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着屁股,用男人毫不在乎的校规斥责道,声音随着身子一颤一抖,没有一丝威慑力。
但这话好似真的起了些作用。
按在腿根处令双腿完全张开的灼热大手突然收走,男人也放缓了动作,给了她稍稍喘气的机会。
殷繁从女人堆在腰间的裙摆处轻而易举地撕出一片布料,指尖微动便将布料折叠成条状,作为眼罩遮挡在女人的眼前,系在脑后。
系的并不紧,可当苏苏抬手要将眼罩抓下来时,却被他抓住了手放在了嘴边轻咬。
“我是来找老师治病的。”他吻着女人的指尖,哑着的嗓音里藏着微不可察的恶劣:“鸡巴硬的好难受,只能在夜晚离开宿舍来找校医老师了,老师不会怪我吧。”
阴茎嵌在女人的逼里,被嫩肉夹得极紧,他面上的表情也难免有了几分凶狠几分恶劣,难以维持清纯人设,故而将女人的眼睛蒙住。
话音刚落,他的胯下便恢复了猛捣,但因忘了按住女人的大腿固定,这才刚一捅入,阴茎带着的力道就将女人撞得往床头窜去,幸好及时拉住了女人的胳膊,才重新将人稳稳拉回抱在怀里。
阴茎整根抽出,带出一片水液,一点一点往床上滴,被插得水淋淋的穴口和阴茎更是牵出了一道淫靡的透明丝线。
小逼抽出阴茎后翕动的样子骚浪淫荡,殷繁只看了一眼,便扶着坚硬的鸡巴,用龟头在穴口抽打了两下。
随后将女人的小臀重新放在枕头上,压低了身子,宽阔精壮的上半身几乎完全压在了女人身上。
这样的姿势已经能完全控制住女人无法乱跑乱窜,但还不够,他一手置于女人的侧颈与肩膀相连处,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脆弱的脖颈,另一手则按在了女人的头顶。★~Q☆·号☆。2~*3*~*0*20~*6*9*~43·0~
胯下的粗热阴茎这才重新插入,直接捅开宫口,捣入深处。
手上按住的力道令女人不会再被撞飞出去,胯下撞击愈发凶猛,因为两人上身肉贴着肉,他能感觉到女人的身子在自己每次撞击后颤抖着,这令殷繁更加深了心理上的愉悦。
殷黍肏过的女人正含着他的鸡巴被他肏得呻吟颤抖,汁水四溅,就连宫口都被他肏开了花。
这个认知令殷繁肏逼肏的凶狠冷沉的脸上终于勾起一抹笑意。
殷繁胯下不停,低头亲吻身下女人的额头,继续用那肏逼时舒爽得嘶哑的嗓音道:“老师真会给男人治病…”
“嘶…谢谢老师,学生的鸡巴好舒服。”
说着,他猛烈一撞,哑声低笑着咬住苏苏的耳尖,在苏苏的耳侧问:“老师舒服吗?”
“啊……滚!”
室内噗呲的水声拍打声里,早就多了女人的呻吟音。
大抵是休息了一天后刚开始被肏,苏苏虽然难耐呻吟落泪,却也没有那么快哭喊求饶,她的双腿发软颤抖着,也在奋力乱蹬胡乱挣扎。
“我不治了…我不治了…”
“你去找别人治病…”
蒙住的双眼令她更加惊恐无助,手上不断拍打着男人健硕的身体,却完全没给对方留下什么痕迹。
殷繁将手探向两人身体相连处,指尖勾缠戳碰着阴核,长指很快被淫水打湿。
他就用这沾满了淫水的手捧住苏苏的脸,将淫水抹在她的脸上,手背的则向下抹在脖颈锁骨处。
“老师,这是治我鸡巴毛病的药水吧。”
他似是有些委屈地道:“老师真坏。”
说着,泄愤般捅得更快更用力,甚至还觉得不够,将手挪到了女人胯骨腰间,将女人的腰完全拉高抬起,以一种离开了床和垫着的枕头直接腾空的姿态迎向男人的阴茎,粗热硕大的性器自上而下凶猛捣进蜜穴,高速插着,次次捅入最深处。
“学校只有校医老师能流出这么多药水,老师还让我找别人。”
这样凶猛的抽送中,他仍有功夫哑声委屈控诉,苏苏却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疯了一般哭喊扑腾。
“呃啊啊啊啊啊”
穴肉和身体同时痉挛,蜜穴被捣得彻底对这根阴茎投降,紧缩着,喷出了一股甜蜜热液。
感受到穴内的变化,男人挑了挑眉,手背的青筋都因情欲未满足而微微凸起,他却仍强忍着将阴茎抽离花穴。
蜜穴之中再无粗大的阴茎堵着,高高抬起的穴口和喷出的蜜液,直将小逼化作了小型喷泉,喷溅着淫荡的蜜汁,倒浇在了女人的腰上,流到了股沟,又向下滴到枕头上。
大屌男校(H)
身下垫的枕头都已经浸满了蜜水,殷繁随手将其扔到床尾。
低头轻吻去女人腰腹处落上的淫水,随后拉着女人的腿,凶狠地将阴茎重新插入正在痉挛的蜜穴,瞬间便被穴肉绞紧。
“唔……”
殷繁口中似是痛苦地求饶:“老师饶了学生吧,别夹这么紧。”
实则丝毫不惧紧缩的穴肉,一手拉着女人的细腿一手按着臀,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着,次次都重重捅入,大开大合地插着女人刚刚高潮过的蜜穴,直插到底,恨不得让那宫口被插成自己鸡巴的形状。
苏苏颤着身子大口喘息着,眼罩下的双眸有些失神,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尾流入发间,渗入眼罩。
蜜穴深处好似已经被捅坏了,粗硕的阴茎每每捣入深处,便噗呲喷出一口热液,身子也是不争气的被男人插得颤抖,一插一抖,好似提线木偶,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只能在男人身下被那粗热的阴茎操控着。
都惨的小腹一起跟着颤了,隐约听见男人求饶的言论,苏苏只觉得气愤。
她都这么惨了,到底是谁饶了谁?
心头的愤怒和憋屈让苏苏被肏软了的身子重新涌起了一股力量,抬手向着身前抓挠,直往身上男人的脸上抓。
纵他鸡巴和肌肉再硬,脸蛋总也防御不高。
小猫爪子挠过来的时候殷繁正往深里捅去,避闪得晚了些,还真被那没什么力道的爪子在侧脸靠近眼下的位置划出了一道血痕。
放在女人臀下的手未动,拉住腿的手收回,在伤口处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