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温情染忽然又些害怕,她看着一旁的老和尚,眼睛里满是水雾,好不可怜。

那老和尚依旧笑道:“施主放宽心,这病症治起来是有些难受,且忍忍,一会便好了。”

这厢话没说完,那东西已是开始往她肉穴里挤,那物甚大,撑得温情染穴口发紧,有人掰开她的穴肉,亦无多大用处。

“嗯…”温情染皱着眉头,紧咬下唇,她下半身被固定住,两条腿已是扯得大开,连挣扎都不能,只能抓着软榻边的扶手,任由那滚烫的巨物往她肉穴里挤去,那物才入了一小截,已是将她的肉穴塞得满满当当。

那大东西好似入了底,终是停下往里挤的动作,温情染见状松了口气,瘫回软榻上小口小口的喘气,却是此时,那原本停下的巨物猛的里一撞,一长节滚烫的肉身猛然捅进来,直插入底。

“啊…啊啊…”温情染原还以为那物已全进来了,没想到还有那么粗长的一截,趁她不备一下全捅了进来,那物肉身上凹凸不平,沟壑嶙峋,猛然捅入,刮得她软肉发麻。

头端直撞入里,撑得她又酸又胀,一股强烈的快意直窜上来,竟是叫那物捅得当场颤抖着泄了身。

上官云崖叫她这声呻吟吓了一跳,抬眼看过来,见她皱着眉头双眼紧闭,手抓着两侧扶手浑身颤抖,脸上表情似痛似爽,他皱了皱眉,扬声问道:“没事吧?”

温情染此刻心思全在塞满肉穴的那硕物上,思绪还漂浮在云间,哪里听得到他的话,倒是那老和尚笑答:“施主不必担心,夫人这病症沉搁已久,开始时是会如此,一会便好了。”

上官云崖闻言也没多想,又坐回椅子上,低头翻看起书来。

且是那肉物入进她穴中叫她紧绞住,便也跟着停了下来,虽是停下来却是在她肉穴深处不停的弹动,似乎被她绞得十分难受,它这般弹蹭反倒让温情染越发难捱,肉穴抽紧两下竟喷出水来。

那物似乎很受刺激,顿了片刻便抽身出去,长长一条拉了好半晌,温情染方想顿口气,那厢却又冲了进来。

“嗯啊…嗯…唔…”那物捅干又急又快,每次塞进来都将她撑得又胀又满,且是撞得又深,干得她宫口酸疼,她咬着下唇,强忍下脱口而出的呻吟,却控制不住喉间抿出的闷哼。

“夫人且忍耐,松些劲,顺势而为便好,千万不要与其力抵抗,否则便会前功尽弃了。”那老和尚在旁劝解。

上官云崖只抬眼瞥了瞥那厢动静,却也懒得起身来看,还不知自己夫人正被人干得说不出话,只坐在原处喝茶看书。

温情染无法,只能按着那老和尚说的尽量放松身子,不敢夹着那物,且是她一松劲,那大东西便越发嚣张,抽插得更加狠戾,肏干的速度极快,似乎要将她捣烂一般。

“嗯…唔…嗯…”温情染哼着气,尽量放松肉穴,任那硕物在她穴间放肆,她能感觉到淫水随着那硕物抽干的动作被挤出穴外,顺着她的股缝往下流,又被一滚烫的物事拍打在穴口上。

那物越捣越快,越干越深,温情染的喘息也变得越发急促,有破碎的呻吟止不住的脱出口,她的身子绷得很紧,却控制自己的肉穴不要去夹那根正在她穴中狂肏的巨物。

她越是如此,那东西便动得越快插得越深,很快连上官云崖也发现了不对劲,他放下书站起身,走到近前才发现温情染已是一身的汗,似乎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温情染这厢被那大东西干得神魂颠倒,耳边隐约听到些声响,她无暇顾及,只觉那硕物动得越发的快了,她整个肉穴被干得发麻,一股股快意疯狂上窜。

却是此时,那硕物狠撞几下,一下插进她宫口里,温情染还未及反应,一大股滚烫的液体已是狂喷进她的子宫里,射得她头皮发麻。

“啊…嗯啊…啊…”温情染叫那东西射得一阵激灵,那物喷出极是有力,且是又多又浓,射得她酸麻难堪,她大叫着挣扎,想躲过那股滚烫的酸麻,却是叫人握住了手,只能颤着身子任由那物将那滚烫的物事灌满她整张肉穴。

且说上官云崖方才觉得不对,上前查看,却她柳眉紧蹙,双眼紧闭,嘴唇颤抖,几缕鬓发黏在脸上,却显出几分柔弱可怜。

他夹紧眉头,上前问道:“没事吧?”

那厢却是大叫一声,突然睁开双眼,两手在空中乱挥似乎挣扎得厉害,上官云崖赶紧抓住她的手,却见她浑身哆嗦,身子绷紧又落下,好半晌才抽插着瘫回软榻上…

「馆里Q;2912682673」温情难染(NP)在丈夫面前被射满两穴(路人 慎入)

在丈夫面前被射满两穴(路人 慎入)

温情染浑身抽搐着,好半晌回不过伸来,肉穴夹着那硕物痉挛不断,那大东西还在她肉穴里颤抖的喷射,滚烫的液体灌了她满穴,撑得越发的难受。

那物在她肉穴里弹动的幅度渐渐慢了下来,她颤抖的身子才稍稍平缓,那硕物已是缓缓从她肉穴里拔了出去。

没了堵物,一大滩黏黏糊糊的液体从她肉穴里涌出,滑落在她股间酥酥麻麻的痒,温情染缓过神,睁开湿淋淋的眼睛,却见上官云崖正抓着她的手,皱着眉低头看她。

“你…没事就放开…”上官云崖见她睁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莫名揪了一下,不过片刻又反应过来,心中暗自唾弃自己竟然想去怜惜她,他顿了声,扭着自己被她抓住的手,不轻不重的挣了挣。

温情染眼睛瞥到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又见他脸上隐带不耐,忙是松了手,正要说话,却是忽然闷哼出声。

原是那厢竟又抵上了一根粗大的棒子,似乎比方才那根还要大,正抵着她淋漓的汁水,往她肉穴里头塞。

“嗯…唔…”温情染叫那物撑得几乎要裂开,她在软榻上难耐的晃着头,手却也不敢在去抓上官云崖,只好捏着软榻胖的木栏,强忍着那物入体的胀满感。

上官云崖见她这模样,隐约有些心疼,忍不住问道:“这病症治起来竟会这般难受?还需多久?”

那老和尚笑答:“施主,这病症本就难治,忍一忍便好了。”

“嗯啊…嗯…”那厢温情染早是被干得闷哼起来,那物整根入穴,撑得她越发难受,却是片刻没有停顿,一入进去便快速捣干开来,好在穴中还有早前射进来的粘物稍做润滑,道也不算太难受。

然是她方是觉出滋味时,那物却突然抽了出来,她睁开眼一脸迷茫,眼中迷离一片尚带水雾,模样惹人怜爱至极。

一旁上官云崖见她睁眼,俯下身子刚想说话,却是醒过神,想起昨日他还在苏晴云那厢发誓定会疼她一生,今日竟对这个女人生起怜爱之心来,顿时心中警铃大作,猛然直起身,冷声道:“且是忍忍吧,一会便好了。”

说完便是拂袖转身,又坐回原处,拿起桌上翻了一半的杂书,不再理她。

温情染见他突然变脸,正是疑惑,却觉身下软榻摇晃,往下沉了沉,似乎有人爬了上来,果不其然,一滚烫物事重新抵上她被干得水淋淋的穴间,一路往里挤。

倒是那物完全入进去,温情染才发觉这根与方才干她的那根却是不同,这根虽没方才那根粗大,却是长了不上,一路捅进她宫口里,酸麻无比。

半晌,似乎有人掰开她股间,菊穴上忽然一发痒,有一温软物事在她菊穴口处一阵骚刮,还一路往她菊穴里挤。

“嗯啊…啊啊…”她身子缩了缩,肉穴也忍不住夹紧,惹得那塞满肉穴的硕物一阵狂肏猛干。

上官云崖听到叫声皱了皱眉,却是只盯着书,不肯侧脸过来。

那老和尚瞥上官云崖一眼,便对温情染说道:“夫人不要紧张,放松身子才不会受苦。”

温情染无法,只好照着那老和尚的话尽量不去夹那硕物,任由那温软之物钻进菊穴里抽插刮送,虽说她不去夹,那硕物却也并没有缓下速度,反倒越干越深,越肏越快。

“嗯…嗯啊…大师…怎么…啊…”她想问怎么不管用,菊穴处的软物却忽然抽出,抵上一根滚烫硬物,便是一路往她菊穴里挤去,撑得她痛叫出声。

“夫人这病症沉壑已久,怕是不太好治…”那老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沉重的叹了口气,惹得那上官云崖都忍不住抬眼瞥了瞥他。

温情染此刻却依然听不见那老和尚在说什么,她的心思全叫肉穴里的那两根硕物勾走了,那两物一上一下塞进她两张肉穴里,便是开始快速捣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