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师却是扯住他笑道:“无妨,这般景象正常男子都会如此,大人何必介怀,其实若大人愿意,一会与娘娘请脉时也可施行此法,反正是乱不了龙脉,又让娘娘多得一精,何乐而不为呢?”
那李太医一听这话脸色胀得通红,忙是摆手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君臣有别,臣岂敢乱了纲常,国师莫要玩笑我。”
那国师见他那样子只是笑了笑没在多说什么。
待那太医与温情染同处一室,行过礼后从药箱中取出一块锦缎,盖在她手腕上,这才搭手上去仔细摸她脉搏:“娘娘今日脉象还算正常,只是心率有些快,身子可有何不适?”扣扣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
温情染这几日受人灌精,只觉身子愈发敏感,刚才刚与两人交合完灌完了精水才过来,眼下才离了没多久却是又痒了起来,她在榻上扭了扭身子,却也没有多言只略略摇头。
那李太医见温情染那娇俏模样脑子里忽而又响起那国师的话来,这几日与温情染请脉他也逐渐发现这贵嫔娘娘性子十分单纯,许多人事不懂,心中不免又勾起了些淫念,想着能冠冕堂皇的干到皇帝的女人,这辈子大概也就这一回了,外头那么多人都干过了,他干一回怎么就不行了?这般想来也是不在挣扎,便是随了心意。
便说道:“臣瞧着娘娘这几日练盅不知是否伤了身子,陛下除让臣请脉外,还挂碍娘娘的身子,请娘娘解开衣衫,让臣替娘娘查看一番。”
原也用不着解衣,本来一件沙衣就遮不住什么,只是以解衣为借口,试探温情染是否抗拒罢了。
温情染却是不懂这个道理,听是皇帝让他来的,便也听话的解了身上的沙衣,这般便浑身赤裸的躺在了软榻上。
那太医见她不抗拒,便也大了胆子,凑上前去看她胸前两颗奶子,那两个奶子圆润饱满,便是平躺着仍能看出其挺拔模样,那奶头红润尖挺,比起旁的人却是娇俏上几分。
那太医用手指刮了刮那两颗奶头,温情染的身子亦跟着颤了颤,那李太医咽了咽口中涎液,说道:“娘娘此处怕是积劳过甚,被人揉了许久又不得排出,且容臣提娘娘吸出其中浊物可否?”那太医这般说不过是因着方才他看到温情染在外头被人揉着奶子干穴,却不见有人给她吸奶,故而这般借口。
温情染亦是觉得胸前两颗奶子胀胀的,以为真如这太医所言,逐也跟着点了点头。那太医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狂喜,握住她一颗奶子便凑到嘴边,舌尖沿着那奶头舔过一圈,便吸住哪颗奶珠子狂嘬。
“啊…嗯啊…”温情染侧头看去,见那太医脸埋在自己奶子里,嘴吸着自己的奶头啧啧响,另一边奶子亦是被他的大手包住揉捏,待他吸过了一遍又去叼起另一只,吸进嘴里觉着这硬硬弹弹的口感说不出的好,待是那太医将温情染两颗奶子都吸了个够才从她奶子里抬起头来。
眼下知道这娘娘极是好忽悠,那太医便愈发的大胆,说道:“娘娘且将两腿分开,臣替娘娘看看肉穴是否有伤到…”
温情染自是照办,那太医转到她腿间,见那两处正被塞着两颗玉石,裹着玉石的穴口处还留着不少淫水阳精,那太医一看觉着自己腿间更觉肿胀。他抽出那两颗玉石,堵在里头的阳精立时狂泻了出来。
温情染那两张肉穴里本就积了不少阳精,此刻没了堵物,宛若失了堤坝的水渠,狂涌出的淫物竟让她一下跟着泻了身,那肉穴里紧跟着狂喷出水来,一下全喷到那太医的脸上…
“药蛇”入穴上药(诱奸.2000+)
那太医亦是想不到会有这遭,被那喷溅而出的淫水喷了个正着,甜的腥的全冲了满口满鼻,整张脸具是被那淫水阳精溅的黏黏糊糊的。
那太医盯着温情染还在抽搐着喷水的肉穴看了一会,侧过身从一旁的药箱里取出一块干净的巾帕,抹净了自己脸上的淫液,又侧手取出一张大帘子,将那帘子挂到那软榻两侧的木栏上,那垂下的帘子刚好隔断在温情染腰间,让她看不见身下的状况。
“娘娘肉穴中阳精过多,如今堵在里头看不清内里状况,且容臣替娘娘先将阳精挖出,也好查看里头情状…”那太医拿了个软枕垫在温情染臀下,见她两张肉穴仍是抽搐着张合不停,只将两根手指插进她仍在高潮的前穴中。
那头温情染还在高潮,哪里听得见那太医在说什么,两条腿大张着踩在榻上,那敏感的肉穴已然被两根粗糙的手指再度破开,那太医手上不少老茧,这般插进她软肉里让温情染跟着一阵哆嗦。
“娘娘且忍忍,臣先将这阳精捅出,娘娘张腿受着即可…”说罢那太医便抽插着手指,对着温情染的肉穴捅干了起来,只觉里头软肉层层叠叠紧裹着他的手指,软软滑滑不知几多舒服,若是一会肉棒入进去得有多销魂。
这般一想那太医肏干得愈发卖力,不时还曲起手指抠挖穴内的肉壁,温情染不知几何,尚是眯着眼睛喘气,眼下只觉穴中忽然多出一长物,在她穴内翻搅肏干,只是张嘴呻吟,穴间更间湿滑,涌出的淫水阳精积了那太医满手,又沿着他的手腕淌到榻上。
那太医未得见过这般骚浪的肉穴,眼见那裹着自己的肉穴愈发绞禁,便又多加了一指,三根手指在她肉穴中肏干,直把温情染肉穴里头干得咕叽咕叽的直冒水声,这才喘息着停了手。
待他抽出手指,那张肉穴依然被他干得一片泥泞,连那两张阴唇亦是贴着那穴口露出底下的软肉来。那软肉粉粉嫩嫩还闪着莹光,看的那太医眼冒红光,鬼使神差忽而俯身用舌去舔。
“啊…太医,这是何物?”温情染才是回过神志,忽然觉得穴间有一温滑软物舔过,又被那帘子挡住视线看不清那太医的动作,便是出声询问。
“…这是臣特意饲养的药蛇,尤其擅长探查细缝中的情状,娘娘莫怕,且放松肉穴,让这药蛇入到穴中探一探里头状况。”那太医说完也不在意温情染信不信,只将她穴肉掰开,舌头沿着那掰开的穴肉舔了几圈,便钻进她的肉洞里,在里头抠挖。
“啊…嗯啊…好痒…啊…”温情染被那肉穴里的物事弄得一阵麻痒,又信了那太医的画,怕那钻进穴里的药蛇咬她,便也一动不动,直忍着任由那物事在自己穴间翻腾。
“…娘娘若是觉得痒那便不太妙了…”那太医舔够了她的穴间淫水,便又想出一条妙计。
“怎么?是哪里不好吗?”温情染不知那太医肚里的坏心眼,便也直直往他坑里跳去。
“娘娘必是因着里头被伤到了,这药蛇经过伤处才会麻痒难当。”
“那…那要怎么办好?”温情染不觉有诈,真以为是里头受了伤忙急急问道。
“娘娘莫急,一会臣替娘娘用药,不多时便会好的。”说话间那太医已然悄悄解开裤带,将那裤子一把啦,从官服下摆处便伸出一根大鸡吧来,他装模作样的打开药箱,随意动了动里头的药瓶,发出一阵瓷器碰撞声,便是握着自己的肉棒撸了撸,抵到温情染的穴口处。
“娘娘,臣已配好了药膏,一会送到娘娘穴中抹匀,娘娘切不可乱动,以免伤势更加严重。”说话间已然是握着自己的鸡吧入了进去。
“啊…”温情染被那物事入进来,又觉这东西有些熟悉,滚烫软滑还随硬且弹,她皱了皱眉夹了夹自己的软肉,想探探那物究竟是何物,却觉那物被她夹得弹了几下,更是疑惑开口想问:“太医,这是何物?为何…”
那太医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张嘴悄悄喘了几口大气,才说道:“娘娘莫怕,这亦是臣饲养的药蛇,专门上药用的,它与男人的阳物长得有些相似,娘娘勿要去夹它,以免它受了惊吓误伤了娘娘…”
温情染一听这话不敢在去夹那物事,只尽力放松了臀肉让那大东西入进来,直插到肉穴深处,那蛇头似乎极大,一下撞到她宫壁又弹了回来,却又契而不舍又撞回去,如此反复似定要入到那宫口里,这般情状确实让温情染难耐非常,却又不想自己被条上药的药蛇入得浪叫,便只是咬着牙强忍着。
“哦…真舒服…啊…”那帘子另一段的太医却是悄悄的叹了口气,挺着自己的大鸡吧在那肉穴里肏干,那肉穴里绵软细腻,紧致非常,方才的话更让温情染不敢用力去夹他,眼下入着她的骚穴却是舒爽得紧,根本舍不得停。
“啊…太医…嗯啊…还没好吗…啊…”温情染被那穴里的物事干得难忍,又信了那太医的话不敢躲闪,却是被他这般干了半个时辰才出声询问。
“哦嘶…快…哦…快好了…呼…娘娘再忍忍…”那太医两手捧着自己衣衫下摆,挺着腰往她肉穴里干,为怕她察觉不敢整根没入,怕那两颗囊袋拍到她股间被她察觉,好在他鸡吧挺长,这般入也能干到她肉穴深处。便是又这般干了温情染半柱香的时间,忽而加快了速度,捣得那肉穴咕唧直响。
“哦…要来了…哦…娘娘接住…哦…”那太医脸色潮红,对着那肉穴狠撞了几下,长吟了一声精关打开,那喷出的阳精立时便灌进了温情染的肉穴里,其间还不断抽插捣干,直干得温情染浪叫出声。
待是那太医抽出肉棒,温情染已然被他射得泻了身子。他喘着气歇息了一阵,又说道:“娘娘,娘娘这后穴这些时日也是操劳许多,不若让臣也替娘娘上了药,也好早做预防…”
温情染已然迷糊,只略略听到几句,便也答应了。那太医喜出望外,握着自己又停起的肉棒抵到那菊穴出挺腰缓缓入了进去。
“哦…嘶…好紧…啊…”那太医早前在外头见人干她这张菊穴早便生了歹意,回去时也曾找姬妾试过此法,总觉不够精妙,眼见那高台上干穴的男子各个脸上那销魂蚀骨的模样,总也想尝尝滋味,眼下入进来果然不同凡响。
便是这般又干了她须臾,才又射出阳精,这才算稍稍餍足。
妖妃(当着丞相的面被皇帝干穴)
那太医自此之后食髓知味,便是趁每日过来请脉是皆会挂着布帘奸淫温情染一番,温情染不知其中奥义,深以为每次入穴的真是那太医养的药蛇,便是次次都听凭他摆布,不敢妄动,任那所谓药蛇在自己两穴间往复抽插。
那太医见她对此毫不怀疑,也是愈发大胆,愿本是隔日请次脉,如今他却是日日都来,在这殿中僻静处与温情染交合。外头的人不知其中奥义,皆以为是皇帝对这娘娘忧思过甚,才会让太医来得如此频繁,每次请脉时间都是这般长,对此事皆是心头坠坠,唯有那国师每日见到那太医过来皆是眼带笑意,话虽不说破但也在那太医请脉时命人在外把手。
直至温情染练盅之事将成,那国师才拉住太医说道:“且有一事需提前告知李大人,娘娘近期药盅将成,药盅成后若有人与其交合,必是不能在亲近旁的女子,否则必是会暴毙而亡。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这药盅的肉穴男人一旦尝过便是在戒不掉,旁的女人没有谁能出其右,不过李大人家中娇妻美妾,还是谨慎些为好,免得府中家宅不安。”
那太医听到此言脸色微僵,原是以为没人知道他在请脉时所行之事,这般被国师剖到外头不觉脸色通红,却也不敢去认,只说道:“国师何故与臣说这些?臣不甚了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