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折磨人啊你。”霍沉无奈地对着狐耳笑了笑,而后又舔了舔里面的肉膜,惹得云软一阵颤栗,来来回回地扭动起了身子,竟然一口气把小b送到了肉棒的上方。霍沉只要向上顶一顶,就能入进去。
霍沉被这变故,折腾的眼睛发红,龙角也藏不住地冒了出来。
霍沉托起云软的小屁股,就这样坐着抛了起来。
云软被自己给自己挖的坑折腾的够呛,霍沉的自制力太好,就算已经被情欲折磨地不行,也能坚持一下一下浅浅淡淡地入着穴口。
充血的肉棒也很听话,像是一位绅士的猛兽,不该入的地方绝对不多入,就算有时已经能触碰到云软那层膜,只要稍稍向前就能一口气捅破,入到花心,也能保持冷静,退回去。
霍沉就这样,一会儿玩玩奶子,一会儿亲亲小穴,一会用快出残影的肉棒入着穴口,玩了一整晚。
最后,他终于满足地对着云软射了出来,弄得她满身都是白花花的精液。
看着渐白的天,霍沉也意识到了时间不够。
穴口和乳头上都是他射出来的元阳,霍沉感觉有点可惜,毕竟作为世上的唯一一条黑龙,这些都是极佳的补品。
于是他便将那些元阳收集起来,尽量往云软的小穴塞去,实在进不去的,他就一点点地抹在云软软绵绵地奶子上。
剩下的那一点,霍沉把手指捅进了云软的小嘴。感受着云软用舌头乖巧地吸吮完,霍沉忙活了一晚上的小兄弟又硬了起来。
捆仙锁的红痕没办法这么快消去,霍沉只好拿了云软的生肌膏涂了起来。但由于云软自己已经用了大半,消去了身上被捆仙锁捆住的痕迹后,竟是一点也不剩了。
霍沉想了想,从储物袋里又拿了一瓶生肌膏出来,倒了进去。
这是他自创的生肌膏加强版,里面放了他的龙鳞,能更快地祛疤恢复。刚要给云软抹上时,却有点犹豫。
若是云软醒来发现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岂不是不太正常?
于是,霍沉就仅用自己的口水对着云软的身子进行了一轮消毒。
而后拿起之前的塞子,缠上了一点银色的仙力丝线,轻轻怼进了小穴。
考虑到万一小穴的吸力太大,把塞子吸得太里面,霍沉还细心地牵引着丝线,在前面的阴蒂上打了个结。
真美。
看着秀气的小穴乖乖地吸进去了软塞,霍沉高兴地对着花唇又重重地亲了一口。
霍沉:老婆真乖,我再亲一口。
云软(皱着眉拨弄木塞):你怎么会这么多的花样。
0005 云软醒来没拔塞子就和徒弟出门(H)
云软醒来的时候额头上蹦出来了三条黑线。
这一觉睡得她昏昏沉沉,醒来后竟是感觉到了久违的口渴。
不会是喷了太多水吧,云软喝了口茶水,看着榻上遍布的水渍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结论。
小穴和乳头晾在外头,被窗户漏进来的风扫过,又是引起了她一阵战栗。
居然把自己玩成这个样子。看着红软的,被又掐又拧玩了一晚上的乳头,云软拿出生肌膏,又是认命地抹了上去。
真的是,难道这次下昏睡咒还是不够,应该给自己的手也加上束缚,不要再折磨自己才行。
“啊。”几乎是刚一抹上,云软就止不住呻吟。明明上次抹上还很清凉的生肌膏,这次刚一碰到乳尖,就开始发烫。
云软潮红着脸,发着汗,用双手把奶子捧了起来,仔细端详着乳头,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生肌膏依然是生肌膏,颜色质地都一样,而且硬要说有什么不同,乳头几乎是刚一抹上就从肿大的红核变成了原样。只能说是更好用了。
难道是开封一晚上,所以浓缩变得更好用了?
生肌膏自然是一样的生肌膏,但由于命定之人的天道约束,本身靠近霍沉云软就会陷入发情期,现在又将霍沉的龙鳞混入这脂膏之中,旁人自然是滋补好用的灵药,但对于云软而言就是世上最强力的媚药。最开始仅仅会觉得发烫,但时日长了,就会让抹的地方越来越敏感,日后几乎是刚被这脂膏碰上,就会丢盔卸甲。如果不幸涂抹的是阴蒂,那立刻就会潮喷。当然,这都是后话。
云软若有所思地刮了刮乳头,像果冻一样的质地波浪着弹了两下,似乎是在肯定云软那份无事的猜测。
于是云软也没有多想,虽然她随手就用了这万金的生肌膏,自己又不能因为过于好用而扔了它。云软把剩下的生肌膏又倒出了一部分,里里外外地抹在了奶子和小b还有阴蒂上。
抹到小b上时,云软自然是想把塞了一晚的木塞拿出,但是果然和霍沉猜的一样,才短短一刻钟,贪吃的小b就把木塞吸到了小穴深处。
云软大着胆子,用指甲扣了扣缝隙的边缘,却只把痉挛着的小穴又勾着动了两下,和摸到木塞的边差了十万八千里。
够,够不到。云软被自己的手气到,昨天勾不到小裤,今天又勾不到木塞。一顿胡乱摸索中,又牵扯到了连着阴蒂的丝线,单是一拉,就又把本来消肿的小阴蒂又扯成了淫荡的长条。
不舒服,好痒。云软的眼角慢慢地蓄上了一汪眼泪。她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在勾弄小穴,怎么就忽然把阴蒂又扯了出来,刚想仔细查看,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师尊,您在吗?”霍沉轻轻扣了扣寝殿的门。
云软听到霍沉的话,立刻披上了衣服解开结界走了出门。
霍沉看着云软出门时没收起的耳朵和眼角的泪,像是受委屈的小动物一般,差点就想上前抱住云软,吻一吻这个可怜可爱的小东西。
“有什么事吗?”云软哑着嗓子问。
“我想去凌云峰找一位药材,药圃里没有,想让师尊带我去。”霍沉微微侧身,坏心眼地靠近了一下,嗅了嗅云软身上还未散去的情欲味道。
“好。”云软利落地点点头,转身就要回房穿上亵衣亵裤。
霍沉倒是诧异于云软答应的干脆,连忙追问她身体是否还好,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勉强。
“你既然第一次开口求我办事,那这必定是顶紧要的。”云软面无表情地回道。
霍沉心里一软,浅笑着看云软的背影。果然是软软,脾气又好穴又软,哪里都找不到她这样好的人了。
他几乎都要不忍心告诉她虽然药材是要找,但一大早就过来打扰她还是为了让她没时间把塞子拔出去,让自己的那点子东西在她身体里待的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