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夫人…药杵就要入嘴了,劳烦夫人张张嘴…嘶…”
“啊…嗯嗯…嗯…”,温情染被干得神魂颠倒,直到嘴上抵着一根散发着热气的大棒才回过神,嘴还未完全张开,那根药杵已经比不及待的塞了进来。
“唔…唔唔…”那根药杵直塞到她喉间,温情染一阵慌乱,嘴里的舌头抵着那药杵一阵乱舔。
“嘶…哦…”身前传来一声呻吟,却是个年轻男子,温情染吓了一跳,慌忙挣扎。
那大夫却是按住她的背,安慰道:“夫人莫怕,这是我的徒弟,为夫人来添药的,你嘴里那根药杵便是他的,夫人且好好套弄便可…”
温情染这才安了心。师徒两人一前一后的干着她的小穴和嘴巴,三人在院中交合了几个时辰,满院都是男人女人的呻吟喘息声,直到月影西斜,那大夫才在她穴里泄出。
“嗯啊…夫人缩好宫口…待老夫这药杵射进去…必将夫人的淫穴灌得满满的…嘶哦…全灌给夫人…啊…”
“唔唔…嗯嗯…嗯…”温情染嘴里还在被另一根药杵捣干,穴里那根药杵却是直插进她子宫里灌精,热烫的精液有力的喷射在她敏感的子宫壁上,烫得她全身发颤…
直到那大夫将阳具拔出,那药童还没射意,他急得满头大汗,按着温情染的后脑将自己的肉棒急急往她嘴里塞。
“嗯…唔…不…唔…”温情染被干得眼泪横流,频频作呕。那大夫见状上前一巴掌拍上那药童的后脑勺,恨骂道:“没用的东西!”
说着将药童肉棒从温情染嘴里抽出,将那药童阳物下头坠着的一颗肉囊凑到她嘴边说道:“想是里头药液堵住了,劳烦夫人舔舔这药袋。”
温情染伸出舌头添了添嘴边热烫的囊物,那药童喘了两声,捏着她的下巴将那颗囊袋整个塞进她的嘴里,急切的说道:“求夫人帮我吸吸…啊…”
温情染闻言含住那颗囊袋仔细吸吮,头上那药童低低呻吟,将换了一颗又塞进去:“哦…啊…夫人这边也要…”
温情染吸着那两颗药袋啧啧作响,那药童除了放肆呻吟却无射意,弄了半日,温情染嘴也酸了,等在一旁的大夫起身走至温情染身后探了探她的肉穴,方才他塞进去的木杵还堵在里头,他沉吟了片刻说道:
“且需借夫人的小穴一用方可。”见温情染没意见,便招手让那药童过去:“切记,不可让里头的药汁漏出。”
说罢将她穴里的木杵拔出,那药童扶着勃起的阳具一下便干了进去:“哦…啊…”才插进去那根阳物便被穴里的软肉死死吸住,直夹得那药童头皮发麻。
“用点力,全插进去!”那大夫见自己徒弟那没出息的样子,站在他身后挨着他的臀靛往前一推!
“啊…师傅…好爽啊…嘶…啊…”那药童哪里干过这等美穴,当下被吸得浑身打颤,那大夫见装按着他的腰臀摆动,带着他插在温情染穴里的阳具抽插。那药童终于会过神来,握着温情染的腰自己摆弄起来:“哦…啊…师傅…我自己…来…哈…”
他抽插几下渐入佳境,立时狂乱起来,挺着大肉棒像只发情的公狗伏在温情染的背上狂干起来,两个囊袋拍得她的小穴啪啪直响。
“啊…啊…小大夫…慢些…嗯啊…”温情染被他撞的连连往前倾,肉穴里先前灌入的淫精全被他搅了个遍。
“啊…啊…夫人这肉穴真好干…停不下来…啊…”那药童像得了失心疯,直干得温情染的骚穴淫水四溅,咕唧作响。
一旁的大夫闻言直皱眉,一巴掌狠狠拍在那药童正奋力肏干的臀靛上,药童正干到酣处没注意,突然火辣辣的一巴掌袭来,刺激得他一下便喷了出来:“啊…哈…射了…啊…全灌进夫人穴里了…啊…”
“嗯啊…啊…”温情染被他喷出的浓精烫得也是失了神,抽搐着也泄出了阴精…
那药童颤着身子直射了近一盏茶的时间才缓过神,一回头便看到一旁的师父正阴着脸盯着自己,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依依不舍的抽出肉棒,看着自己的师父将那柄木杵又插回那夫人穴中。
“还不快滚回屋里去!丢人现眼!”那大夫一面穿衣一面对那药童呵斥道。
待温情染解开眼罩,院子里就剩下她与大夫两人,且明月已是高悬,她一早便来竟在这医馆中医了一整日的时间。
“夫人莫怪,我那徒弟学艺不精,今日真是献丑了。他的药浆未给夫人服下,全灌在了夫人穴内,效果虽差些但也比没有的好。老夫回去定会狠狠教训他,让他长些教训!”
温情染见那大夫一脸怒气忙安慰道:“小大夫毕竟年轻,没甚经验,下回便好了,大夫不必过于苛责。”
那大夫一听这话笑道:“谢夫人宽恕,下回定让他为夫人好好医治…”
PO18温情难染(NP)再开后穴
再开后穴
转天温情染来医馆时,便看到药柜前站着个高高大大的年轻人,见她进来眼睛直盯着她看,她一望过去,他又红着脸忙慌张的避开眼睛,手忙脚乱的收拾起案上的药材。
见温情染盯着那药童看,一旁的大夫笑道:“夫人,这便是我的徒弟,我昨夜已教训过他了,今日定不会让他再犯错。”
温情染笑道:“昨日也不是什么大错,改了便好。”
那药童见他们进到内室,忙起身跟了进去,才一入室内便见温情染已脱光了衣衫,站在他师傅面前。
温情染见他进来有些慌乱,下意识就要遮住身子,那大夫忙拦住她,说道:“夫人不用怕,今后我徒弟与老夫一同为夫人治病,这样也快一些,以免耽误夫人的行程…”温情染闻言也觉得有理,便没在多说什么。
“请夫人躺下,且容老夫看看你的小穴…”这屋里就一张巨大的床榻,温情染躺在榻上,屁股朝着床边,两只脚曲起踩在榻边。
那大夫蹲在床下,掰开她紧闭的穴肉,露出底下那根湿漉漉的木杵,那根木杵吸了一夜的淫水阳精,整个被胀开了,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
“夫人可有动过这木杵?”那大夫握住木杵一头,在温情染的小穴中抽插。
“嗯啊…不曾…啊…”那木杵粗糙得很,上头还有许多小倒刺,抽插间直刮得温情染的小穴又疼又痒。
“且让老夫检查一番…”大夫抽出手里的木杵,里头堵着的精水立时倾泄而出,稀里哗啦的淌了一地。
“嗯,夫人这般寻医嘱,病定会还得很快的。今日先让老夫为夫人吸吸穴,我徒弟便为夫人吸奶吧,这样也快一些。”说罢,那大夫掰开她的穴肉便开始吸食起来,一旁的药童也爬上了床趴在她胸前,捏着两个奶子便是又舔又吸。
“嗯啊…啊…”骚穴和奶子都被人吸着,温情染眯着眼睛在榻上舒服的淫叫着。屋里都是啧啧的吮吸声和她娇媚的淫叫声。
待吸完了小逼穴,那大夫便拿出那块黑布,无须多言温情染便主动绑在了眼睛上。
“夫人,老夫昨夜仔细想了一番,觉着这病症还藏在一处,今日我们便连那一处也一块治了吧。”
“是…何处?”温情染问道。
那大夫没做声,有人将她的腿举起,直弯到她头顶,她整个人在榻上几乎折成了两半,整个下体都被抬到了空中。那大夫掰开她的臀肉,在那缩紧的菊穴上用一旁的毛笔拂了两下。
“啊!”温情染浑身一颤,花穴里立时流出水来。
“是不是很痒?”那大夫问道。
“嗯…”不仅痒还奇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