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资本家,她小声嘟囔一句,却因为他手掌的温度觉得安心了不少,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外面隐隐响起风声,她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耳边总能听见风刮经幡的声音。身上却很暖,像睡在干燥的干草上,周身都是暖洋洋的感觉。她身体睡麻了一点,扒着枕头慢慢坐起来,在一片黑暗中瞥到对面那张禅床上的身影。
凌晨两点,她看了一眼手机,呆坐了片刻,不太敢相信谈策居然在对面睡着。
低烧已经退了下去,也不知道谈策给她喝的是什么东西。她盯着他的侧脸,喉咙突然觉得很干,那种熟悉的热度又涌了上来。她赤着脚下床,踩着地上铺着的五色毯挪到他的床边,蹑手蹑脚地爬了上去。
她声音并不大,但床上的人还是在瞬间睁开了眼睛。他侧头去看正试图钻进他被子里的女人,宁奚掀开了一脚,在他皱眉之际,迅速躺了进来。
他被子里没多少暖意,宁奚一抖就贴近了他的身体。他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一条薄裤子,宁奚隐隐感觉到他上半身没穿东西,手摸索着贴了上去,然后顺着他腹部结实的肌肉向下滑了滑。
谈策似乎是在忍耐,听着呼吸都重了不少。她舔了舔唇,靠着他的肩坐了起来,掀起被子坐到了他的身上。向下看能看到谈策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线里,他盯着她,喉结滚了滚。
“下去,”他手掌捏着她纤细的手腕,声音里像混了酒一样,带了一点哑意,“别找操。”
宁奚笑了一下,低头距离他更近了一些,轻轻眨了眨眼,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裤带上:“我就找。”
撩拨谈策,看他脸上逐渐生动的表情实在是有趣。她越想就越兴奋,没意识到身下人声音都哑了。她还要说什么,他已经坐了起来,赤裸着上身倚靠在禅床上,眼眸里沉着黑意,像是多了些凶狠的色彩在里头。
她愣了一下,见他伸手点了一支烟,那串玉珠在一点火光燃起的时候跟着亮了一下,屋子里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宁奚,我警告你很多次了,你想跟着我,知道要做什么吗?”他语气平静,但下午那种淡然的态度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某种嘲意的商讨,他像要给她上一课一样,把骨子里那些恶劣的部分展示出来。
“陪你睡,听你的话呗,”她笑着应了一句,手指勾着他的裤带向里摸,语气轻松,“这有什么难的?”
谈策目光凝了凝,他向下看着宁奚那只已经摸到里面的手,没有像之前那样阻拦他。他点了点烟灰,伸手捏住宁奚的下巴,轻声笑了一下,目光却是冷的:“用嘴。”
宁奚坐在他的身上,因为这两个字短暂沉默了两秒。谈策的声音像第一次他们见面结尾时那样,带着高高在上的嘲意。她挑了挑眉,低头拿下手腕上的皮筋,将散乱的头发扎到脑后,然后弯下腰贴了下去。
她动作利落地扒了他的裤子,目光在他下身扫了一遍。刚才坐在他身上一阵蹭,那蛰伏的东西已经鼓胀起来,将黑色的内裤撑出了一大块。
想象和亲眼看到实物还是有些区别的,她舔了舔唇,低头隔着内裤吻上了那个勃发的物件儿。
谈策看着这样清冷的一个人,沾了情欲以后居然是这个样子。
隔着布料带来的刺激感更强,热度几乎传递到了她的皮肤上。她抬头瞥了他一眼,按着他的腿跪了下来,轻轻伸出了舌尖。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39=543054她没做过这种事,所以还是以试探为主,舌尖舔过那饱胀的形状,然后向上舔去。黑色的内裤很快布满了水痕,那根东西的轮廓就愈发明显。
她脸微红,轻喘着舔弄,晃动着腰吞吐,却迟迟没有把那层布料咬开。
谈策手中的烟早就燃完了,他看着宁奚埋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那东西热,大到她隔着内裤几乎含不住。她只得顺着轮廓舔弄,舌尖点点戳戳向上,微红的眼睛看向谈策的脸。他似乎闷哼了一声,按着她头的手微微用了一分力,伸手揉向她那团从内衣里蹦出来的绵软。
宁奚身上上下都敏感,被他蓦然一揉,带着媚意的呻吟就从口腔里冒了出来。她隔着内裤含住那个硕大的头部,呜呜咽咽弓起腰身,乳尖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挺立起来。
谈策低头笑了一声,解了她的内衣,两根手指夹着她粉嫩的乳尖揉弄,声音都染上了一层沙哑:“真乖。”
0009 白嫖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摸什么宠物。
宁奚低着头,在心底悄悄骂了谈策一句,两只手扒开了他黑色的内裤。她跪伏在他的腿间,从内裤里弹出来的东西便打到了她嘴边。一只手快环不住的巨物,她眼前黑了几秒,颤抖地用手扶住那饱胀高耸的巨物,张开嘴轻轻含住硕大的头部。
比起之前见到的他,现在的他更像是完全暴露的凶兽,抓着她的手臂上暴出了两条青筋。完全不容她后退的力道,压着她使劲向下吞去。
她唇色红润,艰难地向下吞了几秒,将小嘴快撑成了一个圆形,唇角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可能是因为谈策爱干净,连那东西都没什么味道,但依旧是很难含住。
她舌尖舔着那道沟滑了滑,听到谈策喉咙里那声压抑下来的喘息,睁开眼看向他的眼睛。
谈策上半身沁出了一点汗,她目光频繁地从他结实的腹肌上掠过,两只手扶住巨物,一点一点顺着向下舔,像含着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慢慢地吞吐。她技巧不足,只能顺着慢慢舔,越吞越深,被他按着头吞下了大半。
外面是风声猎猎,她在庄严肃穆的寺庙里做着最下流的事情,丝毫不顾忌墙壁上还有注视着他们的各色佛教壁画。
她咳了一声,牙齿撞上茎身,身体完全软了下来,一双带着媚色的眼抬头看他。谈策眯着眼,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垂轻轻捏了一下,她向前凑了一步,撒娇似得晃了一下纤细的腰,吐出他的东西:“太大了……含不住了……”
舔了那么久,他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她两腮都已经发酸了。宁奚舌尖环着茎身打转,眼睛里已经带了些水意,她摆着腰把胸送到他手上,呻吟着重重吮了一下那个布着青筋的凶物,向下缩着吞吐几下,在瞬间被谈策压着颈低头含向根部。
眼前口腔里都是谈策的气息,她茫然地怔了几秒,被谈策有力的手压着向下吞吐巨物。他一只手掐住她的脖颈,在她口腔里撞了几下,捻着她眼角的泪猛然插弄数次。宁奚根本跑不得,正欲挣扎就被他抵着射出来。她呜咽一声,在谈策一声低喘中被液体堵满了喉咙。
她呛了一口,颤颤巍巍看着谈策抽了出去,唇边喉咙里全是精液。顾不上咒骂谈策,她下意识就要吐出来,被谈策一只手环着腰强硬压到怀里,重重地被捏住下巴。谈策另一只手从她的脖颈移到沾着精液的唇上,似乎是笑了一声,声音低哑:“吞。”
宁奚眼里都是被腔出来的泪,口腔像被磨破了一样疼,她抿着唇抹了抹唇边的精液,向下将他射在自己嘴里的液体尽数咽了下去,被压在他怀里的身体都跟着轻轻颤了颤。
谈策靠着床边,捞起她发软的身体,看着怀里被折腾的眼尾发红的人,伸手揉捏了一下她胸前白嫩的两团。
宁奚还没回过神来,她上下唇一碰,喉咙就有些发疼,几乎是眼泪模糊的看向谈策的脸:“嗓子好疼。”
她心底把谈策这个没床品的男人骂了不知几遍,但出口的话还是带着些撒娇和埋怨的意味,趴在他怀里动了动。都装了那么久小白花了,现在就暴露实在得不偿失。
“还想跟着我?”谈策低眼看向趴在他胸膛上的脑袋,想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但停顿了一秒后又将手收了回去。他声音里已经没了刚才搀着情欲的低哑,又恢复了那种平淡又冷静的声线。
跟着他?其实是在白嫖他。
宁奚动也没动,轻声应了一句。
“只要你听话,”谈策伸手下去摸了摸她的下巴,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可以养着你做个床伴。”
真行啊谈策,爽都爽完了,说一句能和她谈恋爱会死吗。宁奚想起他刚刚情动的样子,轻轻舔了舔唇,手指在他胸膛上点了点:“我想要你喜欢我。”
虽然很难,不过越有挑战性的东西她越想尝试。
谈策好像是觉得她说的话有些可笑,勾着她的手上下看了她一眼:“喜欢你?”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宁奚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水,漱了漱口吐掉。在高原上向上看,能看到遮住雪峰的大片云,向下看带着蒙蒙的刚升的雾气。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跳跃的名字,坐到了寺庙前的台阶上接起了那个电话。
对方的吼声穿过手机钻到她耳中,宁奚揉了揉耳垂:“我在林芝,走之前告诉过你嘛,要不是为了谈策……”
那边人又接连追问了几句,她叹了一口气,随即冷笑一声望向了远处的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