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记得之前说要教我剑法对吧。”霍沉抱着云软在床上一滚,就顺着滚动的轨迹把云软压在了身下。
“嗯..... ? 对...... ? ”云软被霍沉蹭的足尖都发痒,迷糊着就回了他的话。
“那华山剑法的剑意是什么?”霍沉问道。
“ ? 大开大阖、势道雄浑。”云软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那两仪剑法的剑意又是什么?”霍沉继续问。
“点点寒星,阴阳归一。”云软继续回着说。
不过,不是她自夸,一个绝世大美女就这么被压在床上,霍沉居然想跟她讨论剑意,这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吧。
“那云鹤剑法...... ? ”
“霍沉。”云软打断了霍沉继续问话的语句,连小穴里的痒意都因为一直念着剑意而去了大半。
“你确定要现在跟我讨论剑法吗?如果你想现在就解惑,我可以立刻带你去院里练剑。”一涉及到剑意剑术,云软立刻就认真了起来.。
“事不宜迟,现在正是黄昏的阴阳交合之时,我们练剑还能增进修为,要不现在就....... ? ”云软说着就要穿上衣服往外奔,霍沉跟不上她跳转的速度,差点没拽住云软的手腕。
要是真出去练上可还得了....... ? 霍沉无奈地揉了揉额角。
“不是,我是想问软软。若是有了这剑法的剑意,是不是写这几个字的时候就能带出剑气?”霍沉抱着云软问。
“当然。但是若非真的参透剑意,成功率不高的。”
“哦~”
0049 在云软身上写字(高H)
云软又被定身符定住了。准确来讲,但凡这个定身符解了霍沉就一定死定了。
我最初那个可爱又勤快的徒弟呢?那个天赋高还天天恪守礼节的徒弟呢?(恪守礼节是软软你没发现而已)
现在这用手对着她的大腿根部滑来滑去,找着软肉的人究竟是哪位!
一炷香前。
“那剑意是如何被感知呢?”霍沉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继续对云软问东问西。
“自然是触碰时的痛感。”云软对霍沉解释着,就这么在虚空中写了一个“沉”字。
“你碰一下。”霍沉顺从地就着云软的话,在云软刚刚在空中比划过的那串空气里握了一把。
霎时,一种带着点电力的酥麻感就穿透了他整手。
“这是我不用笔墨和灵力写下的剑意。说到底也只是个讨巧的小玩意,剑修又不是法修那种搞花里胡哨炫技的人,这种东西一般人写的再好也不过是带点痛感而已。”
“就算是我用笔墨写,也不能让收信的人断胳膊断腿,至多也就能让他双臂麻个两三天,不能动作那样。”
云软虽然话里谦虚,但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毕竟仅用笔墨就能废掉一人三天的战力,而且又一点灵力仙法都不用。是谁都很了不起好吧。
霍沉笑着听完云软话里谦虚但难掩骄傲的小模样,用刚才开封的笔墨,先就着自己的手写了“大开大阖、势道雄浑。”几个字。
果然,就算是用了有灵力的墨,和剑意本身的字,也远不及云软在虚空中写的那字来的痛。
“这样我就彻底放心了。”霍沉笑着说道。
现在回想起当时,云软她怎么就没听出霍沉那句画外音呢。
“写点什么好呢?”霍沉端详着云软的小腹,手指不安分地捅进小穴去,先尝味一样地轻轻抽插。
“先写狂风剑法吧。”霍沉忽然灵光一闪般,一拍脑袋就对着云软的小穴上方写下了“狂风暴雨,快剑劲迅。”
“提醒我要快点喂饱软软。”霍沉一边写一边说。
云软气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霍沉确实很厉害,三天翻完书之后连剑意都掌握了,云软能很清楚地从小腹处传来的痛感,感受到霍沉对剑法理解的程度之迅速。但是她从来没想过,连教他剑法都能被硬拐到这种淫乱的床榻之事上。
毛笔上带着云软自己之前被挤出的乳汁,混着灵力顺着霍沉的笔触在身上带出一串麻痒。
轻微的痛感和对剑意淫乱的理解,让云软对自己平日觉得庄重严肃的事情上也蒙出了一层旖旎的色彩。
霍沉的笔触还很生涩,带出的痛感一顿一顿。
在云软的奶子上写“动若脱兔”时,扒开乳沟把若字写在了内侧,云软感受着乳沟的内侧的麻痒感,小穴跟着霍沉写字的节奏蠕动,内里的红肉翻滚着要吞噬什么,却被霍沉发现后,揪着大阴唇又在里面写起了字。
武学之术就这么被霍沉一点点写满了云软全身,臀瓣间,大腿内侧,连脚心都被霍沉捉着写了字。
云软因为剑意残留而升起的轻灼感因为写在敏感带上,和着情欲混杂在一起,处处留着红痕。
“真好看。”霍沉摩挲着剑意留下的红痕,轻喟一声后,还是缓缓把着云软的腰,就着后入的姿势把肉棒轻柔地喂进了穴里。
0050 西幻:勇者现在是高危职业
在遥远的遥远的,只有你知我知的魔幻大陆里,有一位勇敢的骑士决定讨伐魔王。
她跨过高山,跨过沼泽,打败了哥布林军队和暗精灵剑士。但是长途跋涉让她已经筋疲力竭,被剑士击伤的左臂不断渗着血。
云软用牙和右手把止血的绳结又系的更紧后,在林间升起火,就这么烤到剑身发红后,把止血带解开,一口气按到了流血的伤口处。
“嘶...... ? ”云软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但还是坚持着让铁片把自己的伤口烫平,让血液不再流出才停手。
这是一种森林里简单的消毒法,她头一次听说时,还是队伍里的罗尔大叔告诉她的。
想到这里,云软眼里的光又暗淡了不少。
她在出发四天后就和小队成员们走散了,现如今只有她自己继续找着魔王的城堡。