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云软此时已经把被子蹬掉了,校服短裙因为静电的原因掀起,暴露在视频中的就是她粉嫩可爱的内裤,以及因为高清像素而看的分明的骆驼趾,以及那隐隐约约的可疑湿痕。

“软软~软软~”霍沉难耐的声音不断响起,但情欲交错间竞让他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词汇,只是无意义地发出云软名字的音节。

手上的肉棒已经很硬很涨,霍沉的手无论如何上下撸动,如何一松一紧地揉捏都没办法让饱胀的肉棒射出来。

情欲让他的眼尾都带了红色的媚意。

可能是因为这次出差的时间太长了,一回家看到云软霍沉憋了一个月的火气就都涌了上来导致他一时半会泄不出来。

半晌都没有一丝迹象要射的肉棒让他实在没得办法,拉开一旁的抽屉,里面是满满当当码好的小裤。

当然,是云软的。

霍沉打开一片明显已经被他用了许久的小裤,用手在骆驼趾的位置反复刮弄后,把小裤罩到了自己的肉棒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霍沉感受着曾经和云软亲密无间的那片小裤,终于在一声低吼中泄了出来。

白色的浆液沾满了小裤,黏糊糊的一片粘上了他的手指。

霍沉抬起手,对着电脑屏幕里云软笑的温和无害的可爱睡颜,就这么把精液抹到了屏幕上。

0057 现代番外:那丢弃的一个月(H)

霍沉出差一共有一个月左右,每次他打开远程监控系统想看妹妹的睡颜时,总发现她会半夜穿着睡衣溜出门,不知道去哪里,而后早上又会溜回来。

旁敲侧击地询问管家之后,却发现云软出门这件事家里人一点察觉都没有。

霍沉知道云软的朋友中有几个喜欢泡夜店的孩子,这让他不得不开始怀疑她是否每天晚上都和这些人混在一起。

果然还是给她的手机加上定位比较好吗?

霍沉又开始考虑起了之前被自己摒弃掉的方案。

云软每天半夜跑出去行踪不明其实很好理解。

就是色鬼小姐自己每天半夜跑到霍沉的房间里而已。

在玄关脱掉睡裙和内衣小裤的云软,光着身子尽情赤脚走在霍沉的房间里,一会儿在被子上打滚,一会儿抱着沙发垫用奶头在上面印出圆圆的痕迹。

霍沉的房间是带点禁欲系的黑白色,除了书房摆的两盆绿植,几乎没什么色彩。

云软肆无忌惮地走在房间里张望着,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偷偷溜进霍沉的房间里了。从十六岁第一次在某个春潮涌进的夜晚,在她第一次喊着霍沉的名字,掐着自己的阴核带领自己走上高潮的那次自慰起,她就总是时不时溜进霍沉的屋子里像小狗一样要给自己留点印记。

书桌前的真皮座椅她已经不知在上面自慰过多少次,双腿张开架在椅子的扶手上,小穴正对着门口。云软一次次幻想着霍沉从自己腿间的门口拉开书房的门进来看到自己小穴对着他打开的模样,淫液喷涌在凳子上已经有了一摊摊擦不掉的水渍。

也就是霍沉每日回来时就忙着公事,才没有发现他朝思暮想的人给他留的信号一直都在他每日都要坐着的椅子上。

二人最私密的部位已经不知多少次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紧密贴合过。

霍沉的床铺也已经让她光着身子在上面打滚,而后翻来覆去地乱蹭让自己的体味尽可能地沾染上他每日都要睡着的地方。

他的衣柜云软也在里面挑挑拣拣了许多回,可惜的是云软胆子怂,不敢干出霍沉那样偷内裤的痴汉事,每每只是找着霍沉不容易起褶皱的外套或是内裤穿在身上。

霍沉的房间已经被云软摸得透彻,除了那个能操控隐藏房间的暗格,几乎处处都被她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在霍沉乏善可陈的房间里,就这么一日日地在夜深人静时有美人赤身裸体地在房间里或躺或坐,用各种方式在屋子里找寻着快感。

霍沉使用的钢笔都是沉重又略粗的黑褐色。

据他的喜好,这些定制钢笔都是用特定的合金合成。

掌握着有分量的东西,虽然对于手骨的磨损不算健康,但更让他有切实拿着什么东西的安心感。

云软自然也喜欢这些钢笔。

尤其是被她夹在双乳之间,含在小穴和菊穴里时。

那撑开的微涨感和沉重的欲坠不坠的引力,让她一直有种哥哥在玩弄她的错觉。

云软轻轻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挑了一根合适的钢笔,用小嘴细细涂抹好一层口水后就踩着霍沉的床榻,一点点地送进了自己的菊穴里。

温热潮腻与冰凉的笔杆交错着。

云软的天灵盖都因为这点子冰感而战栗。笔帽被云软反着送进了穴里。可以夹书页的那片冰凉铁片就这么卡在云软小屁股的边缘处。只要再稍稍勾弄一下就能进去。

“啊~...... ? 哥哥~哥哥....... ? ”

欲望升腾的时候,倒是意外的诚实。

0058 现代番外:伪君子(H)

哥哥是个好人。

这件事云软一直都知道。

年轻俊朗的霍沉在哪里都十分吸引人。乌黑的短发利落干净,褐色眼睛轮廓深邃,黑色西装下隐约可见那线条挺括漂亮的宽肩窄腰,修长富有力量的手腕带着金属腕表,脸上永远挂着自信得体的笑容,他永远都是焦点。

可是。

她善良,高尚,聪明,温柔...... ? 又毫无戒心的哥哥,究竟什么时候能收起他那无谓的善心,和那些拼命凑到他面前的坏女人们拉开界限呢?

想到这里,粉嫩的指甲嵌进了肉里,未修剪的指缘在白嫩的掌心成了一段红圆的月牙。

她看到了。

那个女人和哥哥一起吃饭,他们谈笑着,像是两个成熟的大人一样交换着红酒。

血色的酒液倒进酒杯时激起的波浪,像是嘲笑她不自量力的血盆大口。一点点地冲刷着躲藏在餐厅一角的她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