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人还凑在他两交合处贪婪的舔吃着男人露出来的囊袋和棒身,这让那根鸡吧越发胀大,加之这般混乱的场景,她两伸出的舌头不时舔上她股间,酥麻瘙痒至极。
温情染果然受不得这强烈的刺激,浪叫着绷紧了身子,整个腰臀悬空,半空中的肉穴紧紧箍住那根肉茎。
不过须臾,便是抽搐着喷出一大滩水液,温情染此刻全身如过电一般,在男人身下抽搐痉挛,连那张肉穴都不自觉的夹紧套弄着他的肉棒。
“哦…骚货!”奥德尼亚叫她绞得闷哼一声,他俯下身,抬臀往她高潮的肉穴里狠捅了百来下,终是在她再次高潮时将放开了精关,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她体内深处。
待是休息片刻,奥德尼亚仍是半压在温情染身上,大鸡吧依旧塞在她的肉穴里,堵住射进去的精液不让她泄出。
一旁的两个侍妾见状,又趴回两人交合处,舔吮他堵在肉穴外的囊袋,待那半软的鸡吧叫她两吃得又开始硬挺,那棒身也露出了一小截,那两人便是伸着舌头去舔那截露出的性器,见奥德尼亚没有拒绝,更是暗喜,又慢慢将他的鸡吧从温情染的骚穴里拔了出来。
奥德尼亚从温情染身上翻身下来,他仰躺在榻上,两条腿随意的敞开着,任由那两个侍妾舔吃着他才发泄过的大肉棒,侧过脸看见温情染被干得慌神的脸,一时也是奇怪。
这女人的骚穴分明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会越干越让人上瘾,尤其她个子小小,似乎手一捏就能将她捏死,却又这般耐肏,属实奇怪。
身下的鸡吧叫那两个侍妾吃得津津有味,他眯着眼睛享受这连个女人的伺候,鸡吧也在她们卖力的舔吃下再次硬挺起来。
却是此时一个女人爬到他身上,扶着那根已然被吃得肿胀不堪的大鸡吧,抵着自己早是湿成一片的肉穴磨蹭了一圈,便缓缓坐了上去。
这热热烫烫又粗大有力的鸡吧,被干过的女人没有不喜欢的,这两日这两个女人早是馋透了。龟头才如半截,她已是爽得浪叫出声:“哦…好大…”
奥德尼亚睁开眼,看着那个女人在自己身上动作,他却夹紧了眉头,那女人脸上神情淫荡,他却一丝快感也无,她的肉穴似乎像个宽布袋,套在他棒身上毫无感觉。
“下去。”他冷然出声,转头看向另一个女人:“你上来。”
还在他身上浪叫的女人虽是吃得正爽,却也只能无可耐的的拔出肉棒,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另一个得他召唤,自然是喜滋滋,大开腿跨到他腰间,扶着那根湿淋淋的大鸡吧珍爱的撸了两圈,这才缓缓坐下去。
“啊…将军…将军好大…嗯…”那女人知道他的喜好,肉穴勉励吃下他的鸡吧,便一面上下套弄,一面摸着自己的奶子大声淫叫。
如此套弄百余下,却也是在他身上抽着身子攀上了高潮。
奥德尼亚眉头越夹越紧,往日里这两个侍妾他都觉得不错,这不过两日功夫,如今这穴干起来毫无滋味不说,连叫声也让人听了生厌。
他一下坐起,推开那还在他身上高潮的女人,抽出自己的大鸡吧,皱着眉头抹了抹棒身上沾染的黏液,扯过一旁还在昏睡的温情染,将她翻了个身,大手从她下腹钻进去,把她的臀腚一把抬起。
摆好了姿势,便扶着自己的大鸡吧抵上去,腰臀往前一撞。
“哦…嘶…”他拧着眉仰头发出一声长叹,这他妈才叫干穴…
「馆里Q;2912682673」张着骚逼想勾引谁?
张着骚逼想勾引谁?
至此之后温情染便被这蛮子将军留在了帐中,每日被他肏穴灌精,那两个侍妾也渐渐被他冷落,他原本旺盛的性欲由两个人分担,到如今却只能由温情染一人来承受。
夜里被他翻来覆去的压在身下狠肏,干完了还要将鸡吧堵在她穴中睡觉,待他第二日将鸡吧抽出,温情染的骚穴俨然合拢不上,一大滩浓精从那洞开的穴口缓缓流出,带着淋漓的汁水,勾得他肉棒又跟着硬了起来。
便是扶着那硬挺的鸡吧又入了进去,因着还要出门操练,他早上做起来比起夜里更没耐性,一进来就是大开大合的抽插,肉穴被他捣得啪啪响,连累了一晚的温情染都耐不住睁开眼,只能陪着他疯。
待是她张开肉穴,任他狂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来,这男人才心满意足的下了榻。临走前不忘叮嘱一句:“别乱跑。”
温情染经过上回那事,再是不敢跑出去,也是累得睁不开眼,更无力收拾,只将被子蒙到头上,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待她醒来,日已过午,身上黏黏腻腻的一片,桌上有端上来的饭菜,还是未动过了,想是那蛮子将军还没回来。
她坐起身,从帐子外叫了人,很快便有几个婆子抬水进来。这几个中原婆子还是奥德尼亚特意为她找的,想来是不想让男人出入这个帐子。
温情染泡在水中舒服叹了口气,她眯着眼睛在桶中坐了半晌,终是坐起身开始清理自己,却发现下腹发胀,小腹也比往日隆起了许多,仿若怀了几月的身孕,实在有些吓人。
她伸手从肉穴中抠进去,一丝浓白的精液慢慢浮到水面,原是这几日那男人灌进来的阳精尽数叫他堵在里头,排出不尽,如今越积越多,竟是把她的肚子都撑大了。
她扣了半天也不过出来了一些,肚子依旧是胀得厉害,因着那蛮子鸡吧极长,阳精总能灌进她肉穴深处,如今以她的手指哪里扣得出来?
她换了个姿势依旧无济于事,便是站起身,从浴桶里爬了出来,她站在浴桶边弯着腰翘起臀腚,一手包着自己一瓣臀肉往一旁掰开,另一只则伸进肉穴里一番抠弄,果然有浓白的精液顺势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正是此时,那帐帘子却叫人从外头掀开,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走了进来,一抬眼看到她却是一顿。
温情染听到声响下意识的回头,却见奥德尼亚正站在门口,他脸上虽无表情,一双眼睛却如燃了把火焰一般,热气腾腾。
看得她心跳如鼓,脸上莫名其妙的烧得厉害。她很快放开手,想到床上拿件衣服披上,不想才走到半道,那厢却道:“过来。”
她侧目过去,那蛮子将军已在桌前坐下,正把桌前的碗筷摆到面前,她只得光溜溜的过去,才走近却被他一把扯进怀里,大手抓住她一颗裸露的奶子放肆的揉捏。
“在帐篷里张着个骚逼想勾引谁?”他的声音一下变得低沉沙哑,蓝绿色的眼睛里似刮着风暴的海面,暗潮汹涌。
“我没…唔!”温情染话还没说完却是叫他俯下身子,堵住了嘴。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舌头有力的撬开她的小嘴,伸进来放肆翻搅,勾着她的小舌头缠绕嘬吸。
大手蹂躏过她两颗奶子,又顺势而下,覆在她隆起的小腹上,轻柔的抚摸。他早是注意到她隆起的下腹,里头是什么他也清清楚楚,却也不讨厌,甚至称得上喜欢,恨不得将她的肚子灌得再大一点,让她扣不出来。
温情染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他一放开手,她便滑到了他腿间。
奥德尼亚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往下一拨,那根肿胀的肉棒便是弹了出来,一下甩在温情染的脸上。不用他多说,她早是扶住那硕物舔吃起来。
他的鸡吧又粗又大,棒身散发着浓郁的雄性味道,每一次见到都是又粗又长又硬,似乎永远都处于勃发状态。
虽说她口技在他看来一般,但看她小猫舔食一般舔吃着自己的鸡吧,却也是另一番快意。
奥德尼亚端起桌上的碗筷,开始进食,桌下的鸡吧也在温情染的伺候下张合着吐着前精。
外头传来声响,原是副将有事禀报,待那副将进来,只看见奥德尼亚坐在桌前用饭,倒也不见异常,便是开始例行汇报。
却听见将军桌下不时传来啧啧的吮吃声,他微微一顿,偷偷抬眼打量,奥德尼亚已是放下碗筷,背靠着椅背一派闲适,他的眼睛低垂的看到桌下,有时会伸手过去,将什么东西往自己胯下按,眼睛也跟着微微阖起。
那副将一下便看明白了,他开始还奇怪那个被将军收进帐中的军妓女如何不见踪影,原来竟是躲在他桌下,看此情形怕是正伺候着。
那副将正胡思乱想,一抬眼正撞上奥德尼亚的眼睛,他心中一慌忙垂下眼,夹紧腿掩饰自己勃起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