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蒋诀抬手捏住了云筠的下巴让他闭嘴,手指掐上去的力气大,云筠的脸颊肉堆起,嘴巴被他捏得撅成o型,睁着圆溜溜的杏儿眼错愕地望着蒋诀。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蒋诀摇了摇云筠的脸,甩手松开。
云筠哼了哼:“你非要问。”
蒋诀不再搭理他,吹着晚风,很快到了云筠定位的地址,是一家纹身穿孔店,坐落在安静的小区里。
下车时天还没黑,暮色泛蓝,云筠轻车熟路地进了窄小的楼梯间,楼梯间只能过一个人,蒋诀跟在他身后。
云筠穿的蒋诀的校服,长,把屁股遮得严严实实,蒋诀在他身后,矮几阶楼梯,视线恰好能对着云筠一扭一扭的屁股。
从中午到放课,他还是蒙蒙的状态没睡午觉还得熬数学课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他对于云筠是个双性人一事,没彻底消化。
胡思乱想地上了四层楼,他见云筠又开始冒汗了,在狭小的楼梯间里连喘了好几口气,拉着领口散热。
蒋诀四下张望,这老旧小区楼道连个灯都没有,只有一扇窗子。
蒋诀说:“有这么累吗,四楼而已。”
“平时当然不累。”云筠按下了门铃,很好脾气地解释,“今天是下面疼,走路费劲。”
“……”蒋诀自认理亏,轻飘飘道,“你早告诉我,我可以背你上来。”
云筠闻言,笑着地对他眨眨眼:“这么好心啊,那下楼你背我吧。”
没等蒋诀答应,门打开了,穿孔师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左右手臂爬满了纹身,手上戴着黑色手套,朝客户点点头:“进来吧,二号房间,衣服脱了我帮你看看。”
一进屋,四周挂了乱七八糟的图纸,屋内一股廉价香薰的味道,蒋诀挑了挑眉,这种地方他还是第一次来。
还是云筠带他来的。
也不知道云筠上哪找的店。
素净的校服与纹身店内涂鸦乱舞的风格格格不入,但是云筠一进二号房就把校服全脱了,交到蒋诀手里,站在他面前,褪下薄薄的棉质内裤,塞进了蒋诀的裤兜,拍拍那鼓鼓囊囊的口袋:“好好保管。”
蒋诀忍了,没有骂人,抱着衣服坐在一旁,没手机,百无聊赖,云筠光着身体在屋内走来走去。
蒋诀觉得别扭,倒也说不上来,穿孔嘛脱了衣服也正常,可是云筠他妈的长这样一套器官,他还真敢脱……不是,他还真敢在上面打洞!
穿孔师正在给工具消毒,瞧一眼蒋诀,问云筠:“你对象?”
云筠摇头,意味不明地看向蒋诀:“是我……哥哥。”
“没听你讲过。”穿孔师和云筠很熟悉了,云筠身上的孔都是来这里做的,“躺下,我先看看你下面那个环。”
云筠躺了下来,上身盖了一条毯子,屈起腿,尽量往两旁张开,露出阴茎和阴户,阴茎软软耷拉着,阴户紧闭,唯有阴蒂红肿得厉害,冒出一点儿头,像出墙红杏。
腿心张开的方向正对着蒋诀。
“不避讳你哥哥?”穿孔师问。
“没事的。”云筠说,“他见过。”
“你们关系还不赖。”穿孔师了然,打开强光灯,把云筠的性器照得更清晰,蒋诀甚至能看见那肉逼微微收缩,带动着阴唇颤抖。
随后他便瞧见穿孔师用钳子夹着棉花轻轻按压云筠的阴蒂,云筠哼了一声,穿孔师的手指便掰开阴唇,灯光照射下,阴唇内红得糜烂,层层叠叠。
穿孔师把棉花团塞了进去,撑开两张肉瓣,一条细细的棉条戳入肉穴,堵住阴道,以防流太多水,影响操作。
“怎么这么肿?”他疑惑,“不应该啊,都打了一年多了。”
“……嗯,”云筠艰难地喘着气,“做过头了。”
“你有性生活了?”穿孔师惊讶地说,“那得注意,不能过度磨损……应该得再过一两年才能正常刺激。”
蒋诀抱着云筠的校服,手臂一紧,对着眼前的一片旖旎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穿孔师很专业,没有注意到坐在对面的他,只是和云筠沟通,最后决定把环先摘了,但以防肉孔恢复,用更细的钉珠先扣住,像刚打完的洞一样。
这段时间还得忌口,并且用私处消毒湿巾多擦拭,内裤最好别穿,让它多透气。
云筠对穿孔师的叮嘱没有异议,于是蒋诀亲眼注视穿孔师蹲在云筠张开的两腿之间,为了看仔细不误伤,脸凑得很近,用手指捏住阴唇间的殷红的小肉粒。
肉粒本就由于蒋诀咬过而膨起疼痛,被穿孔师撵住时,仿佛被电击,云筠猛地失声大叫,两腿忍不住想并拢,穿孔师没办法,只好回头对发呆的蒋诀说:“哥哥过来一下,按住他的腿。我这固定的工具前两天坏了。”
蒋诀突然被点名,愣了几秒,穿孔师又回过头催他一次,他才放下校服,上前,在穿孔师的要求下,一言不发地把手掌陷入云筠的膝盖窝,往两边掰开腿。
穿孔师又低着头操作。
正常的阴蒂本就不大,因此阴蒂环只会更小,卡在不正常肿大的阴蒂内,把蒂肉勒得太紧,穿孔师经验老道也需要集中精力,费一点时间力气才能推出环口。
蒋诀低眼便能看见云筠的逼暴露在空气里,膨大红肿的肉蒂在另一个男人手指间来回揉搓,穿孔师让他放松,他却只是哭喊,还是喊的蒋诀:“……哥,哥哥……唔…啊……疼…”
“疼了知道喊你哥。”穿孔师和他聊天,分散云筠的注意力,“做的时候怎么不多注意,你哥也帮不了你啊。”
“呜……好痛、轻一点,轻轻地……”
蒋诀在云筠的哭声里彻底懵了,眼睁睁看着肉屄含住的棉花浸泡了大量的逼水,穿孔师不得已更换了好几次棉花,云筠眼睛里也冒水,身上自是不必说。
哪怕是开了空调,云筠也出了一身汗。
蒋诀亦然。
他莫名口干得要死,只能吞点津液解渴,看着云筠把毯子抱怀里,身子绷紧了不停地颤抖,不知道是疼痛还是高潮,或者都有。
穿孔师每尝试一次捏紧他的阴蒂,云筠便弓起腰吟哦。
叫声不是那种很惨烈的,在蒋诀听来,又浪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