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1)

他伸手挡了一下她的眼睛,呼吸几乎瞬间粗重了起来,顶在她湿润谷地的巨物在入口处缓缓地磨蹭几下,缓慢却强硬地向里顶开狭窄的入口。宁奚身体猛地绷紧,抗拒的话刚说了几个字,抓着他的肩锤了他两下,随后被按住大腿深深地顶了进去。

因为许久没有情事,她身体的紧致难以想象。谈策按下她乱抓的手掌,汗珠已经滚到了下巴。他沉下身子,慢慢地向里深顶,压制住想将人往死里弄的念头,低头吻她的唇:“宁宁,放松,太紧了。”

“你说不进去的……”

宁奚咬紧牙,敏感的身体瞬间想缩成一团。他压着她的腿,爱怜地低头吻她的唇角,动作却一刻不停,慢慢地抽出再插进去,硕大的龟头顶开柔软的窄穴向内顶到最深处,压抑的喘息贴着她的肌肤向外传。宁奚本能地夹紧自己的腿,爽的说不出话,颤颤地说了两个字,抓着他的手臂轻轻地哼:“谈策,太深了,会顶到宝宝……嗯……别……”

他压着她的手掌,一面答应着,一面向里撞,粗硬的茎身插在她湿滑的穴里急速地撞了数下,吻从她的唇角向下落到粉嫩的乳尖上,呼吸也乱了许多:“崽儿睡觉呢,顶不到的,宁宁,水怎么这么多?”

丰沛的水液随着他的抽插带了出来,宁奚咬着自己的指尖,呻吟声含含糊糊地从喉咙里冒出来,一只手撑在他的肩前,下身仿佛变成了对方的专属容器,柔软又紧窄的穴容不下那样的凶器,只能拼命地缩,继而被更凶狠地撞开。她迫不得已抬腿勾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有种马上要被顶破小腹的感觉:“唔……好深,谈策……你说会轻轻的……啊……”

“宁宁,叫我什么?”

他抬着她纤细的小腿,挺身狠狠撞入那处往外吐着水的紧致穴口,闷哼一声扣紧她的腰直插到最深处。宁奚被撞的呻吟出声,搭在他手臂上的小腿颤了颤,快感在下身堆积又向上涌,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看着他:“你不叫谈策吗?”

他的手垫到她的腰下,换了一个柔软的枕头让她靠着,沾满水液的巨物缓缓地抽出来,迅猛地撞到她深处的软肉,淫靡的声响随着动作越来越清晰,宁奚不耐地张口咬住他的肩,生理性的泪珠包在眼眶里,声音已经软的不成样子:“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嗯……慢点啊……谈策……慢点……”

本来就娇的人,平日里在床上撞几下就喊累,更别说肚子里还有孩子。他深吸一口气,忍着调慢了身下冲撞的速度,揽着她的腰次次顶到她的最深处:“宁宁,该叫我什么,仔细想一想。”

宁奚在床上的心眼儿根本动不过他,听着他压抑低沉的喘息,下身被撞得红肿了许多,那处还没有要射的迹象。她抬了抬腿勾住他的腰身,回忆着之前他床上的那些特殊癖好,忍着下身的酸麻抬眼看向他,轻轻地凑到他耳边:“……老公。”

谈策呼吸一滞,原本要拔出来的巨物瞬间直插到了底,托着她的腿迅猛地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地凿向她甬道紧致的软肉,低头含住她的唇:“乖,宁宁,再叫两声,再叫两声我们就不做了。”

堆积的快感从身下向上涌,酥酥麻麻地渴望着更深的入侵。水液溅出来的声音清晰可闻,宁奚动了动腰,被他顶着敏感点插,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哀哀叫了两声,抓着他的手臂,声音抖得快要听不清了:“老公,慢点……我受不了。”

“受不了怎么怀上小崽儿的?”他放慢速度,却有意要往深处顶,一边顶弄一边低头亲吻她的脸颊,笑意含在声音里,“宁宁,快要做妈妈了可不能说谎话。”

宁奚受不住这样缓慢又深重的顶撞,舒服的直想冒泪,勾着他的腰身动了几下,抬头看着眼前正欲色深重的男人:“……你每次都做那么久,怀不上才可疑,嗯……等等……别撞了,谈策……”

“乖,宁宁,放松点,马上就好了,”他呼吸又急促起来,扶着她的腰狠狠地向里撞了撞,压着水液抽插,伸手捏住那颗小小的花蒂,“宝贝,宁宁,再叫一声,我们马上结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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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林的冬雨一连下了几天,总算是晴好了。

医院外的寒风直冲着里吹,周映东拉紧了风衣,顺手向外掐灭了烟。沈云青是先到的,正倚在病房外夹着一只没点燃的烟向对面的窗外望。自从宁奚从她那里搬走以后,他们倒是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本来以为下次见面会是在藏区,没想到竟提前了。

沈云青懒懒看了他一眼,把烟收到口袋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按了按打火机:“医院的人说账单是谈策付的,我以为来的人会是他,没想到是你。”

“谈策?”周映东冷笑一声,咔嚓一下按动打火机,“宁奚怀孕了,他不知道有多得意,现在哪还顾得上其他人。”

沈云青闻言,默不作声地低下了头,想开口说些什么,到嘴边却又说不出了,化作一声意味不明的笑:“贺池伤得很重,在西藏时他被谈叶山的人打了好几枪,人送到医院的时候都快不行了。本来以为提前结束任务回来疗养,他会安分一点,没想到还是跟着宁奚过来了。”

“周照既然放他回来,说明他伤成这样在那里也没办法继续执行任务,回来养伤是正确的选择,”周映东用手挡着风,低头点燃了自己的烟,风吹得烟气向上涌,他挑了挑眉,回头看外面的病人信息栏,“至于是不是跟着宁奚并不重要。”

“你这话说的轻松,当初让他不能跟着宁奚的,难道不是你们吗?”沈云青声音淡淡的,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前尘往事,自嘲般地也按动了打火机,“贺池那个人啊,在订婚宴上也一点不给我们沈家人面子,全程没有一个笑脸,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被逼着订婚的。不过我并不怪他,他和宁奚从小到大都在一起,现在忽然要和一个没见过几面的女人订婚,太为难他了。”

周映东对她的说法不置可否,只哼笑了一声。他手掌上那天留下的擦伤还未好全,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沈云青转头看到他的手掌,含着烟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天花板:“听说你们几个在宁奚住的小区发疯才导致贺池旧伤复发的,原来是真的。”

“别赖到我头上,我一根指头没碰他,”周映东吐了一口烟气,“他那天自己和宁礼掰扯了很久,保不齐是宁礼干的呢,那个傻逼,干出什么事儿来都有可能。”

两人正说话间,推着器械车的护士走了过来。她向里看了一眼,有些疑惑地扫视过周映东和沈云青的脸:“你们找里面的病人?他今天上午已经自己办了出院手续,走了。”

宁奚睡到日上三竿,被谈策硬生生叫醒起来吃午饭,没睡醒的怨气有些重。她换了睡衣,慢吞吞地走到餐桌前,刚要趴下脑袋,被他一只手掌托住下巴撑了起来。谈策将做好的海带汤放到桌上,俯身往上托了托她的下巴:“不饿?”

“要不是你昨天弄那么晚,我哪有这么困……”宁奚嘟囔了几句,拿着筷子的手软下去,下巴在他掌心蹭了蹭,“倒是有一点饿了。”

她接过谈策盛好的汤,张嘴吹了吹,用勺子舀起一勺海带吞了一大口。几声门铃响起,她顾不上去开门,使唤谈策上前,自己夹了一块排骨开始吃,抬头看向推门进来的两个人。

周映东干脆地忽视了面前开门的人,和沈云青一起进了门,刚到客厅就闻到排骨汤的香气,不禁轻哼了一声:“宁奚,现在吃的好一些了?”

“青姐,”宁奚瞪了他一眼,转眼看向他身侧的沈云青,语气里有几分惊喜,“你怎么过来了?快坐下,我们一起吃饭。”

“早就想过来了,听说你在这里小日子过得不错,不舍得打扰,”沈云青低头看了看她的肚子,本来想摸一摸,但担心自己的指甲划到她,最终还是没有摸上去,“今天打扰你,恐怕有人会生气了。”

宁奚抬头看了看谈策的神情,对方的脸上似乎是有些不悦,但几乎看不出来。他指了指厨房,睁大眼睛,清了清自己的声音:“谈策,你去厨房做饭,我和青姐要聊天。”

谈策围裙还没摘,想要上前捏她脸颊的手忍了忍没按上去,回头冷冷地瞥了一眼周映东,十分顺从地走向了厨房。沈云青见他的反应,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本来以为谈策就是那样冷心冷情的人,不曾想到他还有在自己女人面前乖巧的一面。

“青姐,你找我一定是有事情吧,”宁奚微微皱眉,语气随即松了下来,“你很少主动找我,除了帮我的那几次。这次怎么了?”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贺池旧伤复发住进了医院,但是今天,他从医院逃走了。不接任何人的电话,也没有任何轨迹,就这么消失了,”沈云青叹了一口气,“我是担心谈叶山那边的人报复他,只要知道他不在谈叶山手里,我就可以放心了。”

“消失了?”宁奚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顾不上再去吃碗中的饭,“他家里能联系上他吗?”

沈云青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伯父伯母都联系不上他,但我觉得,你说不定可以联系到他,所以我才来打扰。”

听到这里,坐在沙发上的人不禁嗤笑一声。周映东向后仰去,像是在回忆那天的情景:“那天对我们几个人,宁奚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伤心成那个样子,怎么还会让她联系到他?说不定自己躲到什么地方疗情伤了。”

沈云青却摇了摇头,她转过头看向他,声音不大,却异常的坚定:“不会的。你不知道,哪怕他是准备要死的那一刻,只要宁奚开口,他都会接起那通电话。”

0143 睡前故事

宁奚下午还要把几分鉴定书和文件整理好交给严琅,所以吃完饭送走沈云青以后进了书房忙自己的事情。谈策住过来以后一直是在这里做一些工作,李峤定时送文件过来,再定时来拿走。她忙起来就忘了时间,向那边桌前看去。

谈策穿着她买的家居服,正翻着手中的书,翻过一页,偶尔做一些笔记。往常他每隔几分钟都要过来看看,今天倒是显得安静了许多。宁奚握着手里的笔,心想着他今天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儿,把整理好的文件一推,扶着腰慢慢走到他身侧坐下。

谈策的笔迹刚劲有力,握着钢笔时手指修长优美,连骨节都好看。她靠着他撞了撞他的手臂,他丝毫未动,只看着手中这本《孕期百科全书》,坐得端端正正。宁奚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另一只手伸出来盖在了书页上,凑过头去蹭他的脸:“谈策,到手了就开始不理我了是不是?”

她头发蹭的乱糟糟的,谈策低头看着她的蹭乱了的发丝,抬手将那些发丝压下去捋顺了,捏着她的手腕,轻轻按了按她的掌心,语气不咸不淡:“你不是警告我,你工作的时候我不能靠近吗?”

“我警告过你的事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宁奚哼了一声,懒洋洋地靠到他怀里,“你生气了?”

自从沈云青走后,他就阴着一张脸,仿佛听到贺池的事十分晦气一样,下午几乎一个字都没说。谈策虽然平时在外喜怒不形于色,但他那点儿脾气她现在算是摸透了。一旦生了气,周围的气氛能冻死人。

谈策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避免她掉到沙发下去,另一只手又翻了一页书,抬眼看了看她的脸:“宁奚,我看起来生气了吗?”

“你还说没生气,你一生气就连名带姓叫我,”宁奚用头顶了一下他的掌心,往里靠靠坐在他的怀里,伸手搂上他的脖颈,慢慢地晃了一下,凑上脸去贴着他,“青姐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我能联系一下他。况且我们一起长大,总不可能一辈子不联系,我现在只把他当作朋友,根本没有别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