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侍女倒是奇怪,便是问道:“昙鸾大师是不来么?”

那主持笑笑解释道:“师弟一向只在第一日到场,其他时间都不会过来的,他安排好了适宜,只需照做即可。”

原是如此,温情染也不甚在意,便是跪在那案台上抄写经文。

屋内正是静悄悄的,外头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主持在一旁听的直皱眉,冲着温情染抱歉的笑了笑,便出到外头,刚好撞上个匆忙跑进来的小沙弥。

“冒冒失失,冲撞了贵人!下去领罚!”

那小沙弥上气不接下气,直喘匀了气才说道:“师父…师叔来了…”

话音才落,一道白色身影已是跨进了大殿。主持恰是奇怪,他这师弟一向只在第一日出现,便是皇帝陛下亲临也不会改变,不知他今日过来是为何。

这般思来便迎了上去,笑道:“师弟怎么来了?不在禅房里功课么?”

昙鸾只沉沉应了一声,说道:“过来看看。”他一向话少,总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那主持与他生活多年也不敢说了解他这个师弟,便是上前问道:“可是有何不妥?”

昙鸾已是靠到温情染身后,低头看她抄写的经文,只顺口答道:“一会烦请师兄领人下去,我会亲自替贵人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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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持听闻此言也是愣了愣,这话实在有些不合规矩,但他虽是主持却听惯了昙鸾的话,平素他不开口便罢,一出口的话主持必然会照办。

一则是因着昙鸾能力名声皆高他一截,二则也是因着昙鸾的身份,虽说昙鸾名义上是他的师弟,可他毕竟是皇族中人,虽说出家为僧,但也是镶了金的菩萨,自是要供着。

“只想起今年似是陛下大寿,也该费些心思,也不枉陛下为寺里进奉的香火。”昙鸾转着手里的佛珠,接着说道:“此番我会亲自为陛下诵经,让皇后娘娘抄写的经文皆带佛缘,以保陛下万寿绵长。”

“原来如此…师弟也是有心了,那我便让人下去,绝不会让人过来打扰,师弟大可放心。”难得听见昙鸾向他解释原委,主持心下也是欢喜,欣欣然便应了下来。

不多时屋里众人便跟着住持出了大殿,整个殿中只剩温情染与昙鸾两人。

温情染早放下手里的笔,仰头看着正站在她身后的昙鸾。他却似无所觉,只低头看她抄写的经文,神情专注,似乎真是来看她抄写经书的。

“倒是写得一手好字,白日里是个端庄自持的贵人,夜里却又是个勾人的荡妇,此番作态,抄写的经文佛主又岂会接纳?”昙鸾面犹冷色,出口的话咄咄逼人,若话如利剑,只怕真要戳进温情染心窝子里。

可惜温情染不懂这些,只一脸无辜,眨着眼睛真诚发问:“那我当如何佛主才会接纳?”

昙鸾闻言垂眼盯着她看了半晌,沉默不语,她眼神清澈,像个好学的孩子,昙鸾可还记着那两夜她是如何害他散了满身修为,只她既喜欢装便陪她玩玩。

思及此处,昙鸾冷笑道:“娘娘若要让佛主欢喜自是会赐福于你,不如将这经文抄上百遍,也可显出自己的虔诚来。”

温情染盯着那密密麻麻的经文,抄一遍便费她半天功夫,若要抄上百遍岂不是手都要断了?

昙鸾见她不出声,心中暗笑,转身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正要继续嘲讽她一番,温情染忽而起身走到他面前,一下伏到他胯间,小手钻进他的袈裟地下直扯他腰间系带。

“干什么…嘶哦…”昙鸾始料不及,才掐住她的胳膊,那双软弱无骨的小手已然钻进他裤中,握住那根蛰伏在腿间的巨龙,快感一下沿着尾椎骨直窜了上来。

温情染将那根大鸡吧从他裤子里掏了出来,一面快速撸动一面解释道: “大师不是佛主座下弟子吗?我既找不到佛主,便是让他弟子欢喜,想必佛主也是会欢喜的罢…”

外头传说昙鸾是佛主座下弟子投胎转世,因为这般年轻便悟得道义,因而温情染才想出这等损招,青天白日在这大敞着门的大殿里,握住昙鸾的鸡吧上下撸动。

“嘶…哦…淫妇…哦…”昙鸾自是当她是在胡编乱造瞎找借口,然那肉棒上窜上来的快感陌生又熟悉,只叫他难以抗拒。

他摊在椅背上,两腿朝两侧跨开,垂着眼睛盯着自己腿间的温情染,见她握着自己的鸡吧撸了一阵,忽而脸凑上前,红唇微张,一根粉色的舌头从她嘴里冒出,粉糯湿润的舌尖轻轻扫过自己肉棒的顶端。

那舌头温温热热软软糯糯,轻轻刮过他的马眼,陌生的快感一触即发。触觉加上视觉的双重冲击,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微微挺胯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哦…嘶…”昙鸾眼睛微眯,透过长长的睫毛看见那根舌头在自己的大龟头上划过一圈又一圈,不时还将舌尖伸进冠状沟里刮擦,终是张大嘴巴,将自己的鸡吧吞进嘴里。

这是一种有别于以往任何一种形式的畅快,那大鸡吧从她红嫩的嘴唇间露出一大截,被她套弄的顶端湿得发亮,棒身不时刮到她的牙齿上,快感间夹杂着一股陌生的酸麻感,组合在一起竟叫他上瘾 。

温情染小手握着他的棒身上下撸动,抚慰他露在外头受冷落的部分,小嘴不时对着那大龟头嘬吸。

空荡荡的大殿里满溢的是波波的嘬吸声,和男人压抑的低喘,异常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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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染侧过头,小嘴从大龟头上沿着棒身一路滑下,一路舔吸着手里的这根大鸡吧,其上暴起的青筋在她唇舌间一路摩擦。

她小手一拨,将粗长的棒身压到昙鸾腹部,那东西极长,一下便伸至他腹间三寸。

温情染手贴着那棒身上下抚慰,小嘴却是凑上那两颗露出的大肉球上,舌头贴着那两颗弹软的囊袋一路勾舔,勾得里头愈发鼓胀。

便是小嘴一吸,那一大颗肉球被她勾进嘴里又吸又嘬,里头硬球随着她嘬吸的位置在肉囊里滑来滑去。

“哦…啊…”昙鸾二十几年不曾近过女色,破戒也就是这两三日的事,这般刺激的情事也是头一回享见,遇到的又是温情染这般的妖物,哪里受得住。

一下便是狂躁起来,大手包住她贴着自己肉棒的小手,带着她快速撸动,另一只则按在她后脑勺上,将她的小嘴愈往自己肉囊上抵。

“嗯…唔…”温情染嘴里正含着他一颗肉囊,突然被他压住脑袋,连鼻子都埋进他的肉囊里,不多时便觉得呼吸不畅,便是挣扎起来,鼻子在他肉囊上胡乱磨蹭,小嘴也是嘬吸得愈发大力,牙齿还不时的刮磨。

“嘶…哦…淫妇!”昙鸾被她刺激得眼睛发红,他紧咬牙关,握着她撸着自己肉棒的手动作愈发快速。

温情染只觉自己的手被他带得酸疼,手心里的那根鸡吧也是胀得巨大,热得发烫,手里像握着一根巨大滚烫的铁棍,紧贴在他肉囊上的脸挣扎得愈发激烈。

“啊…嘶…”昙鸾被这快感折磨得已然失去理智,他低吼一声,将温情染从地上提了起来,按着她的后背一下将她压在一旁放置茶水的案台上,大手急急掀起她的裙摆,将她底裤一撕,那雪白的臀肉一露出,便是将其往两边掰开,握着自己胀大的鸡吧一下便冲了进去。

“哦…”那胀疼难耐的大鸡吧一下便插进她肉穴深处,里头的软肉立时便挤了上来,绞得昙鸾长吟了一声,臀部微微外侧,将那鸡吧抽出一小截,便又重重的撞了进去。

原本还露出一截的大鸡吧一下便入了底,那大龟头撞开她的宫口,直抵花心。里头绞夹愈重,那强忍了许久的肉棒急急抽搐两下便是喷出精来,滚烫的精水一下全灌进温情染的肉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