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她那张骚穴不仅销魂,且是奇异非常。旁的女人来这营里被这么些大鸡吧连干上几日骚穴便开始松了,她的却是越干越紧。
灌了那般多多精,反倒是让那张骚穴越发粉嫩,每日泛着淋漓的汁水,娇艳欲滴,看得人食指大动,恨不得将她干烂在身下。
温情染在此处,只要到了士兵休息的时间,她便回被关进那笼子里,因着在她身后排队的人越来越多,每日都会被大鸡吧干到深夜。
日日被那般多的精液灌溉,身子变也越发敏感,甚至敏感到那大鸡吧才一插进来就会高潮的地步,一时间更勾得那帮蛮子淫心四起,干得越发狠戾,直干到后半夜才悻悻离去。
她已是累极,这会也是无人放她出来,只能就着这姿势在笼子里入睡。才刚入梦,却觉露在外头的臀腚瘙痒难耐,有什么又湿又热的东西在她臀肉上磨蹭而过。
不待她弄明白,骚穴叫人掰开,似乎有好几根舌头在她被掰开的骚穴里刮蹭舔舐,只听见外头滋溜滋溜吃得正缓。
“啊…嗯…”她上身被关在笼子里,露在外头光溜溜的臀腚叫人随意难捏,肉穴掰得大开,裂开的骚穴叫几根舌头上下左右的刮舔,不时还有人对着她冒水的穴口狠嘬一口。
温情染哪里受得了这些,夹着腿抽搐了两下,突然一股股阴精从她骚穴里滋出,引得外头几个男人一阵惊异。
一根大鸡吧抵上她的穴口,对着她还在喷水的骚穴猛冲了进去,一下便把她塞得满满当当,坚硬的铃棱刮得她头皮发麻,一时间尖叫着抽搐了起来。
“哦…哦…真紧…他们说的果然是真的…哦…好爽…”笼子外的男人被她绞得连连抽气,大鸡吧在她骚穴里疯狂弹跳,半晌才忍住射意,开始抽干起来。
原来这几个是伙房的伙夫,因着伤病或是上了年纪上不了战场,成了营地里的伙夫,这些人自然没有资格干军妓。
不过这几日却是看到这个帐篷排满了长队,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这新来的军妓骚穴堪称极品,竟勾得满营的士兵魂不守舍,一时起了好奇心,便趁着深夜偷偷摸了进来。
如今尝过滋味只感叹这世间竟还有如此妙穴,叫那几人销魂蚀骨舍不得放,几人在那帐子里直干到天亮还不舍得走,却叫巡营的士兵抓了个正着。
被扭出来时各个还光着身子,鸡吧上油光水亮的还躺着骚穴里带出的黏汁,在看到那娇嫩的骚穴,被这几人干得通红,穴口处满是白灼的浓精,阴唇被干得外翻,露出粉红的穴肉,更引人不快。
那几个伙夫自是不服,同样都是士兵,即便他们不能上阵杀敌,也是在为军营效力,凭什么连女人都不给干?
一时间双方闹得不可开交,军营里正是乱哄哄的一片,只见一人从营外跑进来,大声喊道:“赶紧闭嘴!将军回来了!”
话音才落,军营里一是静悄悄的一片,只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很快一头通体油亮发黑的汗血宝马出现在众人面前,马背上那人一身黑色铠甲,在阳光下闪着光。
他一进营,盯着满营的士兵默不作声,他下了马,个头比军营里的士兵都高出一截,盔甲遮住他半张脸,仅仅露出的一张薄唇紧抿着,不说话,却是满满的压迫感。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
下头的士兵垂着脑袋无人应答,一旁的副将上前,在他耳边低语,只见那张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侧向营长一侧,待那副将将完,他站直身子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惹得低下得人瑟瑟发抖。
半晌,他抬腿往关着军妓的营长走去,盔甲随着他的动作坑坑直响,像冷夜里打磨的硬铁叫人听了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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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子将军
奥德尼亚撩开帐篷的帘子,一进门便被温情染那张屁股蛋吸引住了视线。这新来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在这些裸露而出的臀腚中,就她白得扎眼,叫人想不注意都很难。
且那臀腚浑圆饱满,被干了一夜,雪白的臀肉上泛着粉,又是另一番风情。且是那裂开的穴缝里,粉嫩的穴肉翻出穴外,此时正滴滴答答往外漏着白色的阳精,勾人得紧。单看这张穴,确实是极品,可惜不适合做军妓。
“杀了吧。”
他轻描淡写,说完转身便要出去,一旁的副将听他所言,虽是紧张,见状心下一顿,回头看了看那露出的雪白臀腚,还是紧张的跪下身拦住了他的去路。
“将军…她也没做错事…不如将她赐给属下,属下定会管束好下属,再不让此类事再发生。”
奥德尼亚挑了挑眉,这副将跟着他有些年头了,平素里心高气傲,并不是个好女色的,如今为了个军妓,竟跪下求他。
“怎么?你也干过这个女人?”奥德尼亚冷声问道。
副将低头沉默了半晌,终是重重的点了头,他一开始也是好奇,不知道为什么军营里那么多士兵为这个女人癫狂,一日得闲便过来试了一次,不想竟是欲罢不能。
如今若要叫将军把她杀掉,他亦是舍不得,还记得她在箱子里被干得娇娇软软的声音,想来也不过是个女娃,如何就要无知的死在剑下?
奥德尼亚毫不意外,虽是询问,但心中早有答案。
他回头走到箱子前,大手包住温情染那张圆翘的臀腚。他身高体壮,一只手便能包住她一整颗臀腚,中指刚好陷在她的臀缝中,挤开她肥嘟嘟的两片阴唇。
“啊…”温情染正睡得迷迷糊糊,臀腚暴露在外良久,已是凉飕飕的一片,突然被一只厚实温软的大手包裹,常年握剑的手掌布满老茧,在她娇嫩的肉缝里摩擦,却是又温暖又带着刺刺的疼。
她这声浪叫娇软异常,带着初醒时的娇憨沙哑,是个男人都能叫她勾得硬起来。
奥德尼亚包住那张臀腚快速揉搓,粗大的中指卡着她的肉穴,很快便搓出淋淋汁水,他看着从手腕上淌下的汁水,手指变换方向,抵着她窄小的洞口慢慢挤了进去。
“啊…嗯…”笼子里的女人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嘤咛,手指叫这张蜜穴夹得发胀,指间所及尽是软软滑滑的一片,光是一根手指都能将她塞得满满当当。
水这样多,又这般紧,还真是一张极品的骚穴。
奥德尼亚抽出手指,摘掉自己的头盔,铿的一声丢到了地上,寒铁制的头盔在地上滚了两圈,闪烁的冷光映出他金色的头发。蓝绿色的眼睛气势逼人,薄唇下一道深沟,带着莫名的性感。
他往日有固定的侍妾泄欲,从来不屑于用军营里的军妓女。这些女人在营中千人睡万人骑,他一向觉得脏得很。
不过他真的很好奇,这张穴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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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鸡吧干得高潮不断
裂开的阴唇口沾着盈盈水液,粉色的嫩肉翻出穴外,夹在雪白的股缝间,确实勾人。
奥德尼亚脱掉身上厚重的盔甲,解开腰间系带,一根极是粗长肿胀的阴茎便是弹了出来。
他的性器极是粗大,棒身上满布狰狞的筋脉,长得极为野蛮粗旷。那硕物在半空中晃动着粗壮的棒身,圆润的龟头直指着温情染裂开的阴唇,正张合着马眼缓缓吐出前精。
温情染被他弄得浑身发软,那根手指又硬又长,指尖满是老茧,抽插间在水粼粼的蜜穴嫩肉里翻搅刮弄,又是痒又是疼。才得了趣,他却不顾穴肉的挽留,硬生生的抽了出去。
没了他大手的堵塞,湿淋淋的穴口叫那凉风一吹,凉得发疼,更显空虚。
却听见空虚外头一阵哐啷作响,似有重物落地,还未极深思,一根滚烫粗大的性器已是抵上她臀间,一瞬间那灼热的温度似乎将她方才凉透了的肉穴烫得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