?? ?? ?? . ?? ?? ?? 个人接吻的时候,裴希头上的浴巾掉到地上,身上浴袍的衣襟被少年拉开,他的手掌第一次毫无障碍地握住她的乳肉,直白又清晰的触感与温度一下将裴希半边身子笼罩起来,她的呼吸不受控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轻哼。
“交了女朋友,总要带给朋友看一眼,介绍认识一下吧。”
怀里的女孩子很快软在他怀里,双颊到耳根已经红透了,眼睛也微微湿润,带着春天独有的暖潮气息,波光粼粼地看着他。
“你说……女朋友?”
那时他们隔着人潮,郁庭知远远地看见坐在肯德基里的裴希。
他知道那种眼神,他认识,他清楚。
晦暗的,沉涩的,好像什么都在看,却又什么都看不到的眼神。
那是放弃了一切的眼神。
“去不去。”
她想死。
从他们初次在街头偶遇的时候,那张素净的,清隽的面孔下,是只有他读懂看透的死亡愿望。
那是他第一次从另外一个人身上,看到被映射出的自己。
所以郁庭知一次一次去对面打台球,观察她,想要知道她会不会哪天突然就从此消失,会选择怎么消失,但她却重新振作了起来,每天带着作业出现,一坐就是一下午。
郁庭知更好奇,想知道她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他想要离她更近一点,寻找一个机会,想知道她为什么想死,又为什么不想死了。
“不去就不当你男朋友了。”
只是现在郁庭知早没有了那么多好奇心。
他只想留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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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去!”
小姑娘的眼睛顿时就亮起来了,抱着他的肩膀,在他的下颌和嘴角连续亲了好几下,直到郁庭知转守为攻,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强行中断了她的啄吻,再一次将这个吻加深。
他刚才似乎玩闹的性质更多,只手上掐着个问题等待裴希的答复,现在问题有了答案,那股近乎莽撞的劲儿才终于开始正儿八经地往她身上压。
普通的标准间,唾液与交缠的声音绵密而黏腻地铺开,裴希很快被吻得面潮耳热,头晕眼花,两条手臂软趴趴地挂在他的脖子上,一边可怜地哼哼唧唧,一边却又再一次按捺不住地将自己的舌尖往少年的方向试探。
郁庭知对这一切都照单全收,握着她的双乳,柔软的乳肉落进他的掌心,就好像把她心脏跳动的规律也抓进了手里。
他没有立刻改变两个人的上下位置,就让裴希坐在他身上,等到她一双饱满的奶儿上已经布满了他的指痕后,便用手扣住她的腰,将她的乳尖含进去。
舌尖顶着顶端小小的硬头,往里推挤,打转,女孩子难耐的喘息与闷哼就是他情欲最好的养料,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滑入他的发隙,乳肉被吮得啧啧作响,是一种极为明艳的色情。
“郁庭知……唔……”
裴希整个人都已经软下去了,嗓音都发黏发沙,就像是春天的艾草团子,里面包着一团手工打的豆沙,并不很细腻,还混着些半完整的红豆,能感觉到豆子的颗粒被含在舌尖,刚咬下去第一口,就已经在勾着人迫不及待地去咬第二口。
“你要跟我做了吗?”
“……”
你还能关心点别的事吗。
上一秒恋爱下一秒上床是吧。
就没有一点缱绻,好歹说一句喜欢呢。
“看看这里有没有套吧。”郁庭知满脑子风花雪月,被裴希一句话全给打断,他心烦地松了嘴,先把小姑娘放到旁边,拉开酒店的抽屉开始找。
“套?”
裴希突然被推到一边,一副生怕他熄火的样子,身上的浴袍都还散着,就爬到床边仰头,满脸天真又急切地看着他:“没有就没有呗……”
“……”看出来了,这是真没遇到过渣男。
郁庭知不搭理她,继续找自己的东西,余光瞥了眼裴希,就看小姑娘身上的浴袍已经散开了,但还挂在她身上,对,是挂,因为这个状态已经不太能称之为穿。
那浴袍的腰带早已不翼而飞,衣领那块儿堪堪地吊在她手臂那块儿,皮肤比浴袍奶,比床单细,浑圆的双乳中间抿成一线,雪白的乳肉上寥寥几个手指的红痕,乳尖儿一侧被咬得嫣红,挂着淫靡的水光,而另一侧却仍洁净,粉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