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这般磨蹭了好半晌,温情染的身子却叫他越磨越敏感,这般慢的速度,逼得她的肉穴一时如饿极的小嘴,在那鸡吧插入时都紧紧夹住他,几乎让那人进退不得。
“哦…好紧…”那人越气息越喘越急,端着她被吊在半空的屁股,将她往后扯,这才勉强拔出肉棒,她的骚穴此时软肉显得越发密集,肉棒插拔越发困难,快感却也更加强烈,他仿佛在插着一块紧实绵密的蛋糕,肉棒上每一分褶皱都被软肉填满抚慰,酥麻爽极。
“嗯…啊…嗯…”温情染皱着眉头,肉穴叫这人干得极度空虚,这根鸡吧随大,但速度确实太慢了,肉穴叫他磨得发痒,却又不够畅快,里头的淫水越留越多,顺着肉棒的肏干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太慢了吧…这得等到什么时候?一会就要开伙了…这还能轮到我们吗?”那人磨蹭的速度让身后排队的人越发不满,此时日头已升半空,不久军中就要开伙,他们这帮伙夫自然也要开始生火烧饭,照这人这速度,不知要等到几时。
此话一出人群立时躁动起来,那管事的见状夹紧了眉头,他从身后扯住那蛮子的衣领,想将他扯出来。
那人原本还磨磨蹭蹭,如今被他扯住,慌忙抱紧温情染的臀腚,腰臀劈劈啪啪一阵猛干。
“啊…嗯啊…好快…啊…”温情染原本是习惯了他磨蹭的速度,不想他突然抱紧她一顿猛肏,速度快的惊人,紧夹的肉穴被他一阵猛攻,软肉被捣得糜烂,淫水越留越多。
那管事见状直皱眉,厉声骂道:“还不赶紧滚到后面去!”扯着他越发用力。
那人却是不肯走,紧紧抱住温情染的臀腚往自己胯下抵,大鸡吧快速抽插,囊袋啪啪的拍打着温情染的穴口,一时淫水溅得四下飞散,温情染亦是被他扯得身子歪斜,浪叫不停。
身后排队的见那人这般不上道,怒气冲冲的上前,架住他的胳膊就想将他从温情染的骚穴里扯出来。
那人此时已是干红了眼,大鸡吧在温情染的骚穴里胀大了一圈,他身子被人扯得后退,却固执的抱着温情染不肯松手,腰胯摆动得越发快速,鸡吧才拔出就狠狠撞回去,撞得温情染耻骨发麻,哀叫连连。
她的臀腚跟着前倾,上半身又被吊在梁上,身子被扯成斜角,房梁发出咯吱咯吱脆弱的声响,帮着她的绳子更是勒得她发疼,身下的肉穴叫那根大鸡吧干得夹越紧,大龟头次次狠撞进来。
“啊…啊…太快了…啊啊…”她一时又疼又爽,身子再是支撑不住,肉穴一面夹着那根大鸡吧剧烈的抽搐,一面喷出一大滩阴精。
“哦…射了…哦…太爽了…”那人叫她这么一夹,终是大吼一声,将鸡吧往前狠狠一撞,大龟头塞进她抽搐的宫口里,猛的喷出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
这人射了好一会才缓缓松了劲,这厢还在回味这骚穴的销魂蚀骨,却已是叫人拖到队伍后头,丢在了地上。
那管事的处理完他后,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沙漏,放在灶台上,说道:“一会就要开伙了,一个人只能有半盏茶的时间,到了点,不管你射没射都得拔出来,你们要是有意见,可以不参加,去帐子外头等着。”
一时人群静默,虽是不爽,却也无人敢反驳,有得干总比没得干强。
因着有了时间限制,后头上来的人再是不敢磨蹭,一入进去便抱着温情染的臀腚开始一阵猛肏,速度极快,力道极重,生怕自己没能在规定时间内射出来。
一时肏得温情染浪叫不断,抽搐不停,穴肉被干得外翻,穴口堆了一圈圈淫水打成的白色的泡沫,阴精更是被干得一股股往外喷,很快在她下方的地上,就积了一大滩浓白的水液。
说来也怪,她这张骚穴被这许多人轮番肏干,却是越干越紧,越肏越敏感,到了最后,这些蛮子更是一入进去便被她夹得呻吟不止,才抽插几下就被逼出一滩精来。
而这张骚穴却似一张贪吃的小嘴,每回有精液射进来,便迫不及待的张腿吞咽,仿若吃不够一般,让这些射精的鸡吧更是畅快不已,对她更是着迷。
这厢正是干得火热,突然帐子外头守门的人匆匆跑了进来,对着管事的说道:“外头好多守卫在查营,也不知道怎么了,是不是来找她的?”
那管事的闻言皱了皱眉,无论是不是来找她的,若是被人发现他们一群伙夫聚在一起还肏了营地里的军妓,总是会受罚的。更何况,这么极品的美人才肏一次如何过瘾?
他眼睛在营帐里转了一圈,指着一旁装碗的木柜子道:“去,把那清空,把她嘴堵上,装进去…”
「馆里Q;2912682673」让鸡吧肏出水来给大家吃(路人 群 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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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门才合上,那帐篷帘子已是叫人从外头撩开,一个身着铠甲的蛮子兵钻进来,冷声问道:“有没有看见一个女人?”
那管事的一听,心中咯哒一下,暗道:果然是来寻那个军妓的,这要是被发现,他们这群人定会受重罚。
忙道:“什么女人?这军营里,除了军妓营怎么会有女人?”
那领头的却不搭话,只挥手命一队人马在帐中搜查,这群人只是转了一圈,倒是没对那个柜子有怀疑,很快便出去了。
待人一走,人群静默,那管事的思索片刻,道:“如今这事也是犯下,反正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死一起死,既要玩便玩个痛快!”
一时下头的伙夫纷纷应和,他们对这营中伙夫不得去军妓营的规矩埋怨许久,如今好容易畅快一回,还是这般极品的骚穴,脐下三寸之处火烧得正旺,那里还顾得上脖子上的那颗头颅,当下便铁了心,便是要死,也得畅快够了再死。
那管事的当是打开了柜子,里头的温情染被一张手帕堵住了嘴,依旧是绑吊的姿势被挂在柜子里头,一张被干得泥泞的肉穴正大张着对着柜子外的众人。
那张肉穴已然被干得糜烂不堪,穴肉被肏得翻出穴外,两片肥嘟嘟的阴唇更是被撞得红肿,中间裂开的穴口,一股股乳白色的浓精从粉嫩的穴肉间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很快柜子底部便积了一滩浓白的粘液。
那管事的取了一瓢水,在她泥泞的肉穴上搓了一圈,将她穴口的白沫洗了干净,那张白生生粉嫩的肉穴便露了出来。
外头围观的伙夫一个个看得眼睛冒烟,吞咽声此起彼伏。
却见那管事的已是蹲下身子,张嘴一口含住那张诱人的骚穴,一时间吱溜吱溜的吞咽声从柜子里传出。
“嗯…唔…”温情染咬着嘴里的帕子,喉间难耐的发出闷哼声,那管事的舌头及其灵巧,含着她的穴肉弹动不停,刮出一大滩淫水后便含住她整张肉穴狠狠一嘬,直将她嘬得浑身发软。
她的身子在半空中抽搐,肉穴不自觉的绞紧那根伸进来的舌头,外头的软肉被这根舌头绞得麻痒不堪,内里更显空虚异常。
“给她浪的…”外头的人看到她的表情越发兴奋,后头看不清的,光听她压抑的呻吟和看到她紧绷的脚趾,都能硬得发疼。
穴肉被那管事的嘬进嘴里,扯出老长,最后啵的一声脆响,他狠嘬一下,几乎将她的魂都从肉穴里嘬出去,温情染发出一声闷哼,肉穴剧烈抽搐起来,好半晌都止不住。
那管事的站起身,扶着自己胀大的鸡吧,抵着那张被他吃得一团软烂的肉穴,便慢慢塞了进去。
“哦…怎么又紧了…嘶…”他抱着温情染被吊在半空的屁股,腰胯向前一撞,那根鸡吧噗嗤一声挤进了她肉穴深处。
“嗯…唔…嗯…”绑着温情染的绳子在剧烈的摇晃中咯吱直响,她刚才空虚了好一会的肉穴如今正被鸡吧填满,那根大鸡吧迫不及待的在她紧致的肉穴里肏干,捣弄她满穴软肉,淫水渐渐漫出穴外,滴滴答答的落在柜子底部。
那管事的喘着粗气,抱着她肏上一会,便咬牙拔出鸡吧,从柜子里走了出去:“别说我不疼你们,一个个排队来,大家都有的吃。”
此话一出那群伙夫逐是欢呼起来,自觉的在柜子外排起队,最近的一个迫不及待的进了柜子里,含住她那张被干得水淋淋的骚穴便疯狂舔吃起来。
“唔…呜呜…”那人早是馋了许久,舔了两口便长大嘴一口裹住她整张肉穴,一时是又吸又嘬,大舌头沿着她的股缝从上到下的舔食,状态癫狂,看起来像要把她吃进肚中,吓得温情染呜呜乱叫。
那管事的见状上前扯开他,对着众人说道:“先说好,吃就好好吃,谁要是伤了她,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便转身回去,将依旧胀大的鸡吧一下捅进了温情染的骚穴里。
他便这般,用自己的大鸡吧肏干着温情染的骚穴,肏出水来便拔出鸡吧让下一个人吃,待那人将淫水吃尽,他便将鸡吧捅回去,继续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