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却是一动不动,她看见上官睿的硕大的鸡吧叫那张骚穴紧紧夹住,他扬起下颚发出畅快的呻吟,凸起的喉结叫汗水沾湿更显性感撩人,鼓胀的囊袋快速的拍打着那淫妇的穴口,拉扯出一条条粘腻的银丝。

那女人叫得有多淫荡。她知道那鸡吧肏起人来有多爽,又粗又长,又烫又硬,她年轻时也有尝过,只是当年他行房却不曾这般怜惜她,怀了云崖后他更是再没碰过她。

如今那根肏过自己的大鸡吧却插在别的女人的骚穴里,干得那女人浪叫不止,这叫她如何不妒不恨?

“啊…啊…啊啊…”温情染被干得失神,手向后想阻挡上官睿暴虐的撞击,却是被他几下狠干,肏得浑身抽搐,反倒紧抓着他的腰臀,腰臀无意识的向后挤,让那大鸡吧入得更深,撑着地的那条腿膝盖不停发颤,搭在他肩上那只脚背绷紧脚尖蜷缩,肉穴夹着那根大鸡吧便是攀上了高潮。

老夫人看得清清楚楚,那高潮的肉穴像张贪吃淫荡的小嘴,绞着上官睿的鸡吧张缩不停,上官睿果然受不了,一声低哑的嘶吼,往那骚穴里狠撞了几时下,大鸡吧深捅进那肉穴深处,茎身抽动几下,贴在穴口的囊袋跟着鼓了鼓,便是静止不动。

“啊…烫…啊…”那女人缩了缩身子,想往后躲,却是被上官睿紧扣住腰身,将她紧紧抵在自己腰胯处,那女人发出一阵娇吟声,身子在他怀里颤抖得愈发厉害,好半晌上官睿才抬胯将那鸡吧抽出一截,又往那骚穴里捅了两下,几道乳白的浓精被挤出穴外,顺着棒身上的沟壑从肉穴里流出,半晌滴落到地上。

“…淫妇!”老夫人握着手里的扶杖在地上狠狠砸了一道,发出一声闷响,一众女眷都吓得缩了缩脖子,这两位都是家中长辈,自是无人敢多言。

只有过情事的妇人皆听得浑身发热,那女人叫得这般淫荡,可知是被老太爷干得极爽的,加之方才那惊鸿一瞥,窥见老太爷身下那本钱,不禁对那小妾艳羡起来。

如今听这声响,当是老太爷正往那小妾穴里灌精,若真是勾搭得这般勤,说不定上官府里不久便又多出个庶子来也说不定了。

一时间众人心神各异,但皆不敢言。唯独老夫人见那上官睿射过精还将鸡吧插在那淫妇骚穴里,便是这般低头亲她,一时愈发郁结。

那厢柳氏见她脸色不对,忙是上前将她扶住,说道:“老夫人,咱们先回去罢…”便是与一旁的丫鬟架着她往来路上走。

才转身不久,却听见身后又传来那女人娇声淫叫,柳氏下意识回头,却见上官睿已是将那女人转过身,压低她的腰背,扶着自己的大鸡吧又入进那女人骚穴里,快速耸动起来。

那女人一双奶子随着他肏干的动作在半空中晃荡,那粉嫩的奶尖从上官睿的指缝中漏出,更显得艳粉娇嫩。

她正看得发痴,却见上官睿忽然转头过来,一双乌黑的瞳眸冷冷的盯着她,吓得柳氏心几乎从嘴里跳出来,她立时转过头再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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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戒

老夫人自那日回来便是病了几日,好在她身子一向康健,歪在榻上躺了几天身子便也养得差不多了。

只是这心气却是不得消停,胸中常是气闷不已,便是差人去唤那小妾过来,称是主母染疾,家妾自当在榻旁照料才是。

既是如此说,那小妾自然推辞不得,第二日便是磨磨蹭蹭到了老夫人房里,只进门却见老夫人一脸肃穆,眼神如炬,一双眼睛指勾勾盯得她,亦是不言不语,看得人慎得慌。

她慌忙避开眼,沉吟片刻才上前奉茶,那老夫人却是盯着她不肯接,一旁的柳氏沉声道:“还请夫人跪下奉茶。”

那小妾闻言脸色一僵,半晌才暗着脸跪下,垂着头将茶杯举至眉顶,小声道:“请夫人用茶。”

那声音娇娇滴滴,仿若勾人的狐狸精,一时便想起那日在园中交缠的两人,这淫妇的骚逼那般淫荡,将上官睿的鸡吧吞吃不停,叫得那般骚浪,想必是被入得极爽的。

老夫人暗中咬了咬牙,半晌才伸手要去接那小妾手里的茶水,然则接过后,却是将那茶水倾倒在那小妾头上。

好在茶水不烫,那小妾一时又惊又怒,却是不敢动,只抬眼咬牙问道:“夫人这是何故?”

“何故?”老夫人冲她冷笑,一翻手在她脸上扇了响亮的一巴掌:“我先前如何与你说的?别把外头那些下贱手段带到府里来,你这般恬不知耻,还敢问我何故?”

那小妾一身狼藉,捂着脸嘴张了又阖,似想辩解,却又想到什么,沉默半晌才说道:“妾身不知您在说什么,夫人若是对妾身不满,自去寻老爷说去,便是当家主母,没有老爷同意也不可这般折辱于我。”

说罢也不管那老夫人在榻上如何谩骂,却是一下冲出了屋。

老夫人看她这般不受教,一时愈发气急,捶着床榻恨骂道:“淫妇!淫妇!竟这般厚颜无耻!”

好半晌才缓过气,那柳氏方才追着出去,这会子正是进来,见老夫人盯着她看,一时支支吾吾,半晌才说道:“她往老太爷院里去了…”

老夫人闻言立时从榻上坐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起身,使唤柳氏与她更衣。

待是穿戴好,柳氏才扶着她急匆匆的往上官睿院里赶。老夫人心里自是清楚,以上官睿如今对那淫妇的宠爱,今日自己的爱妾被她私下惩戒,必是不悦,若是那淫妇再添油加醋,此间自不敢想。

待是到了上官睿院子,却见上官睿正坐在案前看书,房里倒是没见那淫妇的影子,也不知她是哭诉完退下了,还是没赶过来。

她一时拿不准,小心翼翼打量他脸色,却见他只是抬头瞥了自己一眼,便又下头,脸上却无甚表情,观不出喜怒。

“…有事?”上官睿低头翻过一页书,声音低沉清淡。

“呃…”老夫人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但观他神色,那淫妇似乎没有来过,便是稳了稳心神说道:“老爷,我们府里素来家风严苛,我观那位小姐刚刚入门不懂规矩,不如便让人平日里教导她些规矩,也好伺候老爷不是。”

那厢上官睿却似乎没听到,盯着手里的书册出神,似乎那书上有什么吸引了他全副注意,半晌才发出一声长叹,懒懒说道:“你方才说什么?”

老夫人脸上僵了僵,忍着不悦又说了一遍:“妾身想请人为那位姑娘教导…”

她话没说完,那厢桌下竟是传来啵的一声脆响,坐在桌前的上官睿微微阖眼,抓着书的手紧了紧,薄唇抿出一道压抑的呻吟。

老夫人顿在当场脸色发白,那声音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加之上官睿的表情。一旁的柳氏一时跟着胀红了脸,她是听出个大概了,原来那小妾竟是藏在上官睿的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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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今日一大早上官睿一早起来淫欲乍起,便差人去温情染院里请人过来,哪知那丫头磨蹭了半日才至,他硬了一上午,见着她来真是恨不得将她一把压在榻上干死了才好,见她那娇娇柔柔的样子又哪里舍得。

温情染却是恃宠而骄,她这些时日早是瞧出这老太爷是只纸老虎,虽是面上冷硬,但对她却从来极是疼惜,便是那日将他惹得生气,也不过在榻上惩戒她一番,倒是不曾真下重手。

如此一来,她便是越发放肆,每每叫她总也晚到,上官睿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将人扯进怀里,将她亲得气喘吁吁,眼角含泪这才将人放开。

“爹爹…硌得疼…”她叫他箍得紧紧的,臀腚坐在他腿上,那处被他勃起的大鸡吧顶得发疼,她扭扭屁股,娇娇与他闹,想从他腿上下来。

“嘶…小浪货…故意使坏呢?”上官睿叫她蹭得愈发胀疼,大手在她臀腚上狠扇了一巴掌,要不是她故意晚到,他能硬这么久?

他解开裤腰带,将裤头往下一拨,那热烫粗壮的鸡吧立时便弹了出来,他握着温情染的手来到胯间,哑声道:“还不快伺候公爹,难不成是想受罚?”

温情染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却是不怕死的问道:“爹爹打算如何罚我?”这一看便是个被宠坏了的,若是再不好好治治,他哪里还拿捏得住她。

上官睿脸色一黑,将人一下提到桌上,扒了衣衫,对着那圆翘雪白的臀腚狠扇了两下,那厢吃了疼,臀肉颤得像春潮涌动的水波,叫声如春夜里发情的野猫,叫得上官睿心头发颤,鸡吧撑得生疼。

这惩罚倒是他更难受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