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风潜被她这般刺激,恨不得立时便抬臀将她干死在榻下,还不待他反应,那净房的门一是从里头打开,柳氏已走了出来。
“…怎么出了这般多的汗”柳氏走到榻便看到上官风潜依旧是方才的姿势,背上却是多了许多汗,显得他蜜色的背肌越发隆起。
她便是拿过一旁的巾帕替他将身上的汗水抹去,又站在榻下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没有要醒的样子,只能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爬上了榻。
柳氏白日里已是忙了一日,方才又替上官风潜按揉了许久,已是累极,才躺下不久便是沉沉睡去。
黑暗里上官风潜却是缓缓睁开眼睛,他像潜伏在暗夜里的猎豹,顶着身旁的柳氏看了一会,这才慢慢撑起身子,大鸡吧随着他的动作从那洞里抽出来,伴随着一阵水声,那大鸡吧从洞中露出油亮亮的一截。
大龟头还被榻下的骚穴紧绞着,好似不想他离开,那臀腚追着大鸡吧抽出的方向竟是直挤到洞口,泥泞的穴口从那洞中露出一截,明显能看到那肥嘟嘟的阴唇早是被干得外翻,里头的阳精顺着她的股缝往下流。
上官风潜手伸进洞中,沿着她的股缝将那浓白的阳精具刮回她穴口,手指便挤着那瘫浓精将它们尽是推回她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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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真乖
那娇嫩的肉穴像一朵被风雨过度摧残的小花,花瓣被扯得七零八落,软肉都跟着扯出穴外,半晌收不回去。泥泞的穴口处沾满了白色的泡沫,那洞口被大鸡吧干得一时半会合拢不上,还在往外吐着精。
上官风潜看着她这淫靡的肉穴,眼神发暗,胯间高耸的大鸡吧跟着狠弹了两下。他用手指将那流出来的浓精从她股间刮回穴口,又挤着推进了她的肉穴中。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塞进去用力抠挖了几下,指尖的薄茧刮得里头的软肉跟着绞紧,抽插时肉穴越夹越紧,抽出时竟是发出波的一声轻响,穴口处的软肉都跟着手指扯出了半截。
他喉节上下动了动,翻过身,握着自己的大鸡吧又伸进那洞里,大鸡吧抵着那堆吐出的阳精缓缓往里挤,他撑着身子动作缓慢的在那肉穴里抽插了一阵,那床板随着他的动作缓慢的上下起伏,柳氏似乎也有所察觉,竟是翻身侧过来,脸正对着他。
上官风潜停下动作,盯着她看了半晌,待她鼾声再起,便是缓缓下了榻,长手往榻底下一捞,抓住温情染的胳膊一把将她扯了出来。搂进怀里便低头覆上她的唇,大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一番翻搅,吻得她气喘吁吁快要上不来气才放开。
“骚货…”他声音嘶哑,大手揉着她一身嫩肉,恨不得将这小骚货塞进身体里,大鸡吧贴着她的肚皮剧烈弹动,叫嚣着要发泄出来。
“嗯…大伯…”温情染窝在他怀里,仰头与他索吻,小手钻到两人中间,握住他把柄巨大黏腻的肉物,那上头还占着她的淫水,湿湿滑滑,她一面与他亲嘴一面握着那大东西上下撸动。
她方才被这大东西干得极爽,如今见着它亦是喜爱得紧,这般撸着觉着不够,便是换了姿势,又伏到他腿间,握着那湿淋淋的肉物舔弄。
“哦…真乖…”上官风潜向后半撑着身子,长腿曲起打开,垂眸看她在自己像吃着什么美味一般,粉嫩的舌尖在自己胀大的棒身上一寸寸舔弄,将上头淫水尽是舔干净后,便是张嘴将它一把吞进嘴里。
“啊…”他眯着眼睛发出一声叹息,大鸡吧在她嘴里又胀又爽,她灵巧的舌尖在他敏感的龟头一阵刮蹭,他侧过头看了看榻上睡着的柳氏,她鼻息发沉,酣声渐浓。
上官风潜按着温情染后脑勺将她往自己胯间狠按几下,大鸡吧直顶进她食道里,享受她食道夹紧时带来的快感。待是他将鸡吧一把抽出,她口中的涎液早是变得粘稠,连着棒身拉扯成丝。
“过来…骚穴把大鸡吧吃进去…”他把温情染扯到身上,大手分开她两腿,让她蹲坐在自己胯间,淫荡的骚穴正对着自己高耸的大鸡吧。
“唔…大伯…好大…啊…”温情染蹲在他身上,手握着他胀大的鸡吧抵在自己肉穴上,臀腚缓缓往下压,大鸡吧一寸一寸网里挤,他似乎比方才还大上几寸,胀得她难受,便是咬唇小声呻吟。
上官风潜却是忍耐不得,他扣住她的臀腚,抬腰狠狠往上撞,大鸡吧便是扑哧一声一下捅了进去,不待她适应,便已是抬臀往上快速猛捣,淫水从她肉穴间飞溅而出,将他胯间湿了一片,囊袋拍打在她股间发出啪啪的声响。
温情染一手撑在他厚实的胸口上,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身下的骚穴叫他干得糜烂,软肉被捅出穴外,肥嘟嘟的阴唇艰难的裹着他的棒身,他的大龟头次次都顶进她宫口内。
“呜呜…大…伯…嗯…”温情染被他干得身子发颤,没了床板的阻碍,他捣干起来愈发顺畅,速度又快动作又猛,她眼神迷离,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榻上的柳氏,她正侧躺着,脸正对着自己,若是此时睁开眼,定会看见自己正赤身裸体的坐在她夫君身上,被她夫君的大鸡吧干得淫水淋漓。
“哦…真爽…啊…好紧…”上官风潜仰躺在地上,有力的腰臀捣得飞快,他伸手摸上她被干得狂跳不止的奶子,一面揉弄一面抬臀狠干。
屋子里尽是交合的肉体拍打声和男人女人压抑的呻吟声,直过了后半夜,上官风潜才抬臀往她骚穴里狠撞几下,滚烫的阳精就在柳氏面前突突的射进自己弟妹的骚穴里。
第二日柳氏派人打扫屋里时,见着榻下那一大摊水液,混着白灼的阳精,想起昨夜上官风潜的呻吟声,一时红了脸,却是没多想,还以为只是自己夫君之物,只让人赶紧打扫干净。
上官风潜正站在一侧穿衣,盯着那榻下弄出来的物事,想到昨夜叫弟妹伺候的舒爽劲,却又觉得浑身发热。
“夫人昨日手艺不错,往后多替为夫按按…”说完这才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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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外伸进来的大鸡吧
且说温情染与上官云崖由上庸城回兖州府途中,初时两人还能背着苏晴云苟且几回,不想那苏晴云也不是省油的灯,被上官云崖得逞几回后也是起了疑心。
这几日车队行至旷野,难寻客舍,只能搭着帐篷在林间安营扎寨,苏晴云以害怕为由总与上官云崖粘在一处。
虽说温情染的骚穴诱人,但也苦于没有机会,又不能当真得罪这替他怀着子嗣的表妹,一时也是脱不开身,只得在帐中陪这她胡闹。
然则温情染却是吃惯了大鸡吧的,这番旷了几日,也是难受得紧。夜里在帐中辗转难眠,肉穴里瘙痒难耐空虚异常,却是不得解脱,翻来覆去起了一身热汗,一时翻身坐起,便是唤人烧了热水进来沐浴。
那烟波袅袅,温热水液在嫩肤之上轻荡,却是更显燥热,她屏退了下人,靠着浴桶将手伸到腿间,按着那发痒发胀的小肉蔻按揉,酥麻之感让她舒服的叹气。
然则这也不过是隔靴搔痒,毕竟是尝过了大鸡吧的滋味,这番摆弄哪里受用,翻倒更显得穴中空虚,那骚穴里的淫水潺潺狂流,软肉绞夹着叫嚣着却是饿极。
她娇喘着将一条腿搭在那桶壁上,伸出两指插进自己娇嫩的肉穴里,里头软肉立时围剿上来,夹着她两根瘦弱的手指挤吮不停。
“嗯啊…不够…啊…”她眉头紧蹙,手指在自己张开的肉穴间快速抽插,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却是一脸难耐。
她手指纤细,力度又不够,岂能吃得饱?一时更是难耐非常,在桶中娇喘嘘嘘,怎么都解不了这周身的麻痒难耐。
正是难受之时,却听见那帐子上传来动静,抬眼一看,面前的帐子却是从外头被人割开了一道口子,那刀尖从外头伸进来还泛着银光。
她一时又惊又疑,缩在桶中吓得不敢出声。
好在那刀子不过了戳了一个窟窿便抽了回去,外头窸窸窣窣的一翻动静后,一根粗黑且长的大鸡吧竟是从那戳开的洞口中伸了进来。
那东西正对着她,蛋大的龟头微微上翘,露出的棒身上青筋隆起,两颗硕大的卵蛋贴在那帐篷上,几根粗硬的毛发跟着一道挤了进来。
马眼张阖不停向外吐着前精,那狰狞的大鸡吧在白色的帐子上异常显眼,似邀请一般对着她颤抖的狠抽了几下,满是力量感。
温情染盯着那根大鸡吧,咽了咽口中溢出的涎液,她在桶中四下张望,这帐子中除了她再无旁人,此时夜已深,帐子外头除了虫蚁的窸窣声外再无其他。
她眼下是馋极,又有这样粗大的大鸡吧在眼前,刚才弹那几下,她都能想象出这东西吃进穴间是有几分畅快。
再是耐受不住,她从浴桶中爬了出来,到了那大鸡吧面前,那东西仿佛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一时弹跳的愈发厉害,兴奋不已,龟头上的前精聚成一坨,沿着圆硕的龟头往下滴。
温情染半跪在地上,那大鸡吧正悬在她脸上。走到近前才发现这肉物却是粗大无比,她伸出一只手握住那话儿,一只手完全包裹不住那粗大的棒身。那东西比她想象的还要灼热,似乎要把她的掌心都烫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