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温情染知父亲要将她送走时多少有些难过,虽是温正卿与她解释过几多遍她嘴上说好,心中仍是不舍。路上都是恹恹的,连马车都不怎么出。
? ? 今日好容易寻了间客栈,她亦是吃不下什么,动了几筷便放下了碗,挨到一旁的窗栏上不说话。
? ? 一旁的丫鬟见她这般安慰道:“小姐别伤心了,老爷这般做也是为了您好,那上官家日日上门要人,老爷是不想您回去继续受他们的气。也是为了您好啊…”
温情染自是知道这个道理,可眼下温正卿将她送出来她心里空荡荡的,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委屈又不安。
? ? 正在她忧虑之时外头倒是响起一阵敲门声,那丫鬟忙出去开门,进来一老奴见着温情染便急忙说道:“温家小姐,老奴有事相求…”
温情染正是奇怪,看这人的衣衫怕是那小侯爷的下人,怎么跑到她房里来求人?
那老奴也看出她的疑虑,忙说道:“温小姐,我家少爷今夜不知怎的,方才沐浴过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脸色极差,坐立难安,饭食也用不下,老奴问他他也不答,老奴想去请个大夫回来,却被他训斥了一顿,还把老奴赶了出来。如今是谁也不见,自己待在房中…老奴生怕他有个好歹,求小姐过去看看…劝他个一二罢…”
温情染听到此话皱了皱眉,这小侯爷她就出发前拜见过一回,知他是个极年轻的男子,但世家子嗣向来都是很懂事理,如今听来却是不妥。她如今跟着人家的车队行路,自是也要关心主人一二。
便与那老奴到了那小侯爷屋外,里头不时传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却是让人害怕。她沉了口气,抬手轻敲:“小侯爷,奴家有事拜见…”
里头的人听到她的声音静了静,不久传来一阵嘶哑的男声:“今日不便…小姐有事下回再说罢…”摆明了不想见她,温情染皱了皱眉,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的老奴给她连连磕头,眼看是将自己全副希望都放在她身上了,温情染只好厚着脸皮说道:“小侯爷若是身体不适奴家去给您请个大夫罢,莫要强撑着伤了自己的身子…”
里头的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似是撞翻了什么东西,那人静默片刻才说道:“不劳小姐费心,请小姐回屋休息,明早还要赶路…”
温情染见他这般固执,叹了口气,低声与那老奴说道:“一会我进去看看,你别出声,莫要惊到他。”说罢悄悄推开门进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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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屋里初时无声,待过了一会,那小侯爷似以为她已经走了,不久又呻吟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既痛苦又难耐,她寻着声往内室走去,才转过一道帘子,便见那小侯爷正坐在床榻上满头大汗的撸着自己腿间的那根阳物,那根阳物不知什么情况,竟是胀得发黑,一看便不太妥。
温情染也没想到会看到这等景象,一时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小侯爷听到声响脸色一白,飞速抽了榻上的褥子盖在身下,冲着温情染吼道:“谁准你进来的?快滚出去!”
这天热得很,那褥子也是极薄的,盖在他腿间依旧被那根阳物撑的高高的。温情染走上前,不顾他的阻拦硬是将那褥子从他腿间扯开。这才看清那柄阳物怕是勃起已好长时间了,上头的青筋全给爆了起来,顶上的龟头被撑得发白,却是憋不出一丝淫液。
榻上的南瑾被她看得极度不堪,他没想到有天自己会这般耻辱,被人看见自己如此不堪的一幕!
“这是怎么了?”温情染见那小侯爷撇过头不理自己,还是问道。
“这没你什么事,快走!”他翻身躺到榻上,手搭在眼睛上不想在看她。
? ? 温情染在他榻旁站了半晌,将手里的褥子丢到他头上。南瑾被她吓了一跳,见她将褥子丢到自己脸上便是脾气在好也得发火,他扯着褥子正要骂道。下头胀疼的肉棒却被包裹进一片濡湿温暖的软肉里。
? ? “哦…你在…啊…干什么…嗯啊…”南瑾扯开自己头上的褥子低头一看,才看见温情染正埋头在自己胯间,嘴里含着自己肉棒的顶端。不时能看到她粉色的舌头贴着自己的大龟头画圈勾磨…
“啊…嘶…别…”南瑾哪时被女人这般吃过这处,他虽是小侯爷但南家一向以儒家之风治家,对他要求颇为严苛,便是如今定了亲亦是未曾尝过与人交合的滋味。最多也不过背着人用手解决一番,他今夜沐浴时不过也是用手淫欲一番,这几日路上赶的极,他好不容易歇息不免贪玩了些。
便是撸着那肉棒又掐着头不肯让他泄出,往日这般也是无事,可不知为何今日这般弄了一阵后那肉棒越撑越大,到后来他放开手想将里头的阳精泄出,却是无论他怎么弄,那里头却似被堵住了一般,怎么也泄不出来。
他越是弄,那物就越发刺痛,这般不堪之事他如何能让人知晓,只能自己强忍着,想着一会把里头的淫物挤出便好了。
也不知这温家大小姐怎么就进到他屋里,如今还含着他的阳物吞吐。这等滋味美妙绝伦,他生平头一次受到。他手握成拳一时不知该不该推开她。
温情染握着那柄肉棒上下撸动,舌头沿着棒身舔吮,待是润得整根肉棒湿淋淋的,便又转回那颗大龟头上,握着那肉棒让那胀得透亮的龟头在自己的舌苔上研磨过一阵,舌尖又转到下头凹陷的沟壑里,在那条敏感的细缝里刮过几圈,最后张开嘴包裹住整个圆硕的龟头,微微吸吮…
“嘶啊…哦…唔…”南瑾皱着眉头半抬起身子看着温情染在自己胯间动作,那翻动作清纯又妩媚,配上她那张颠倒众生的脸,简直让人难以招架。他强撑没一会便瘫软在枕席上,眯着眼睛连声呻吟。
原本刺痛不已的龟头被她含进嘴里,温润的口腔让他舒缓了不少,偶尔刮到的牙齿带来细细麻麻的爽快感,南瑾觉得自己有些耐不住了,良好的教养也阻止不了他想抽插的本能。
少年人哪里受过这般刺激,他跨开腿踩在榻上,一手压住温情染的后脑勺,抬起臀靛便在她嘴里急切的抽插,男性的本能让他越插越猛,那肉棒直插进温情染喉管里,干得她涎液直流。
? ? “唔…唔唔…”南瑾虽说年纪不算大,但天赋异扣扣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禀,那物本就生得粗壮,加上他勃起时间又长,此刻更是胀得比温情染的小臂都粗。却是少年人没什么经验,干起来更是无所顾忌,直把温情染插得泪水横流,肉棒插到喉管里惹得她连连犯呕,又把他夹得愈发激动,这般恶性循环倒是让温情染有些受不住了。
只能想尽办法让他尽快泄出,小手捏上他下头两颗肉球又捏又揉,挤着里头硬硬的囊袋揉搓,嘴里的舌头沿着抽插不停的棒身刮磨,这般动作惹得南瑾连声嘶吼。
“啊…嘶啊…温小姐别…哦…”最后在温情染一个用力的吸吮下,那憋了许久的浓精终是有力的喷了出来,南瑾来不及反应,竟下意识一个狠撞将自己的肉棒插进温情染喉咙里,满腔的浓精全灌进她的嘴里…
? ? 那精液又多又浓,少年人的精液更是新鲜,温情染除了被呛得难受之外倒不觉着有什么,很是习惯便把嘴里的浓精吞了下去,待南瑾射完又习惯性的舔吮着他的阳物,将上头沾上的精液也全舔了个一干二净。
南瑾回过神,看着还在自己胯间小心吮吸自己阳物的温情染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待她直起身看过来,南瑾心头一震下意识便避开眼不敢看她。
? ? 温情染看看他的脸色,又仔细看了看那半软的阳物,觉着这根阳物不似方才那般胀得厉害了,但还是细心的问他:“小侯爷眼下好些了么?”
南瑾侧着的脸刷的一下胀得通红,连两只耳朵也是不可避免的烫了起来,他侧过身背对她,哑声答道:“…好多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屋内静默了一阵,温情染觉着他该是好了,便向他告辞要回自己屋去。
才转过身,榻上的南瑾却是一下翻身起来,扯着她的胳膊将她又扯了回去。温情染有些惊讶,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有些诺诺:“小侯爷?”
南瑾默了默,问道:“你为何…帮我?”
温情染眨了眨眼:“奴家见您难受,又不肯请医…小侯爷还是要多注意身子,小心伤着自己…”
南瑾盯着她看了半晌,将她扯到面前。温情染不知他要干嘛,正是惊讶,却见他不知从哪扯出一张帕子,仔细的擦拭她脸上沾染的浓精,那神情专注,动作轻柔,倒是让温情染有片刻怔忪。
她盯着面前的南瑾,发现他皮肤白皙睫毛极长,鼻子高挺,两片嘴唇薄而粉。她忽然想起他还比自己大两岁呢,如今却快要成为自己的妹夫了。
“…出去别与人说。”他忽然开口差点让温情染吓一跳。
? ? 毕竟世家公子功勋贵族,看重脸面,温情染觉得可以理解,便也配合的点了点头。
? ? 南瑾看了她半晌,才有些不舍的松开她的手:“回去罢…莫与外头的人说…”他知她进来有些时候了,也不知外头的人如何想,眼下他却是不能让人误会她的。
? ? 温情染便也向他行了礼,慢慢退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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