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软肉层层叠叠,却是越绞越紧,宫口内更是张合不停,软肉颤抖痉挛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上官睿此时却是睁开眼,一把掐住她的软腰,止住了她越发狂躁的扭动。

“嗯…嗯啊…爹…啊…”温情染快感聚集在高处,在来几下便能攀上那情欲的顶峰,不想却是被他扣住腰身动弹不得,那大鸡吧卡在穴中半截,却又不肯自己动,热热烫烫的堵在里头,一时不上不下难受得紧,她扭过身子像只蛇妖一般在他手心里扭动,只盼着那大鸡吧能给了她这临门几击,将那胸中满积的情潮先泄出来才好。

上官睿却是不为所动,任她红着眼睛在身前扭动,肉穴夹着自己的大鸡吧绞夹,亦是不肯满足她,直带她耐受不住呜呜哭咽之时,才哑声问道:

“你是不是亦如此求过潜儿?”

方才在席间,他虽不动声色,但早是将一切尽收眼底。大约是上官云崖太过粗心,这般久了都不曾发现,以至于一向最善谋略的上官风潜变得这般放肆大意,当着他二弟的面勾搭自己弟媳不算,竟连自己父亲都不放在眼里!

温情染还叫那情欲烧昏了头,一时弄不清他在说什么,只顾着扭动着求他。

上官睿俯下身子,将她整个人环进怀里,更是让她动无可动,他虎口扣住她的下颚,贴着她耳畔,声音越发冷硬:

“说…有没有吃过上官风潜的鸡吧…”

温情染这回算是听懂了:“吃过的…嗯…大伯的鸡吧…也很好吃…啊…啊啊…”

她话才说完,上官睿已是猛的撞进了她的肉穴深处,大龟头直撞开宫口,整个塞进了她的子宫里。

温情染被这一下猛击干得浑身哆嗦,尖叫着在他怀里不住的痉挛,肉穴里像是被那大鸡吧捅破了堤,淫水猛的向外喷出,渍了上官睿一身。

他却是毫不在意,一把将她按到案台上,大鸡吧毫不怜惜的在她被干得可怜抽搐的肉穴里快速狠肏,直觉胸中一股邪火直窜而上,恨不得将她干死在身下。

“嘶…真是个骚货!”他咬牙切齿,大手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猛扇几下,温情染吃了疼,肉穴跟着紧缩了两下,夹得他头皮发麻,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差点儿跟着泄了出来。

可不就是浪货吗,将他两个儿子具勾搭了不算,如今还来勾搭他这个老子!

“啊…啊…爹…爹爹…要坏了…啊…坏掉了…啊…”温情染在案台上挣扎不止,肉穴里的那根大鸡吧像是一根无情桩送的铁棍,捣得又酸又胀,肚皮上一鼓一鼓的,似乎那大鸡吧能将她肚皮都捅出个窟窿来。

里头的穴肉更是叫那大肉棒捅得粘稠,搅得糜烂,淫水伴着他先前灌进去的阳精一起被捣了出来,又被那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拍打,啪啪的拍穴声将一切黏液拍成了白色的泡沫,裹着那大鸡吧又被送回她体内。

“哦…骚货…自己把肉穴掰开…啊…公爹要干死你…哦…干死你这个淫娃…嘶…”上官睿扣着她两只手带着她包住自己的两半臀肉,示意她往两边掰开。

“啊…啊…爹爹…爹爹…要烂了…啊…骚穴要被爹爹干烂了…嗯啊…”温情染身前是张厚实的木桌子,上半身具趴在桌面上,臀腚正好卡在桌沿,高高翘起,她从善如流,顺着上官睿的动作将自己的穴肉掰开,粉色的穴口跟着被扯开,让那大鸡吧进出得愈发顺畅,次次都捅进她肚子里。

“…烂了才好…哦…省得你四处勾搭男人…嘶…”上官睿咬紧牙关脸上表情渐显狰狞,他手掌紧压着温情染的上半身让她动弹不得,腰胯间摆动越来越快。

鼓胀的囊袋次次都跟着撞进她掰开的肉穴里,穴口处的饮水愈发粘稠,在囊袋间拉扯成无数条银丝,又被快速得拍回去。

温情染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则是光溜溜的一片,屁股蛋被她自己掰开,露出的肉穴可怜兮兮的被一根硕大的酱紫色鸡吧塞满捅干,穴肉被干得外翻,穴口处更是被囊袋拍打得红肿一片。

“啊…啊…爹…不行…啊…不…啊啊…啊…”因是被卡在上官睿与案台之间,温情染吃了他十成的力度,他发起狠来,囊袋几乎都跟着一起塞进肉穴里去,她哪里受得了这些,被那大鸡吧不知干上了几回高潮,两人交合处早是泥泞软烂一片,被带出的淫水将她的臀腚溅湿了一片。

她两只手艰难的将自己两瓣滑腻的臀肉掰开,任由上官睿那根硬挺的大鸡吧在自己的骚穴间快速肏干,意识早是被过多的高潮侵蚀得模糊不清,只本能的随着他的肏弄尖叫呻吟,痉挛绞夹。

“哦…嘶…骚货…这便射给你…啊…”上官睿两手扣住她的小手,带她将那臀肉掰得更开,大鸡吧在她几乎被扯平的肉穴里狠撞了几时下,不顾她的挣扎哀叫,一下捅进她的子宫深处,滚烫的阳精喷涌而出,用力的喷射在她脆弱的宫壁上,烫得她直哆嗦,瘫软在案台上,半晌都没缓过来。

温情染叫那有烫又浓的阳精射得迷迷糊糊,那大鸡吧还算好心,射精时直塞在里头颤抖,倒是没有大动作,她刚想缓过一口气,宫壁上却是忽然一阵尖利苏麻的感觉,似有一道热烫的水柱直直的喷射其上。

“啊…啊…爹爹…好胀…啊…好疼…啊…”肚子里阵阵落水声,原本叫精液灌得隆起的肚皮此刻更是一下如吹皮球一般跟着胀大起来,肉穴里胀得似乎就要裂开,温情染抬起身子想躲,却是叫他一把按住。

“哦…嘶…舒服…”上官睿按着她还往里狠捅两下,将憋了许久的尿液尽数灌进她的骚穴里,待是尿完,还不着急抽出,在桌上寻了一根印章,待是将大鸡吧抽出时,便将印章塞进她穴中,堵住她一肚子的阳精尿液。

“往后便用你的骚穴来伺候我出恭…回去可不许拿出来,知道吗?”

见她被自己弄得浑身瘫软动弹不得,上官睿神情缓和了不少,将她从案台上抱了下来,又替她将裤子穿好,这才招了下人进来。

这院子里自然都是他的心腹,他吩咐了几声,这才安排人送温情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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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

第二日天还泛着青色,上官府角门处已是上了灯,不多时,一顶轿子吱呀摇到了角门前,旁侧还跟着着个鬓边簪花的婆子。有一老头见那婆子对他点头,便是上前掀了帘子,往轿子里看了看。

“拿着吧,交代你说的事可有办妥?”那老头从怀里掏出一包沉甸甸的钱袋,递给那婆子,一面说道。

“哎呀…妥着呢!能入上官府家的门可是件大喜事,如何不妥?放心放心…”那婆子掂了掂手里的钱袋笑眯了眼,一脸谄媚道。

那老头见状点点头,转过身冲一旁的小厮招手,那小厮得了指示,忙是将轿子里的人扶了出来。

那下轿的竟是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她身材娇小婀娜,头叫盖头挡着,下了轿子便让那小厮背着进了门。

“送到老太爷院子里去…”

此时天色已明,府中丫鬟小厮都开始走动起来,这会子见到到一穿着嫁衣的女子被送进上官睿院里皆是暗自惊异。

这老太爷回府才没多久,老夫人甚至不在府中,竟是这会子在府里纳了个小妾,实在是惊人。

这消息一阵风似的,很快便传遍了全府上下。上官云崖清晨醒来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十分惊诧。

虽是早知老夫人与他这位父亲不同房已久,但上官睿平素里却并不是甚么好色之徒,只在京中养过几个小婢,甚至从未带回府里过,这会子竟是不与人商量便纳了个侍妾,难怪众人议论纷纷。

不过上官云崖却是觉得可以理解,男人嘛,三妻四妾的很正常,更何况像老太爷这般的,正值壮年,老夫人年纪又不合适的,纳个年轻点的小妾来解解乏,也是情有可原。

这般想着便已到了温情染院中,这些时日苏晴云黏他黏得紧,闹得他都没法来温情染屋里,这会子见她房门紧闭,一时起了心思,想着这都好久没尝过温情染的骚穴了,要不先与她干上一场再去与老太爷请安。

正是要推门进去,那厢却是被人拦住了:“二爷,老太爷等着您用早膳呢,莫要耽搁。”

回头一看竟是上官睿的人,也不知怎么来得这般早,竟是守在温情染院中。

“…我进去叫叫她,也不知是犯了什么懒,竟还不起…”上官云崖心思被人戳破一时有些懊恼,转过心思将话头扯到一边。

“二夫人早已经过去了,二爷,您也早些去吧…”

早也不说,站在这等着看他笑话呢?上官云崖白了那人一眼,原是想教训他一番,又顾及那人是上官睿的心腹,一时只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待是到了上官睿院中,却也没见着人,连上官睿也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