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肉棒替母后解乏的太子

? ? 温情染愿本是来泡温泉解乏的,结果却又被人折腾了一番,虽说含着浓精能让她舒服些,但毕竟第一次骑马又被这一翻折腾下来,浑身如被拆了骨头又重新接上一般酸疼。侍女也奇怪这泡温泉为何没甚作用,夜里与温情染揉肩按摩一番,温情染虽说也会舒服些,但毕竟力道太小,也没甚大用处。

? ? ? “娘娘,不若明日请宫里的侍人来帮娘娘按按罢,那些人素日里也会到宫里为各位娘娘按捏一番,他们最懂了。”有一宫女提议道,这些倒是不避讳的,毕竟那些都是没了根基的奴才,左不过给主子解解乏,也算不得什么。

? ? ? 温情染正趴在榻上眯着眼让那侍女给自己按,却是觉着她力道不够重,听闻此言便是点点头:“你安排便好…”

? ? ? 倒是到了第二日,那侍女便与温情染说道:“那按揉的侍人一会便过来,奴婢先伺候您沐浴罢…”

? ? ? 温情染且是脱了衣衫,在那木桶里泡了会,期间那侍女在帐内点了枚熏香,这味道倒是奇特,见温情染看她,便解释道:“这是侍人按揉时常点的香,可让娘娘放松身子,一会按揉起来效果更甚…”

? ? ? 说完便将温情染从桶里扶了起来,擦干了身子,便是光裸着趴在榻上,见那侍人还没到那宫女皱了皱眉,给温情染盖了张薄毯说道 :“这人不知怎么还没到,奴婢去外头看看,娘娘你且躺着…”说罢便出了门去。

? ? ? 温情染趴在那处却不知为何越觉困顿,整个人昏昏欲睡,耳边声音都是模糊了许多。且在此时身上毯子却是被人慢慢扯开,一只滚烫的大手从她的赤裸的背部沿着脊椎一路往下,那只手掌带着薄茧,刮得她浑身发麻。

? ? ? ? “嗯…”那手忽然按到她两瓣翘起的臀靛上,揉着那两团软肉,从那高挺的臀靛忽又滑到她腿间,似是无意的手指轻微触碰到她腿心的肉穴很快便又挪开了,又是一路往下,从她大腿处一直滑到她的脚心。

? ? ? 温情染昏昏沉沉,又被这轻柔的力度蛊惑着,愈发想睡了。床榻忽然晃了两下,似乎有人上了榻,肩上多了两只手,从她脖颈处开始,不知按揉了哪个穴道,却是让她浑身酸软,且疼且麻,手一放开却又十分舒坦。

? ? ? “嗯…”温情染被那人按得直哼哼,迷迷糊糊想道:这侍人手法果然厉害,力道适中,揉完之后竟真的不酸疼了…

? ? ? 那人揉完她的肩,复又往下,曲着手肘在她背上按揉,按过背却是两手包住她两团臀肉,逆着方向画圈揉捏,中间那方淫穴也是不时被那转动的臀肉扯开,那人却是越揉越往里,指间不时会刮过她的穴口,有时还会无意间陷进那细缝里。

? ? ? 温情染正当疑惑时,那手却又移开了,一路又揉上她两腿大腿,如此往复,却又让她舒服得眯了眼睛。

? ? ? 却在迷糊之际,觉着自己股间似乎压了一滚烫重物,那东西又大又长,自己的两团臀肉也被人掰开,那滚烫的条状物便被夹到自己股间,在期间往复抽动。那东西不时还贴到她的穴口,那般热汤物事,却十分像男人的鸡吧。

? ? ? “嗯…这是…啊…”温情染皱了皱眉,正想询问,那大东西已然撑开她的穴口,一路塞了进去。

? ? ? “哦…母后…儿臣伺候得你可还舒服…”身后传来一声低哑的男声,这怎么听都不是被割了根基的太监发出来的,温情染转头一看,那人正靠在她颈间,见她看过来,那人微微一笑,长长的睫毛几乎挡住他眼底的光,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一个狠撞,扑哧一声插到了底。

? ? ? “啊…怎么…是你…”这人哪里是侍人,分明就是那个在马上将她干得厥过去的太子!

? ? ? “嘶哦…是儿臣让母后不爽利…自当也该儿臣亲自来为母后解乏…儿臣可还能讨母后欢心?”那太子俯身压在温情染背上,两手捞出她两颗挤在身下被压扁的奶头揉捏,胯间挺着肉棒打桩一般在她股间捣弄,干得温情染连连浪叫哪里还能答得上来。

? ? ? “唔…母后不答…可是儿子没将你伺候好了…”那太子间温情染被他干得那骚浪样,笑笑从她身上起来,便是骑坐在她股间,从背后抓住她两腿手臂,将她从榻上扯起身,上半身都被扯了起来,下半身却被他压在榻上,这般姿势却是让她原本呢就紧窄的肉穴变得愈发紧绷。

当着掌事太监的面与太子干穴

? ? ? “哦…嘶…好紧…”那太子被她夹得一阵呻吟,却又不肯放开她,就着这姿势在她穴里艰难的捣弄,那大鸡吧抽出一长截,复又艰难的挤进去,却又不肯只插一点,定要撞进她肉穴深处才肯作罢,那大鸡吧便是将她肚子都顶出一个鼓包才算了。

? ? ? “啊…嗯啊…”温情染被他扯着手臂又压着身子,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生受他这般肏干,两颗奶子被干得一晃一晃的,奶头不时刮到垫在身下的凉席上,在那竹编的席子上磨蹭,变得依法挺翘。又觉肉穴中的那根大鸡吧将自己的肉穴几乎快要挤爆了,却还那般长,每次都捅进她花心里,将满血的淫水都给挤出了穴外。

? ? ? “啊…嘶…母后的骚穴如何这般好干…哦…”那太子被她夹得一阵呻吟,干了半晌觉着几乎就要被她夹射了,只能停下动作从她身上下来,翻过她的身扶着湿淋淋肉棒从她侧后方又插了回去。

? ? ? “哦…怎么绞得这般厉害…嘶…”原是以为这样会好些,但一入进去又被那众多软肉绞住,一阵蠕动,只觉得温情染的肉穴比起前几日却是厉害了几分。

? ? ? “嗯…啊…慢些…啊…”温情染靠着软枕侧躺着,股间一柄粗长的鸡吧在快速捣干,那肉穴被干得扑哧直响,淫水从两人交合处一路流下。她正是恍惚,那太子却是握着她一只手带着她放在自己肉臀上,又靠到她颈间喘息着说道:

? ? ? “唔…母后把自己肉穴掰开些…把儿臣的鸡吧夹太紧了…哦…”

? ? ? “嗯…嗯啊…好大…”温情染被那大鸡吧干得爽极了,便也顺着他的意将肉臀往外侧掰,如此一来腿间淫穴大开,却是让那大鸡吧入得愈发顺畅起来。那太子干脆从榻上起来,半跪在她股间,腰臀打桩一般往那肉穴里快速肏干,那大鸡吧次次直撞到她宫口处。

? ? 正当两人干到酣处,帐子外头忽然传来一太监的声音:“陛下翻了你家娘娘的牌子,这会要召过去侍寝呢…”原是那伺候皇帝的太监来了,正与外头的宫女说话。

? ? ? 那太监说完却听见帐子里隐隐约约传来温情染的呻吟声,那声音娇媚异常十分可疑,却是皱了眉问道:“里头什么声音?”

? ? ? 那宫女笑道:“公公别紧张,娘娘前几日骑马回来身子难受得紧,今儿便寻了个侍人过来给娘娘按按,眼下正按着呢,一会按完了便过去侍寝。”

? ? ? 正说着里头温情染声音忽然高亢了几分,直呼道:“啊…嗯啊…太重了…啊…”原是那太子将她两腿架到肩上,整个人被折成了两半,受着那大鸡吧从上往下的捣干,几乎要戳到她心窝里,便是这般被干得浪叫起来。

? ? ? “这侍人…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些?一会伤到娘娘可怎么了得?”那太监听的直皱眉头,复又说道:“我且进去看一看,也好像皇上禀报。”

? ? ? 那宫女一听犹豫一会便说道:“公公稍等,容我先进去禀报。”说着便进了帐子里,垂着眼睛也不敢看榻上那两人,只走到近前才冲着那太子小声说道:“主子,那太监要进来看看。”

? ? ? 那太子脸色未变,仍是扛着温情染一条腿在她腿间奋战,那大肉棒干得那张淫穴啪啪作响,淫水溅湿两人下腹,便连那身下的席子都被淫水打湿了。

? ? ? “哦…他既想进来看看…便让他进来罢…嘶…”那太子神色自若,对此毫不担心,还将温情染从榻上扯了起来,当着那宫女的面含住了她那张还在呻吟的小嘴。

? ? ? 那宫女领了命便出了帐子,见到那太监便笑道:“公公,娘娘请您进去。”

? ? ? 那太监点点头,掀开那帐门帘子便入了进去,一进里头却觉里头飘着一股异香,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那床榻还咯吱咯吱直摇晃,榻上帘子未挂,温情染正赤身裸体的跪趴在榻上,她身后半跪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那男人的大鸡吧正在她股间快速捣干,干得她连声浪叫。

先替父皇把母后的肉穴捣软

? ? ? “啊…这…这这这…”那太监猝不及防,不想竟真看到这种情状,一时却是头脑空白,半晌说不出一句整话,只呆楞着站在那里,盯着榻上两人的动作目瞪口呆。

? ? ? “嘶…哦…公公看到什么了,若何这般惊讶?”那太子笑了笑,却是将插在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一手握着那满是淫水的大鸡吧在温情染泥泞的肉穴上甩动,那大鸡吧拍的那淫穴啪啪响,水液飞溅,复又当着那太监的面将那粗长的大鸡吧塞了回去。

? ? ? 那太监瞪大了眼睛,亲见那根大鸡吧当着他的面被抽了出来,那般长的一根还往下淌着水,又见那大鸡吧入进去,干得榻上的娘娘伸长脖子长吟了一声,脸上表情甚是痴迷,那两人当着他的面又捣弄了起来,看这情形这两人已然干了不短的时间。

? ? ? “太…太子殿下…这…这…”那太监满头大汗,站在原地瑟瑟发抖,也不知自己方才是什么迷了心窍非要进来,如今撞见这等辛密,只怕是难活。

? ? ? “唔…母后…公公大概没看清…管理Q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不若换个姿势也好让他看得清楚些…”那太子却是抽出自己的肉棒,坐到床沿上,又将温情染扯了过来,让她正对着那太监跨坐到自己大腿上,其间的大鸡吧便又插了进去。

? ? ? 这般姿势却是让那太监看得清清楚楚,那太子的肉棒如何将皇后的肉穴撑开,皇后的穴肉又是如何包裹着太子的鸡吧,这双名义上的母子却是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得交合着,全然不在意离着不远的皇帝。

? ? ? “哦…哦…公公想好如何回话了?”那太子揉着温情染胸前的奶子,窄腰一颠一颠的,带着温情染在自己胯间动作,套弄自己的大鸡吧。

? ? ? “…老奴…只看见是侍人在为娘娘按揉…旁的什么也没看到…”那太监跪趴到地上,整个人几乎要埋到地里去。

? ? ? “本殿也是为父皇着想…母后的肉穴这般紧…父皇日里繁忙夜里若总干这般紧的肉穴实在辛苦,本殿先替父皇干软了…一会父皇干起来也就不必那么辛劳了…哦…公公当知本殿的孝心才是…”这太子胡诌起来一套一套的,说出这话也是半点不觉心虚。

? ? ? 那太监却很是懂事,忙磕头附和道:“是是是是,殿下英明…”

? ? 那太子间他那样子只扯了扯嘴角,喘息着将温情染从榻上抱起来,将她放在地上,扯着她的两条手臂从她身后飞快的捣干,那穴肉拍打声愈发清脆,又带着满穴淫水被干的咕叽咕叽的声音,温情染的浪叫也变得愈发高亢。

? ? ? “唔…哦…”那太子忽然仰头一声嘶吼,身上肌肉全副鼓起,胯间肉棒往她肉穴里狠撞了几回,却是搂紧温情染半晌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