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父,他死了。”
云软闻言没有作声,篝火里的噼啪声伴着霍沉低沉的声音削弱了些这话的沉重。
“他在我年幼时就为了家产杀了我父母,又觊觎我的灵根,明里暗里使着些不能见光的手段,我能平安活下来,真是个奇迹。”说到这里,霍沉轻笑了一下。
“他是个很矛盾的人,他恐惧力量,又渴望力量。我....... ? 厌恶他,但有时候,又懂他。”
霍沉看着自己的掌纹,眼睛里有些迷茫。
“他在我进宗门前,因为灵力不稳自爆而亡。我还没有让他付出些代价,他就死了。我...... ? 还留着那些愤怒,却又不知道怎么放下。”霍沉的话音,越来越低。
他也不知自己是否在云软面前过于放松了,现在就肯半真半假地讲自己的经历,万一她觉得自己不配,那他又要怎么办?思及此处,霍沉一时间竟有些无措,后悔自己心急又把没把握的事现在就拿出来试探。但下一秒,一双软软的手就探了过来,抓住了他着掌纹的那只手。
“虽说往事如风,但如果还在纠结,那等采完灵药,我带你去把你叔父挖出来吧。”云软带着一点孩子气地挑了挑眉,半弯着眼角。
“我从不觉得所谓以德报怨,或是逝者已逝是什么正确的事。好人就活该被人用剑指着吗?”
“他若有心爱的物件,你就震碎,他若爱惜名声,你就让他为后人唾骂。每个人走出来的契机都不一样,若是想报复他就报复吧,你觉得无所谓的那天,才算是真正放下了。”
“更何况,还有这天地一剑的云软仙尊为你撑腰,你难道还怕什么东西吗?”云软说及此处,对着霍沉眨了眨眼。
哪有你这样的人啊。霍沉用空着的那只手,微微罩住脸,身形颤抖着笑了。
哪有你这样,单是听完话就无条件信任别人的人。哪有你这样,仅仅是说句话,就让人暖的像被烈火灼着心脏的人啊。
“师尊,能抱抱我吗?”霍沉忽然放下手,带着一点眼角的泪,静静地看着云软。
云软本就被他这一份剖白弄得心尖都跟着颤,再听到霍沉这句话,自然地张开双臂,把霍沉拥进了怀里。
而且一边轻轻拍着霍沉的背,一边语气软软地说着没事。
霍沉耳朵听着云软安慰的话,闻到的是云软温馨的味道,鼻尖又触碰着云软温热的躯体。说完这话的紧绷感,被云软轻松的语气消解,一时间精神松懈。待云软察觉时,竞已经睡着了。
云软轻轻地把霍沉的头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捏了个结界法决,而后就这么打坐着,直到天亮。
前方的篝火一直燃了整晚,没有山峰遮挡月亮的林间晕着淡淡的荧光。
空旷的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人。
山川静谧,风也温柔。
0008 上山前的准备工作(H)
霍沉要找的那味药材叫驭灵,越靠近它越会削弱灵力,但相应的,若是吃了就会对灵力的驾驭更上一层楼。
霍沉想找这药材,也还是为了云软。他自从感觉到那天云软的状态像是发情了,就想法子想要配一份让云软能不被这发情期折磨的药。
看着云软那天被发情期折磨的样子,他也有点心疼。当然,这一路上的占便宜也被他自动美化成了利息。毕竟让他免费来配药,这种待遇云软可是独一份。
到了凌云峰之后,就算是灵力强大如云软,也只能收了动灵力的想法,用一些本身就会的剑术。
霍沉自然不敢让云软一边软着奶子一边战斗,于是到了凌云峰的一大早就又给云软加了层昏睡咒。
又被玩了一晚上的云软,乳头翘得高高的,阴蒂也缩不回去,只能肿着支出来。
霍沉有点可惜地对着那肿胀的乳头又亲咬了一遍,而后用水珠将乳头软软地包了一层,冰冰凉的温度刚一碰到云软的乳头,就让她小猫似的舒服地出了一声。
霍沉听着她那声嘤咛,心也跟着软了一层。
于是又用仙力丝线轻轻缠了几遍,确保不会让这滴隔绝衣料碰撞的水珠不会被摩擦掉。
“软软,乖,腿再张开一点。”霍沉用手轻轻扒开了云软的花唇,用如低音大提琴的声音,沉沉地说道。
云软似乎是听到了霍沉的话,双腿也真的乖乖地张的更开。一双玉足高高抬起,难耐地勾了勾霍沉的背脊。
霍沉用手轻轻勾了勾那缠在阴蒂上的仙力丝线,只见那红彤彤的小玩意被他一会儿拉长一会儿压扁,这一路玩来已经肿的像之前的两倍大。
云软感受到霍沉的恶趣味,在梦中蹙了蹙眉,双足对着霍沉又踢又压,一路抬高到他的脖颈,又向内勾去,大有让他自己收拾残局的意思。
霍沉轻轻舔着阴蒂,舌头轻轻擦过花唇,安抚着不满足的小穴。右手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粒清心丹,用两指并着向内送去。
潮红疯狂的小b一触到清心丹就变得安静了起来,连花心的骚水都像被关停了一样。霍沉就着里面丰沛的汁水,来来回回地抽插了几下,让这丹药完全化在里面,又用手指里里外外确认了一遍才肯放心。
那玉塞自然在结束后又被他塞了回去。没办法,谁让软软对这玉塞爱不释手,有时他都想把这破东西丢掉,但云软每天晚上雷打不动,一直坚持用这塞药瓶的玉塞堵淫水。
其实这也有点霍沉他自己自作自受的意思。云软每次拿下来这玉塞,就不可避免地折腾一遍阴蒂,这边喷水喷的没有力气。他又每每感受到仙力波动时,坚持在门外侯着听墙角。
云软只是被发情折腾着,又不是没有感知力,心里念着霍沉就总想出门看看他,于是每次都是胡乱一塞,就赶紧出门问他有什么事。
到了该叫醒云软的时间了。
霍沉用绢布松松地在云软的身上系好,路过小b时又不舍地舔了口水液,才肯继续缠成包臀裙的样式,系好云软的衣带,将她靠在自己的肩头,施了法让云软醒来。
“到凌云峰了,师尊。”霍沉醇厚的声音从云软耳边响起,云软的乳尖也跟着一颤,竞有些要再从小穴里流些水的迹象。
云软颤着睫毛睁开眼睛,自从那次霍沉枕着她的大腿睡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跟着拉近了不少。像是前一天晚上,她因为靠近凌云峰灵力耗尽的过多,晚上竞也靠着霍沉就睡着了。
刚醒来的迷糊中,云软无意识地蹭了蹭霍沉的侧颈,倒真像那山间的小狐狸幼崽。
而后立刻反应出来自己做了什么的云软,刷的一下红了耳尖,而后轻咳两声直起身子。
欲盖弥彰的样子看的霍沉想再上前亲亲她。
云软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今早的身体忽然较以往轻巧了不少。而且那绢布虽说可能因为一晚上的原因松了不少,却也没有以往宽松时磨着乳头的麻痒感。
怎么忽然这么舒服?云软皱了皱鼻子,有点疑惑地微微偏了偏头。
霍沉:老婆快夸夸我,为了不让老婆难受我费了好大功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