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取了个垫子垫在她身下,让里头的阳精流不出来,这才换好衣物与那婢女又出了院子…

且是第二日温情染醒来,洗漱完后便急急赶到昙鸾住处,见着他便急急追问:“你昨日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会…”

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症状,竟是卡在嘴里,吞吐不能,只叫她自己都跟着尴尬起来。

“怎么?”昙鸾见她那模样侧眼盯着她看了半晌,见她话说到一半却又顿住不说,也懒得理她,只说道旁事。

“你既来了,便趁这会不忙,把你这几日拉下的功课补完…”一面说着一面拧干手里的巾帕,挂在木架上整齐摆置,举手投足很是悠闲。

一插便高潮

温情染呆愣原地见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经书又坐到案边,却是对自己视而不见,一时又气又恼。

明明就是昨日与他那般囫囵之后自己便变得这般奇怪,他如今却似个没事人,自顾自的做起自己的事,对她却是置若罔闻。

这般想来却是气急,便是冲到那案台前抽出他手里的经书,一把甩到一旁,只气呼呼的瞪着他看。

温情染想着自己这会子大概是能把他吓一跳,昙鸾那边瞧见的却是她气鼓鼓的脸蛋,红扑扑的倒似有些好笑,却又见她脸色,只抿了抿嘴唇,抬眼看她。

“这是如何?有事又不说,你这般看我又能如何?”

温情染见他好整以暇,愈发生气,只闷声说道:“你最坏的,明明就是你昨日…才害得我如此,今日却是装作不知,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这般…”

“哪般?”昙鸾倒是一头雾水,她一大早便气冲冲的说了一堆莫名之言,对他是一番指责,实在奇怪。

“你…”温情染皱着眉,他不认倒似她平白污蔑了他去,显得他顶顶无辜,她自己反倒像个恶人。

温情染想了半晌,如今也只有一计能让他认账了。

便是定下心来,绕过案台,走到昙鸾面前蹲下,便是抬手去解他的腰带。

昙鸾坐在椅子上挑了挑眉,倒是没拒绝,只笑道:“怎么,一大早来寻我便为这事?你早说便是,何必发那么大一通脾气,你要我岂能不给你?”

温情染却是不管他那通调笑,只握着他那根半软的肉棒上下撸动,倒是那鸡吧硬挺,便是用舌头沿着那棒身上下舔过几个来回,便是张嘴包住那颗硕大的龟头,一阵吸舔之后便是将其吞进口腔深处…

“哦…嘶…”昙鸾垂眼看她将自己的鸡吧吞进口中,那粗大的肉棒将她整张小嘴撑得大开,红唇艰难的吞吐自己的大鸡吧。

他靠着椅背长叹了口气,那鸡吧也似吹皮球一般快速胀大起来,只将温情染的小嘴都塞得满满得,几乎喘不过气,她才将那大鸡吧从嘴里抽出。

便是站起身,脱去身上衣物,扶着他的肩便跨到他腿上。

小手握着那根被她舔得黏黏糊糊的大鸡吧,抵在自己肉穴上便是缓缓往下坐。

“啊…”那滚烫的肉物一入进来,便刮得她一阵麻痒,两条腿止不住的抖,肉穴里的软肉更是抽搐不停,几乎便要软了身子。

“哦嘶…好紧…啊…”昙鸾却是觉得她近日异常紧致,大鸡吧才入了半截便被她的肉穴又绞又吸,爽得不行。

见她抖着身子不动,却是等待不急,扶着她的臀垫便要往身下按。

温情染觉察他的动作,吓得不行,昨夜爹爹也这般做过,那会她便是一下淫水狂奔而出,爽得厥了过去。

今日却是不敢去体会这灭顶的快感,忙是抓着他的手,慌乱摇头。

昙鸾瞧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是一时心软,便又靠回那椅背上只说道:“既是不让我来,那你可得做好了…”

温情染咬着下唇,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那大鸡吧已是入了半截,剩下半截露在外头,只将她正张穴口撑得打开。

她尝试往下坐,那鸡吧却是似乎要将她肉穴都要撑爆,里头又酸又胀,让她难以忍耐。

昙鸾见她在身上磨蹭了半刻钟还没个定数,自己的大鸡吧却是被她卡在穴口进退不得,也是愈发难耐。

大手悄悄攀上她的腰肢,趁她不备将她往身下一按,大鸡吧趁机向上狠定,那根被卡在穴口的鸡吧噗哧一声便插了进去。

好烫的精液

“啊…啊…啊…”温情染大叫一声,那大鸡吧一下便将她的肉穴贯穿,直戳进她宫口内。

原本便是敏感至极,如今被这大鸡吧一入进来,身下肉穴仿若过电一般,快感由腰椎直窜入脑,温情染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大叫一声便是哑了嗓子,大张着嘴失了神智。

“哦…嘶…好爽…哦…”昙鸾亦是被她夹得舒爽不已,却是觉着今日这肉穴个却是玄妙非常,竟是让他难以自已。

他扶着温情染的腰肢,身下泼泼企鹅号//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棒快速上顶,干得那高潮中的肉穴咕叽咕叽直冒水声,没几下便又从里头喷出水来。

“哦…今儿真是个水做的骚货…啊…”昙鸾垂眼看两人交合处,那裹着他的肉穴正一抽一抽的吞吐着自己的大鸡吧,便是他停下动作,那张肉穴却似张贪吃的小嘴,嘬着他的大鸡吧绞缩不停,爽得他连连叹气。

便是一把将她抱到桌上,将她两条腿盘在腰上,站在桌前肏她。

温情染此时却是被干得昏昏沉沉,高潮迭起,哪里还记得今日来寻他之事。

原是想与他示范一番,再去指责他的不是,如今却是被他干得神智全无,只能张着腿摊在桌上任他为所欲为。

那粗壮的棒身将她肉穴整个撑开,淫水随着那肉棒的快速抽拉被带到穴外,终又被穴口全撸到那两坨沉甸甸的肉囊上,黏黏糊糊越积越多,终是沿着那囊袋直往下坠…

昙鸾垂眼看摊在案上的温情染,见她脸色潮红,似带一股妖媚之像,眼神迷离,里头满是水雾,小嘴随着他的肏干发出颤抖的淫叫,肉穴里又湿又滑,不时被他干得连连抽动,夹着他的肉根快感难止。

他喘了两声,俯下身半压在她身上,肉棒肏动愈发狠戾,两颗肉囊拍得她穴口啪啪直响,肉棒次次都捅进她宫口内,不少淫水被干成了白沫,黏在两人交合处。

“啊…啊…”温情染身下又是一阵抽搐,整个腰背高高弯起,全身绷紧,背下几乎悬空,两颗奶子撑得老高,却是又被他送上了高潮。

“哦…啊…”那肉穴抽搐着夹着那那鸡吧死死绞住,昙鸾终是难忍,将她两腿扛到肩上,掰开她的穴口,打桩一般往里狠干了百来下,便将那滚烫的精液全射进她肉穴中。

“啊…好烫…哦…”温情染被那精水烫得一阵机灵,还未平息的浪潮便又席卷而至,直将她又送上那欲望的高峰。

她肉穴夹着那射精的鸡吧抽动,臀靛亦是不自觉的一上一下的套弄着那穴中的大鸡吧。

那肉棒还没来得及软下来,却是又被她夹得胀大了起来。

“嘶…浪货…”昙鸾恨骂了一声,将她翻过身,扶着那湿淋淋的大鸡吧又捅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