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1)

他手还扶在她腰上,不知是不是出于私心,将她向怀里抱得更紧了一些。宁奚的脸撞到他胸膛上,因为贴着他的身体,热度就源源不断地传上去。

她抿了抿唇,要挪开他的手,冷不防就被他抓住手腕。

“你让我怎么放心,宁奚,”他声音低了一些,手指摸着她的手腕,似乎是要叹气,听起来却又带着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是不是把你绑起来,你才能听话一点?”

0116 伪装

窗外暴雨如注,宁奚手里握着铅笔坐在窗前地书桌上,昏昏沉沉地抓到一旁的冰袋。

冰凉的触感让她一下子回过神来,稍微有些激醒了她昏沉的脑袋。昨天几乎一夜没睡,上午又始终提着神担心谈策闯进来,现在神经慢慢放松下来,困倦的感觉迅速笼罩了脑袋。

她蜷了一下腿看到自己膝盖上的冰袋,没有犹豫地将它拿下来丢到一边的桌子上,裹着薄薄的毛毯躺到床上,侧头眯着眼去看窗外的雨。天气预报刚刚发布了暴雨预警,今晚外面的水位不知道会涨成什么样子。听说高架桥下的水已经没到了桥柱的一半,是近十几年来罕见的一场暴雨。

这个天气……总不能把谈策赶走。

她想起他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心烦意乱地拿过枕头盖着自己的脸,从药瓶里倒出一颗褪黑素塞到嘴里。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她的头抵着自己的枕头,隐约听到一声门开的声音。

很细,很小的声音,脚步声也很轻。

谈策将屋内的灯光调暗,目光瞥向她扔到一旁的冰袋,淡淡地看向床上用枕头将自己盖住的人。她两条腿露在毯子外面,小腿上的淤青还没退,向后一闪就能看到那一块磕青的地方。他将冰袋裹了一层自己的手帕,上前慢慢地坐到了床边。

宁奚睡着的时候基本叫不动,没声音也没什么反应。他手掌包着她的脚踝捏了一下,将她的腿轻轻正过来,把裹着手帕的冰袋垫到了她的膝盖下方。

宁奚小腿很细,因为皮肤白,所以腿上的痕迹格外明显。他手里握着这截纤细的脚踝,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手不知不觉地就像上摸去。她因为睡姿不恰当,睡裙已经提到了自己的腿根,他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向上滑动,低头去挪开她盖在脸上的枕头。

宁奚眉眼生的太好看,大概是有些像她的母亲,眉也细细的,眼睛却很大。睫毛长长的,很少因为不安而颤动,只有被他触摸的时候才会因为羞恼或者其他的情绪而动的激烈一些。他低头看着她的脸,吻将要落下去,却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住了。

手下滑腻的肌肤像是带着特殊的香气一般,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身上的那件干净的校服,鼻尖向下,手却像上,呼吸轻柔地落到她平坦细腻的腹部上。

在宁奚之前,“爱不释手”这个词好像只是用来形容什么器物或者玩意儿的。身旁的人爱豢养一些笼子里的金丝雀,大概是做消遣的玩物,总是换了又换。他对情事的欲望似乎本来就低一些,也对这种游戏毫无兴趣。直到某一天,他看到少女脱下的半截校服下,被白色内衣包裹住的小小的一团。

不知道愣着看了多久,他低眼反应过来才察觉自己刚刚的行为叫偷窥。他打量了一下放在外面的书包,意识到对方是未成年人,原本那个打算继续等待对方出门以后要联系方式的念头打消。

不过是一时的悸动,应该不用十分钟就会消却,何况……只要他想要,女人总也不会缺。

再回过神来,他已经把那张在校门口拍的照片封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西装口袋里。

然后一晃就是许多年,他在见不得光的地方看着这株小小的茉莉生长,在风雨里被吹打,让他忍不住要张开手臂给她遮住落在她花瓣上的雨丝,不惜以另一个身份,不惜放弃父辈苦心多年经营维持的表面和谐。

外面的雨声似乎越来越大了,他气息向下,手指按上她小小的肚脐,随后勾着她的内裤向下扯。气息随着他的动作显得急促了一些,布料被扯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有些刺耳。他手指熟练地探入她温热的腿心,手指瞬间被湿滑柔软裹住。手指的触感让他呼吸不禁一停,低头凑向她的腿心。

被手指轻轻拨弄的花瓣因为有丰沛的汁水所以在轻轻地颤抖,他低头凝视着自己手指上的水渍,原本未落下的吻就印在了她湿软的腿心上。他单手扶住她的腿,舌尖细细地舔过她柔软的那一瓣。身下的人因为这一下的刺激稍微动了动,不安地唔了一声。他舌尖浅浅地勾过那处挺立的花蒂,发出淫靡的声响,却食髓知味般继续向下舔弄。

宁奚在梦中像被藤曼紧紧缠住了,下身的热度和快感像陌生的潮水一样涌上来。她在梦里挣扎片刻,额上的汗水湿了发丝,张开的手掌无意识地抓紧自己的枕头,随后猛然间睁开眼睛

他舌尖温柔地吸舔着她被揉弄和吸吮到有些微红的花瓣,麻痒和无法抑制的快感几乎从下身海啸一般向她扑来。

她勉强地撑起手臂,眼睛看向正埋头在自己腿心的男人,右手因为震惊轻轻颤抖了几下。她喘了一口气,绷紧的脚尖被压到了他宽阔的肩膀上。

谈策的衬衫已经被她小腿上的汗水浸湿,显现出明显的肌肉轮廓,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轻轻笑了一声,呼吸喷洒到她敏感多汁的花穴。宁奚身体猛地绷紧了,颤抖的手推向他的肩膀,却不容分说地被他压了下来。

谈策如同在舔舐自己最爱的珍宝,舌尖温柔地向下吸吮,戳刺到那处紧窄的穴口,手掌猛地掐紧了她的腰身。宁奚没受过这样的刺激,失禁般的快感让她死死地抓住了枕头,泪水同时顺着颊边落下来。

“宁宁,好甜,”意识到她难以承受,他轻轻地舔走她腿心涌出来的汁液,抬头看向她潮红和羞恼的脸,“舒服吗?”

宁奚抓紧了手中的枕头,没有丝毫犹豫,抬手将枕头重重地砸到了他身上。谈策单手按住她的手掌,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剥下了自己的裤子,紧密相连的姿势让那处硬物自然地顶在了她湿润泥泞的腿心。宁奚手撑着向后退,一个巴掌还未落到他脸上,就被他牢牢地攥紧了手腕。

不容抗拒的力道。

粗大的巨物顶着湿润的穴口,重重地顶了进去。宁奚的眼泪伴随着呻吟同时冒出来,因为他这下沉重的顶腰几乎要缩成一团,紧窄的穴口艰难地吞下他粗硬的肉棒,微颤的手被他强硬地裹起来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宁宁,抱抱我,”他身体压下来,强势地直顶到她狭窄甬道的尽头,声音却软下来,带着几分好像要哭似的沙哑,“我放过贺池,这些年我知道你一直忘不了他。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会再针对他,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0117 贴贴

身下好像变成了欲望的海洋,宁奚蜷缩挣扎的小腿被握起来搭到了他的肩上,太过狭窄紧致的入口快要容不下他的东西。她满是汗水的掌心揪住他衬衣的袖口,弓着身子狠狠地掐住了他的手臂。

谈策像体会不到疼痛一般,压下身体,径直顶到她最深的地方,低沉的喘息响在她耳边,像是带着些前所未有的情绪,要把人往死里弄,含着她乳尖笑了一声:“宁宁,好紧。”

宁奚下身被塞的满满当当,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湿了枕头。她听着他在耳边的叹息,张手掐住他的肩,颤抖的声音破碎地冒出来:“出去,谈策,你不想我更恶心你,就滚出去”

像是突然被这个几个字掐住了心尖,他蛮横顶弄的动作瞬间停住,卡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低头去看她的眼睛。宁奚的眼睛很漂亮,因为睫毛很长,眨眼的时候像是小蝴蝶在扇翅膀。当初她借着还手帕的名义接近他,每凑近一分就动一下眼睛,像是忽然弥漫开来的雾气。

然后蝴蝶的翅膀扇几下,雾气就没了,剩下一株纤细却不柔弱的小茉莉。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大概两三秒的功夫,他抽身出来,向上吻了吻她的唇瓣。

身体蓦然空了,宁奚下身原来被堵住的液体黏黏腻腻地全涌到腿心。她手指还在颤,像被人碾过了无数次,酸麻和太过强烈的快感让她小腿止不住地想向后缩。

听声音谈策似乎是抽了一张纸巾,准备给她擦拭,她闭着眼睛,伸手打开他向她伸来的手。

“谈策,你装也装的像一点,”她沙哑的声音停了一下,猛地抓紧了自己的枕头,“你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贺池。”

谈策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他瞥了一眼自己还涨硬的下身,想起她还手帕以后那两三个夜晚。白天还捧着心口说准备和他在一起的小姑娘,晚上自己坐在中学的校门口发呆。他降下车窗,又静默地转过头。青梅竹马的感情,总不可能一时两日忘记。

他这样安慰自己。

他旁观,看宁奚后来对那个人冷言冷语,话里带针。如果真的不在乎,大概也不会还是这种态度,她表现的太明显,想不发现都有些困难。

和宁奚之间确实有很多问题,可是这根刺,好像也始终存在。

谈策坐着不动的时候,肩宽背阔从后面看起来像一座沉默的山。她趴在床上,睁开眼睛看他,心里倏忽一下一下地疼。谈策这个人,从她认识他第一天起就知道,寡情又冷淡。因为权势带来的东西已经足够多了,再也没有什么不能被满足的欲望,他要做什么可以全凭自己心意。

可他最近似乎正在逐渐地让步,让她以为他现在是真的在爱她了。

绵延的刺痛感如同密密麻麻落下来的针,她翻过身,拉下自己的睡裙,声音轻了许多:“你往我卡里转那么多钱,是想告诉我不管去哪里你都能知道是吗?我爸爸的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

手机银行卡的余额提示大概每周都会出现一次,她看着自己的账户余额逐渐多上百万,自然知道这是谁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