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温情染便转头又爬了回去,跪在他胯间,慢慢伸手解开他腰间那条攀金的腰带,一面动作一面偷偷抬眼看他,见他毫无反应,仍是那般气定神闲的看着手里的书。
她从下往上看恰好能看到他面具里低垂的眼睛,那睫毛极长,眼睛漆黑,倒是让她想起那个南家的小侯爷,她的准妹夫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她忽然不怕他了,他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若是我…把你伺候得好了,你可否放我回家?”她开口问道。
那人垂了垂眼睛,似乎有些意外她竟敢开口跟他提要求,半晌过后才答道:“那要看你怎么伺候了。”
温情染听到这话却是觉得有戏,逐是欣喜起来,她觉得自己回家有了希望,便是伺候起他来也不觉着心里难过了。兴冲冲的解开他的系带,放出里头的那条巨兽。
那物虽还是半软的状态,但看起来十分可观,便是这般状态温情染一只手都有些握不住,且那物长得很是白净,倒当真与小侯爷的一些相似,不过要粗长上许多。 ? ?
她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舔那颗龟头,那根肉棒在她手里抖了抖,却是没甚大反应,那人在上头呼吸绵长,甚至又翻过了一页书,想是正被那书里的内容吸引。
温情染也是不气馁,舌尖在那颗大圆头轻扫,不时对这那颗小孔刮磨,小手亦是撸着那棒身上下动作,那物却是并没太大反应。她听着上头传来的翻书声觉得这般下去岂不是要回家无望?
便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时对着那颗小孔重重吸吮,或是沿着底下那凹陷的管状沟刮舔,亦是用牙齿小心的刮过那颗大圆头,在将它塞进嘴里吸吮。在她啧啧得口齿声中,那根阳物果然像只苏醒的巨龙慢慢硬挺了起来,整个棒身如她小臂一般粗,上头盘踞的青筋亦是根根爆起,虽是颜色浅淡,却也能看出那肉棒的强劲之势。
见到此招有效,温情染也是高兴起来。侧过脸用小嘴一路舔过整根棒身,待是那物被她的涎液润了个透亮,便将那肉棒网上一掰,露出底下坠着的那两颗肉囊,那两颗肉囊亦是长得十分秀气,鼓囊囊的饱满的两颗,便压在那堆郁郁葱葱的毛发里。
她凑上前,舌尖勾起一颗想将它勾进嘴里,哪只那物甚重,才抬起一半便又跌了回去,她试了几次皆是不行,便是直接将脸埋进他腹下,贴着那两颗肉球又舔又吸。
那人任她在自己腿间放肆,只是看着那手中的书页,胯下的肉棒虽是硬挺,但他气息倒是十分平稳,连气都不带喘的,倒像温情染嘴里的这根肉棒不是他的一般。
温情染撸着手里滚烫的肉柱,瞧着这人这般姿态,看样子确是个难搞的。但他却也是自己回家的唯一希望,看着外头的人那般恭维他,也知他说的话必然在这些人里是顶顶有用的,若是不能讨好他,那便真是回家无望了。
便是把心一横,半抬起身将那肉物吞进嘴里,这回却是下了决心不似方才那般敷衍了事,她却是放松了喉咙硬是将那肉物整个吞进嘴里,强忍着嗓子眼里不时被那物蹭得犯呕的感觉,压低脑袋,竟真让她把那巨大的阳茎给吞了进去。
? ? 那人终是低头看她,见自己巨大的肉物将她整张小嘴都是塞得满满的,她喉间不时抽搐,倒真夹得他有些难受了。他放下手里的书,从桌上拿起一杯冷茶,灌了一口,却依旧觉得身子燥热。
求珠珠啊
把他的浓精夹出来(3100珠加更) ?
? 面具下的眼眸眯了眯,眼底不知闪过些什么,他忽然掐住她的下巴,把自己的阳物抽了出来。一抽出便看到阳具上头黏黏糊糊的一片,不少黏液挂在上头与她的小嘴连成了丝,他皱了皱眉似是不喜,却也没多说,只垂眼看着在他腿间剧烈咳嗽的温情染。
待她喘匀了气才说道:“坐上来。”坐上来干嘛,不用多说,光看那根胀得通红的肉棒温情染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便是扶着他的腿站起了身,跨到他腿上,握着下头那根黏糊糊的阳物在自己湿答答的肉穴上碾过一阵,终是压低了身子坐了上去。
“啊…好胀…嗯…”温情染皱着眉头轻咬下唇, ? 不知是因为方才肉穴被人灌洗过,或是那两人往里抹的膏药,却是觉得被那物撑得有些难受,里头的软肉比起往日更显敏感,那物一插进来却是连上头每一根青筋的形状都感受得清楚。
她好不容易才将那根阳物吞了进去,却管理Q?2?3?0?2?0?6?9?4?3?0是一刻也不敢懈怠,便是撑着他的肩上下吞吐着那根阳物。她很是卖力,快速扭着腰臀,她也看不见那人脸上的表情,只能透过那双眼镜与他的动作来判断他究竟有没有满意。
那人虽是让她坐上来、但整个人却很显冷静,除了下身与她接触之外,倒是从不主动碰她,这般姿态若不是方才是他开口要她坐上来,倒像是温情染主动再与他求欢一般。
? ? 想是他不喜欢这般姿态,温情染暗自思索,回想往日那些男子都喜欢极重的捣弄她,最喜欢将肉棒整个插进她肉穴里才畅快。她伸手往两人交合处一探,那人的阳物果然还露出一大截。便是撑着身子将那肉棒脱出一大截,待仅剩一个大龟头留在穴口,再用力往下一坐。
? ? “啊…”那物好似一下将她的肉穴贯穿了一般,撞得她下腹又酸又软,如有一道电流从肉穴深处沿着脊椎骨一路窜了上来,这一下干得温情染浑身抽搐,竟搂着那人的脖子泄了身。
那人面具下的眼睛漆黑一片,胸膛终是起伏了一阵,她高潮后的肉穴像千百张蠕动的小嘴,夹着他的肉棒又绞又吸,花穴里喷出的淫水浇得他头皮发麻。
待温情染回过神来,见那人浑身僵硬却是坐着不动,觉着自己好似当真没用,原是想讨好他,这人没讨好到自己却先倒了,真真丢脸至极。眼下这般都勾不到他,看来当真是回家无望了。正是沮丧,那人却忽然将她抱到桌上,那根镶在她肉穴里的肉棒却是剧烈捣弄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啊…”那物撞得又快又急,次次都捣到她花心里,干得她酸胀难挡,只能揪着身下的桌布仰头呻吟。
那人虽是动作暴戾,但整个过程却是一言不发,直到将那滚烫的浓精灌进她穴中才闷哼了一声。这翻激烈的情事之后屋里又变得静悄悄的,只余下温情染急促的喘息声。
那人射完却是一刻也不停留,将肉棒抽出便从一旁的铜盆里取了条巾帕擦拭自己黏黏腻腻的下身,待他清理完毕穿好了衣衫,又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来人。”他拿起桌上那本书,走到一旁的矮榻上躺下,却是完全不管还瘫在桌上的温情染。不多时门外那两人却是进来了,垂着头站在帐外,一副听后吩咐的模样。
“送到暖香阁去。”那人说完将两条长腿搭到一旁的小几上,头枕着自己一条手臂气定神闲的看着手里的书。那两人闻言却是有片刻待愣,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摊在桌上的温情染,还是领命答道:“是!”
? ? 温情染虽是累极,可意识还在,一听这话怎么都不对,听这话不是要放她回家啊。她撑着身子从桌上爬下来,也不顾身下淌出的阳精,几步跑到那人边上扯着他的衣襟说道:“你不是说我伺候得好便放我回家么?怎么能言而无信?!”
? ? 那人垂着眼睛看了看她扯着自己的手,却是冷冰冰的答道:“我几时应承过你这话?”温情染一听此言却是脑子轰得炸成了一片,他方才是怎么答她的来着,他说,看她如何伺候…她以为这话的意思便是她想的那般,但他却是没有当真应承过自己、却具是她脑补的。便也在她待愣之际,便叫那两个人给拖出了屋外…
我准备上恶心的了
…
求珠珠
欲女 ?
? 待温情染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榻上,浑身赤裸,两腿跨开踩在榻上,四肢皆被特质的铜环固定在榻上动弹不得。她腿间站着个侍女模样的人,正拿这一只小竹签翻弄着她的肉穴。
? ? “你是谁?这是哪?快放开我…”温情染挣扎着想坐起来,可那铜环极是牢固,哪里能让她挣得开。见她醒来,那侍女好似没看见,仍是聚精会神的翻看着她的肉穴。过了片刻从托盘处拿过一根长条状的玉杵,将那玉杵插进了温情染穴中。
“唔…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那侍女握着玉杵手柄处,直将那物插进她肉穴深处,撞到了宫口还不够,还扭着那玉杵定是要破开她的宫口,入到子宫内,直撞到宫壁再也插不进才止住。那物虽是不大,却是弄得温情染下腹酸胀不堪。
待那侍女将玉杵抽出,却是盯着那玉杵看了半晌,不时闻闻那玉杵上带出的黏液,低头在一旁的小册子上不知记着些什么。
又取过双羊肠做的手套,戴好了手套便从一药盒里挖了一坨白色的药膏,将手指与那药膏插进温情染的肉穴中。
? ? “啊…好烫好烫…唔…好冰啊…”不知那女子塞进她肉穴中的药膏是何物,只是那物一进她体内立刻便全融成了水液,黏在她的软肉上,一会热一会冷,刺激得温情染的肉穴张合不停。
那侍女却是取过一蜡状物,将那物又插进她肉穴里,过了半晌才抽出,一抽出便能看到那条半软的蜡条已被温情染的肉穴挤压得歪歪扭扭,有些地方甚至扁成了一片。
? ? 那侍女似有些惊讶,抬眼看了温情染一眼,才拿着那根蜡条与那本子站起身,转到内室。
“大人,都验好了,请您过目。”里头隐隐约约传来那侍女的声音,之后便是一阵翻动纸张的声音。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屋里终于传来一阵脚步声,待是那帘子一掀开,却见一穿着白色锦衣的男子缓步出来,后头正跟着方才那个侍女。
温情染却是只怒视着那两人不说话,她见方才那侍女的姿态也知问不出个什么来,如今她已是他们案板上的鱼,要揉圆还是捏扁全凭他们说了算。
? ? 那男子见温情染的表情倒是挑了挑眉,薄唇微扯,他上前打量了一番温情染的玉体,伸手拨了拨她胸前两颗白嫩的奶子,沉声说道:“肤若凝脂,手感确是极好,天生白虎,这穴肉亦带甜香,且穴中软肉极紧,果真极品。”
“应是自小便用密药将养之故,我听闻十几年前西域巫师曾研制出一密药,女子若自小服用此药,直用至及芨便可养成一代欲女。不仅会天生白虎自带体香,男人一旦沾染便是终身难忘,更奇妙的是这女子能将男人的阳精化为己用,与男子交合愈多肉穴愈紧致,吸食的阳精愈多人就会愈娇媚…”
? ? “可惜那药方听说是被毁了,此药也是失传已久,可今日观你这般,却不得不让人联想…你自小可一直在服药?”这最后一句却是在问温情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